而程宮虔,還有李大山,則是被王沐生派去找另一位,與這件事情相關的重要人員去了。
而這位重要人員,便是馮仁義。
“彭!”
“娘,是你嗎?”
馮仁義沒有理會,一臉驚疑的馮象武,甚至沒有去理會,王沐生這個所謂的上師。
而是來到了那個黑袍人的面前,直接一跪跪了下去,一臉忐忑,期盼的表情叫到。
“唉,你爲什麼要來啊!
你不應該來的。”
聽到馮仁義的話,那黑袍人遲疑了一下,這才嘆了口氣說到。
“娘啊!
真的是你,孩兒不孝啊!”
聽到這聲音,馮仁義卻是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哇的一聲便哭了出來。
一邊哭着,一邊大罵着自己的不孝。
那悲痛的表情,簡直是讓看者傷心,聞着流淚啊!
而面對這一幕,黑袍人,也只是不斷的撫摸着馮仁義的頭,卻是並沒有說什麼。
而另一邊的馮象武,再次的傻眼了。
“娘!”
父親的娘,那可不就是自己的奶奶嗎?
可是,奶奶不是已經去世了,二十多年的嗎?
這是什麼情況。
“父親?”
馮象武下意識叫到,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霧水,多麼希望他的這個父親,能夠給自己一個回答!
“象武,快點過來,趕緊給你奶奶磕個頭。”
馮象武的解釋來了,但是這個解釋,馮象武表示自己更懵逼了。
這真的是自己的奶奶。
這是什麼情況。
不理會馮象武的懵逼,馮仁義卻是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上前將馮象武拉了過來。
按在這個黑袍人的面前,就是三個響頭磕了下去。
甚至因爲磕的有點重,馮象武的額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腫脹了起來。
“娘,這是象武,是你的孫子,今年已經滿十八歲了。
象武,這是奶奶,就是那個我一直跟你說起來的那個奶奶。”
“象武,快點起來,你這孩子,還是像以前那樣,沒有個輕重,你看看這額頭腫的。”
黑袍人,現在或者說是馮象武的奶奶,一臉心疼的將馮象武拉了起來。
一邊說着,大手一揮,法力波動之下,卻是再次讓馮象武那腫脹起來的額頭,恢復如初了。
對此,馮象武除開懵逼之外,還是懵逼,到現在還沒有理清楚,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шωш ¤тт kán ¤¢ O
不過相比之前,此時的馮象武的眼中,卻是更多出了一絲好奇之色。
一臉好奇的看着面前的黑袍人。
亦或者說是,着黑袍之下的奶奶。
黑袍人看到這一幕之後,遲疑了一下,還是用手慢慢的掀開了黑袍上的那個大大的,遮住了自己整個容顏的兜帽。
露出了,藏在下方的容顏。
而當看到這福容顏之後,馮象武的雙目,卻是不由瞬間瞪大了幾分。
“這……。”
只見這副容顏,竟然與城中的幽冥祠之中供奉的那個神像,一模一樣。
區別的也只是,自己面前的這個奶奶,還要更加的年輕,同時眼睛也並不是閉上的,而是睜開的。
在那裡,馮象武看到了無盡的慈愛。
“這,這究竟是什麼情況,奶奶,你,你不是……。”
馮象武言辭間,有點渴盼的說到。
顯然是因爲太過震驚的緣故。
“是的,奶奶確實死了,二十年前就死了。
但是,因爲幽冥祠,因爲衆生的信仰,奶奶又再次回來了。”
馮象武的這位奶奶,一臉慈愛的說道。
“那,那,奶奶你現在是神仙嗎?”
“算不上神仙,我現在是有幽冥之神作下的,幽冥使,負責的便是爲這息鳳城中的亡魂引路。
同時負責維護一方地域的和平,所以我現在,最多就只是一個神使而已,並當不得神仙之名。”
馮象武的奶奶,聽到馮象武的詢問後,開口說到。
而也就在馮象武,和自己的這個神秘的奶奶,聊在一起的時候。
另一邊的馮仁義,卻是看向了,將自己整個身體藏在,一身黑袍的馮象武的奶奶。
馮仁義的母親身後,只露出了半個腦袋,一臉好奇的看着馮仁義,還有馮象武的小女孩。
“你叫什麼名字啊!”
馮仁義露出了一個,自認爲足夠和藹的表情,微笑的說道。
“我叫思雲,胡思雲?我母親是胡瑩瑩。”
或許是馮仁義那親和的表情,起到了作用吧!
小傢伙,胡思雲,想了想,一臉認真的說道。
“胡思雲嗎?那你的父親呢?”
聽了胡思雲的話,馮仁義的臉上,卻是不由的浮現出了意思意味莫名的神色。
好似回憶。
也好似是思念。
更好像是愧疚。
良久!
這纔再次問道。
“父親,我有父親啊!雖然我沒有見過。
但是我聽母親說過,我的父親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他長的超級帥。
會讀書。
還會寫詩。
……。
畫的畫也非常好看。
奶奶也說過。
我的父親又聽話。
還非常孝順。
……。
雖然我沒有看到過,但是我父親,他一定是一個超級超級厲害的人。”
小傢伙一臉興奮的說道。
小小的雙目之中,有的盡是滿滿的崇拜。
很顯然,在這小傢伙的內心之中,自己的父親,就是這天底下,最厲害的人了。
“唉!”
聽到小傢伙的話,看着小傢伙的樣子,馮仁義面上的表情,卻是更加的複雜了。
眼目之中愧疚之色,也更加濃重了幾分。
“你,你知道你的父親叫什麼名字嗎?”
馮仁義的聲音之中滿是忐忑的問道。
“額,這個,我不知道唉!母親說,要等到到時候父親自己告訴我。
奶奶也總是不說。
所以,現在思雲,還不知道父親的名字呢?”
小傢伙嘟了嘟嘴,一臉不高興的說道。
“思雲,我現在就告訴你,你的父親叫做什麼名字,他叫馮仁義。”
馮仁義上前摸了摸小傢伙的小腦袋,一臉認真的說道。
“馮仁義,這就是父親的名字嗎?
這是真的嗎?”
說到後半句的時候,小傢伙的小眼睛,已經看向了旁邊的奶奶。
那忽閃忽閃的小眼睛,好似在問奶奶,這一切都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