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太阿大帝,建立太阿王朝的時候。
糧餉便主要來自這,尚陽城的支持。
而這尚陽城,也是整個太阿王朝有名的糧食產地,素有着太阿王朝,小糧倉之稱。
因爲這個原因,所以在太阿王朝建立之後,當時的太阿大帝,爲了報答當時,尚陽城的城主的資助之恩。
所以,特別允許了尚陽城,擁有自制之權,百年不變。
而當時尚陽城的掌控者,尚家,爲了表示自己的忠誠,卻是立下了祖令,尚陽城,永遠不建立城牆,堡壘。
沒有城牆,堡壘的尚陽城,在整個太阿王朝的面前,將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
而也是因爲這個原因,百年過去了,當初和初代太阿大帝,一塊建立了太阿王朝這份無上基業的功臣們,隨着歲月的流失。
因爲各種各樣的原因,現在剩下的卻是已經沒有幾個了。
就算是剩下的這幾個,此時也一個個,今非昔比,再也無法和曾經的輝煌相比了。
設置其中一些悽慘的傢伙,甚至已經淪落到,比之普通的平民,也沒有任何區別的地步。
但是,在這慢慢時間長河之中。
雖然當初的百年之約,早已經過去。
尚家也不再是尚陽城的王了。
但是,雖然無名,卻是有着實權。
現在的尚家,仍然是整個尚陽城,無形之中的王者。
甚至,因爲這麼多年的發展,現在的尚家,比之當年的尚家,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尚家的表現,也尤爲被歷代的太阿大帝,所看重。
同樣的,也是因爲有了尚家的存在,這尚陽城,卻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變得更加強大,繁榮了起來。
有了今天的地步。
要知道,此時的尚陽城,可是和太阿王朝的王都,太阿城,該有其他的傑作超級城池,並列爲太阿王朝,最大的六大超級城池之一。
光是常駐人口,便超過了兩百萬,加上流動人口,這裡的人口,更是直接超過六百萬。
由此可想,尚陽城的繁榮。
不過,讓王沐生比較差異的是。
尚家,就算是成爲了這樣的一個超級城池,背後的絕對的王者,其所表現出來的情況,卻是仍然低調非常。
在王沐生一行的隊伍,剛剛踏入尚陽城範圍之內後。
這尚家,卻是直接攜着沉重一衆,富商,豪紳,遠遠的迎接了出來。
見面,沒有絲毫的逾越之舉。
姿態放的很低。
言語間,更是極盡恭維。
一行人之中,除開老黃是一頭黃牛,被人無視。
王沐生,因爲心性已經足夠堅定了之外。
像是,苟三貴,在這些恭維聲之中,甚至已經開始飄了。
甚至就連百靈子,也有點飄飄然了起來。
隨後,尚家一行,更是直接將王沐生,甚至是那些士兵,李大山,還有程宮虔一行,都被安排到了。
由尚家自營的,頂尖的酒樓之中。
隨便吃什麼,全部免費不說。
就算是想要一個漂亮的妹子,陪着一塊,尚家也會很快便安排好。
那表現的,絕對夠謙卑。
伺候的絕對無比到位。
而這樣的人,要麼天生懦弱,所尋求的不過只是,衣食無憂,追求的也不過只是,家族的傳承,極容易滿足的存在。
但是,一個存在超過了千年的家族,怎麼會是懦弱。
簡單的就會被滿足的存在呢?
那麼,另一個可能,便是這些傢伙,一個個都是野心深重之輩。
這樣的人,他們更懂得隱藏自己的內心。
直到,他們覺得,最佳的時機,已經到來的時候,他們纔會徹底的展露出自己的爪牙。
到時候,必將是一番,石破天驚之舉。、
不過,這些對於王沐生來說,卻是並不在意。
畢竟,總不能,因爲這些傢伙,以後,可能會犯下不可饒恕的罪過,便提前將這些傢伙給宰掉吧!
這。
根本就是神經病好不。
再說了,以後就算是出事了,也是太阿王朝的事情。
至少人家現在,將王沐生伺候的很舒服。
當然,拐彎抹角的探聽一下王沐生一行,此次來到尚陽城的目標什麼的,那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面對這些傢伙的探聽,王沐生倒是沒有什麼隱瞞。
直接拿出了那方,粉紅色的,上繡蓮花圖案的手帕,丟給了這些傢伙。
然後才說道。
自己本來只是經過這裡,但是因爲一些特殊的異象,阻止了前進的道路,怨氣有點大,所以特地過來看看。
而更爲讓人驚奇的是。
在看到那方手帕之後,尚家的當代家主,尚劍鋒,竟然直接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大聲呼喊着自己有罪,自己有罪。
這一幕,不要說是王沐生了,就算是程宮虔,還有李大山,都不由感覺一陣詫異。等到尚劍鋒,說明白其中事情始末之後,一行人就更詫異了。
尚劍鋒看到這方手帕,之所以,反應這麼大,這是因爲,這件事情,就在不久之前,正是他親自處理的。
說着,尚劍鋒,又是一陣賠罪,面上更是說不出的愧疚,糾結之色。
原來。
這尚劍鋒,雖然貴爲尚家的家主,但是可惜的是,尚家卻是一分三治,商鋪,田產,各種礦產,等等各種生意,財政,全部歸屬於族老會掌控。
家族內外的各種事物,則是由長老會掌控。
雖然族長,在這長老會中有着兩個席位。
但是,整個長老會,一共有者二十四個席位,只有兩個席位的權利,能夠起到的作用,卻是並不大。
而族長,所掌控的,則主要是尚家的武力。
對外征戰。
對內,保護家族不被入侵。
所以,這樣一來,這家主之位的權利,卻是被大大的削弱了。
而尚劍鋒的所娶得妻子,正好是族老會中,一個族老的,因爲這位岳父在族老會中的地位。
尚劍鋒的這個妻子,在權利上面,甚至比之尚劍鋒的這位族長,還要強大幾分。
所以,便造成了,尚劍鋒,對自己的這爲妻子,有點恐懼。
平時,在家中,也往往都是這位妻子,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