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是瘋了嗎?竟然是自大到了這樣的層度,果然是來找死的!”此刻黃袍男子瞪大了眼睛,在細看了一番之後纔是確定了眼前的事情是真的,那就是林陽用自己的身軀來抵擋這些刀刃。
此刻那些築基境界的弟子也是震驚了,他們從來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是有這樣的瘋子,竟然是想要用自己的軀體來抵擋金丹境強者的攻擊。
“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回事,爲什麼我現在感到腦子越來越混亂了!”此刻一弟子的眼中滿是茫然的神色,似乎是有些懷疑人生了.
方秋水看到了這裡,他也是睜大了眼睛,她似乎也沒有想到竟然是會發生這樣的一幕,這樣的事情不讓人震驚,還有什麼事情讓人感到震驚嗎?
“秋水,你說這人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他中了長老這樣的攻擊,你覺得這人還能夠還活下來嗎?”此刻一些弟子已經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
方秋水深呼吸了一口氣,隨後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反正等下我們就可以看到結果了,我們也不必這般的着急。”
“去死!你這個王八蛋,死去吧!”黃袍男子此刻看到林陽完全沒有躲開自己的攻擊,他感覺自己簡直是受到了什麼莫大的屈辱一般,便破口大罵了起來。
“師兄,你說這這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其它的兩位長老看到了這裡,他們的臉上也是掛着震驚的神色,無不動容。
經過了一輪輪瘋狂的攻擊,那黃袍男子也是停止了自己的攻擊,因爲他知道自己的實力,也確定只要對方不是元嬰境界的修者必然是要在自己的攻擊下死去的,因爲他還沒有見到過如此命硬的人!
“哎呀,你的攻擊好像有點不行啊,打在我的身上好像是蚊子咬我一樣,實在是讓我有些失望!”此刻林陽毫髮無傷的走了出來,他的臉上更是帶着輕鬆的神色。
“怎麼可能,你爲什麼還能夠活着走出來,你是怎麼在能夠在我的攻擊下活着走出來的!”此刻黃袍男子的眼中閃着震驚的神色,他的嘴巴更是長得大大的!
現在不僅是這些金丹的長老,就連那些築基境的弟子的臉上也帶着震驚的神色,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這眼前發生的事情。
“這人是真的人嗎?他怎麼是如此的變態!”此刻有些弟子更是直接是叫了出來。
方秋水看到了這裡,也長大了嘴巴,他的眼中帶着無比震驚的神色,根本是有些無法相信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眼前。
“怎麼了,我看你們現在有些不相信啊,要不然我繼續的站在這裡讓你繼續的攻擊一番,我也想要看看你們三個廢物到底是有什麼樣的實力,還能夠當作是這死宗的長老,我看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林陽說完之後,只見他直接笑了起來,臉上帶着那得意的神色、
黃袍男子現在簡直就是快要氣的爆炸了,此刻他雖然是也在想着眼前的這人是怎麼在自己的攻擊下活下來的,但他的腦子裡面更多的是憤怒的情緒,做這死宗的長老這麼多年,除了那位老祖之外,誰看到自己不是畢恭畢敬的,怎麼是會受到這般的羞辱呢?
“去死吧!”黃袍男子此刻已經完全的瘋狂了起來,他一直在閃動手中的紙扇,只見到無數把森芒的冰刃從紙扇中彷彿如潮水和千軍萬馬一般洶涌而出,帶着那恐怖的力量,似乎是要將這空間都切碎一般。
轟隆的一聲,林陽的身子還是站在原地不動,經過剛剛那般的實驗,他現在基本已經得出了一個結論,這結論自然是他現在的軀體除了那元嬰境的修者之外,根本是沒有任何的人可以傷到他,他現在在這死宗中,可以說是一個無敵的存在了。
“你儘管的來吧,我要是動一下的話,那麼就算是我輸了!”林陽這時候笑了笑,他的臉上帶着輕鬆的神色、
其它的兩個長老看到了這裡,他們的臉上都是帶着驚恐和不可思議的神情,現在林陽在他們的眼中簡直就是和那怪物沒有任何的區別,若不是怪物的話,怎麼是會有這般變態的實力和軀體呢?
“兩位師弟,難道你們現在還準備繼續在原地看着嗎?還不快來幫助我擊殺了這人!”黃袍男子還是繼續發動着攻擊,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那兩長老在聽完黃袍男子的話之後,他們頓時是醒悟了過去,現在可不是感嘆的時候,要是不將眼前這人擊殺的話,那麼這次死的人說不定就是他們了。
沒有人希望自己死去,這幾個長老也是一樣的,他們的眼中都是閃着震驚的神色,隨後馬上運轉自己身上的靈力,對着林陽打了過去。
林陽此刻的臉上依然帶着一副輕鬆的神色,似乎很享受這些長老對自己的攻擊一般!
“我看你們也真的是廢物,這麼久的時間都是不能夠將我打傷,我現在對你們已經完全失去了興趣,所以我要將你們全都殺了,我希望你們不要怪我,因爲我對你們的耐心已經耗盡了!”林陽說完了之後,他便動了起來。
“去死吧!”林陽怒喝了一聲。直接對着黃袍男子的身上斬了過去。
“啊!”黃袍男子雖然是躲閃了,但剛剛已經來不及了,只見他一隻手臂直接是被斬了下來,殷紅的血液孜孜不倦的從他的斷臂噴射了出來。
“真的是沒有用的廢物!”林陽看到了這裡,他的臉上閃過了不屑的神色,但又好像非常的失望一般。
那些築基境界的弟子看到了這裡,他們的心中已經完全的麻木了,從剛剛開始林陽就是帶給了他們心中的震撼,到了現在就算是林陽將這三個長老全部擊殺,這些築基境的弟子想必都沒有任何的感覺了!
“你竟然敢斷我一臂,我一定是要殺了你!”黃袍男子怒吼了一聲,他的神情這時候變得越來越猙獰了。
但雖然是無比的憤怒,黃袍男子的腦子中依然是保持着理智,隨後對着那兩人道:“你們現在在這樣生死攸關的時刻,難道還不準備將老祖請出嗎?你們要是不願意這樣乾的話,我看我們就找人給我們收屍就好了!”
那兩人嚥了口口水,隨後又深呼吸了一口氣,道:‘好的,那麼我們就請出老祖吧。’話音剛剛落下,只見他三人都是從懷中拿出了一張黃色的符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