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質上,在有了小幽冥世界的幫助之後,王沐生甚至連一天的時間都沒有用到,便將張天宇治好了。
甚至因爲,婆娑捨身咒的原因,再次被治好的張天宇,比之之前都還要健康的多。
但是,說知道這傢伙,也不是一個安生的主。
少一個不留神,這傢伙離開王沐生的視線之後。
便被小幽冥世界之中的那些,惡靈所誘惑,成爲了惡靈的寄生體。
在極短的時間之中,便被大量的惡靈所寄生。
雖然就算是這樣,在小幽冥世界,這樣一個完全屬於王沐生的世界之中,這個惡靈聚合體,並沒有給王沐生造成什麼威脅。
直接被王沐生,一巴掌便給直接拍爆了。
而難就難在,張天宇這傢伙那剛剛被修好的靈魂,再次被轟成了渣渣,變成了無數份。
王沐生只得將這傢伙的靈魂碎片,一點點的找出來,然後再次重新將其修好。
因爲身體也沒有什麼用了。
王沐生還特地,以張天宇本來的血脈,再次爲這傢伙塑造了一個新的身體。
正是因爲這一耽擱。
王沐生卻是多浪費了不少的時間。
不光如此。
在這傢伙被治好之後,見識到了玉皇界的神奇。
竟然死活都不願意出來。
一心想要賴在玉皇界之中。
如果是其他的傢伙,王沐生並不介意,讓這傢伙加入逍遙宮。
反正,逍遙更人數足夠的多。
並且每天都還在以一個,極爲恐怖的速度增加着,並不多這傢伙一個。
但是可惜的是,這傢伙的天賦垃圾不說。
最關鍵的是,這傢伙,別看這年紀不大,但是這身上的罪惡值,可是不低。
這樣的傢伙,一看身上的各種因果,就少不了。
對這樣的傢伙,王沐生可沒有什麼興趣。
直接一個法術將其禁錮,提溜了出來。
不過還好的是,正好趕上了。
如果再慢一點,就王沐生估計,這百靈子,還有苟三貴,都要大鬧刑場,大打出手了。
“天宇?”
面對王沐生的出現,那個帶着獸臉面具的神秘傢伙,還不曾說什麼。
從頭到尾,一直坐在監刑臺一側,始終陰沉着一張臉的張添,卻是一眼便看到了,王沐生旁邊的張天宇。
登時不由驚呼道。
而,張天宇,在看到了張添,自己的老爹之後,雙目也登時不由的一亮。
就想出聲,不過可惜身體被王沐生用術法束縛住了,根本無法發處聲音。
而就以王沐生現在的靈識,也自然主義到了這一幕。
心念一動。
張天宇身上的束縛,瞬間便消失了。
而張天宇,自然也感受到了這一點。
登時臉色不由的一喜。
就在他正準備,給王沐生說些什麼的時候,看着王沐生那平靜的眼神,卻是不由的一頓,雙目之中,不由的閃過了一絲驚懼之色。
在沒有說出口。
“爹!”
張嘴交了一聲爹之後。
腳下不停,直接向着張添跑了過去。
要知道,張天宇既然被王沐生救了回來,自然不能就這樣放任不管了。
要知道,就這傢伙,年紀輕輕的,身上的罪惡,甚至和一些十惡不赦的傢伙相比,也是不差多少了。
這樣的傢伙還得了。
着長大了,還不又是一個超級大魔頭了。
所以,針對這傢伙,進行一些必要的教育,還是完全有必要的。
其實王沐生也沒有多做什麼。
只是帶着這傢伙,找了一下獒乾,讓獒乾給這傢伙的大腦之中,隨便丟了一個幻術。
讓他換個角度,作爲他的受害者,挨個的體驗了一下這些受害者的感受而已。
不過,就現在的情況來說,這次的教育,應該還是很成功的。
“天宇,你真的是天宇?”
張添到現在爲止,仍然是一幅,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
不要說是張添了。
此時就連旁邊的那個負責處刑的監斬官,還有那個帶着獸臉面具的神秘男子。
都不由的愣住了。
要知道,就是現在的這個監斬官,幫張天宇斂的屍。
至於那個獸面男子,張天宇的死亡,可是有着他的很大一部分的功勞,那樣的傷口,還有那樣的劇毒。
不敢怎麼樣,張天宇都絕地不能活着的纔對啊?
至於白秋怡,還有金大海。
他們雖然沒有見過這個傢伙,但是想來這次是那位的佈局,所以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漏洞,這傢伙絕對應該死了纔對。
但是,現在是什麼情況。
被刺殺了的那個傢伙,竟然又活蹦亂跳的出現了。
這,難道是那位的仁慈嗎?
不用想,這也是絕對不可能的,要知道,這位可是親手將白家上下,男女老幼,全部送上了段首臺,想要直接滅掉白家上下全族的傢伙啊!
你說這樣的人,會仁慈,這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而既然這不可能是那位的仁慈,那幾只可能是因爲這個突然出現的神秘人了。
可是,面的這幾個,明顯是來救自己一行人的人,白秋怡卻是沒有任何的印象。
而看向另一邊,金大海眼中那滿滿的疑惑,顯然對於這些人,金大海也不認識,這就讓白秋怡,感覺到更加奇怪了。
“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白秋怡,能夠想到這一層。
獸臉神秘人,自然也能夠想到了。
登時不由奇異的看了王沐生一眼。
“太守大人,你還是要注意點的好,不要被一些有心人給利用了,要知道,小公子的屍身,我們可是一塊驗收的。”
獸臉神秘人陰惻惻的說道。
“爹,我真的是天宇,張天宇啊!我沒有死,不對,我是死了,然後又被他們救活了。”
聽到這話,張天宇可就不樂意了,不由連忙出聲說道。
“天宇,你十二歲的生日的時候,立下了三個願望,你還記的是什麼嗎?”
張添畢竟是能夠成爲一方太守的人。
等到心情冷靜下來之後,也是不由的生出了一陣疑惑來。
不過,張添並沒有急着直接否決,他自有自己的方法,知道對面的這個,是不是自己的兒子。
“這個,我當然記得了,這可是我決定貫徹一生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