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唔……唔……”
慕安安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手不停的揮舞着,企圖想要逃離。
可是,在兩個壯漢的禁錮之下,她除了眼底有漸漸龜裂開來的害怕,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嗚嗚……”
慕安安的眼睛在黑暗下變得猩紅,她想要掙扎,可身上卻漸漸失去了力氣。
“小妹妹。”
一個長着鬍子的男人‘嘿嘿’的搓着手,臉上那猥瑣的笑容,看的讓人想要作嘔。
慕安安瞳孔越瞪越大,她死勁的搖着頭,想要發出聲音,奈何嘴裡塞了東西,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
她眼睛裡寫滿乞求,可這個樣子,無疑更是激起了那兩個男人的野獸般的性質……
“嘖嘖,我就喜歡小綿羊露出這樣可憐兮兮的表情,總是讓我特別的興奮……哈哈哈!”
兩個男人不堪的話讓慕安安本能的向後退着,她想要逃跑,可是,全身就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黑暗的巷子裡,充斥着黴腐的氣息。
因爲下了整整一夜的雨,這裡又是陽光照不到的地方,地上全然是粘溼的泥土。
“唔……唔唔……”
慕安安左右看着,企圖有人能夠解救她。
可是,這裡就算白天都很少有人經過,何況是晚上!
淚,因爲劇烈的害怕溢出眼眶,滾燙的劃過臉頰在嘴角暈染開來。
“怎麼,還指望有人來救你啊?”鬍子男大笑了起來,“小妹妹,你不住附近吧?如果住附近,一定知道,你這是癡心妄想……哈哈哈!”
鬍子男邊說,已經邊去解着自己的皮帶。
細眼男更是迫不及待準備作案!
慕安安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眼淚不受控制的往外溢着。
此刻,她腦子裡猛然迴盪着唐訣的話。
是,她後悔了,後悔了!
如果不是害怕又被拋棄,她就不會想要離開,她就不會知道,安晏不是爸爸的兒子,也不會將自己置身在這樣的情景下。
淚,死勁的往外涌着,兩個男人那悉悉率率的聲音不絕於耳。
有手已經摸到了慕安安的身體上,她想要躲避,卻怎麼也躲避不掉。
“年紀小了就是好,看看這臉蛋,好彈性啊……”
“我先……”
“我先……”
“別爭了,你先。”鬍子男說,“等下換。”
“好!”
讓人作嘔的話,充斥在黑寂的空氣裡。
慕安安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胃裡開始排山倒海的翻騰着。
誰來救救她……
唐訣,我錯了,我又錯了!
我不應該害怕被拋棄,我天生就是被人拋棄的,我爲什麼還要害怕被拋棄!
“嗚嗚……唔唔……”
慕安安一邊哭着,一邊兒垂死掙扎着。
就在慕安安感覺到男人的氣息越來越靠近,在幾近絕望的時候,突然……
‘砰’的一聲傳來,緊接着,就是痛苦的嚎叫聲。
慕安安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含着淚的眼睛看見一個身影矯捷的旋踢,頓時,嚎叫聲再次傳來。
“敗類!”
男人冷冷的唾了口,見鬍子男和細眼男想要逃跑,他敏捷的上前,將兩個人一扯相互一撞。
“嗷……”
鬍子男和細眼男痛的捂着胸口蜷縮在地上,整個臉都扭曲到了一起。
男人蹲下身,冷笑了下,抽出兩個人的皮帶就將他們反手綁到了一旁廢棄的電線杆上。
“你快放開我……”鬍子男發狠的說道,“你知道我大哥是誰嗎?我告訴你,你如果不放開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啪’的一聲,男人一拳狠狠的甩到了鬍子男的臉上。
“不放過我?”男人冷嗤一聲,“那也等着我放過你再說!”
話落,男人拿出手機就撥出一組號碼。
“兩年不回國,你這治安管理的是越來越差了……”男人聲音幽幽的說道,“也沒什麼,順手幫你抓了兩個強姦未遂的,剛剛還被警告,說不放過我。”
“行,我會先替您江家大少不放過他們!”對方有些頭疼,“改天請你喝酒,賠罪可以了?”
“接風酒和賠罪酒一起,你還真會打算盤。”男人嘴角夠了邪笑,沒有再說什麼的掛了電話。
回頭,慕安安蜷縮着身體還坐在那裡,淚眼朦朧的看着他,樣子極爲的狼狽。
男人微微蹙眉了下,上前,在慕安安面前蹲下,一把抽掉了塞住她嘴的布。
慕安安身體本能的向後縮了下,男人微挑了眉尾,淡漠開口:“需要我聯繫你的家人嗎?”
慕安安一聽,反射性的急忙搖頭,眼淚更是控制不住的死勁往外涌着。
男人暗暗輕嘆一聲,覺得自己神經的走這條路緬懷過去,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他沒有再說什麼,直接一把打橫將慕安安抱了起來。
慕安安咬了咬脣,她想要拒絕男人的舉動,可身體依舊還是沒有力氣。
她知道,那是因爲剛剛那兩個男人捂住她嘴的布里,放了一些讓人會沒有力氣的迷藥。
“放心,我對渾身是泥的女人沒興趣。”男人彷彿看透了慕安安,“先到附近酒店,把自己清理乾淨。”
……
唐訣單手插在褲兜裡,站在別墅落地窗前,視線幽冷的落在外面。
“訣少,”莫少天推門走了進來,“慕小姐九點多就離開了慕家,並沒有去療養院。”
唐訣眸光緩緩眯縫了起來,“聲色年華呢?”
如果她不想回來求自己,一定會去‘聲色年華’找夏明哲,走穴來掙錢。
“問過了,沒有過去。”
唐訣緩緩偏頭看向莫少天,視線微凜了下收回。
已經十一點過了,她離開慕家,沒有回療養院也沒有去找夏明哲,她人去了哪裡?
唐訣隱隱有股不安的感覺騰昇了起來,他不想正視自己竟然會擔心慕安安,可偏偏,這樣的感覺越來越濃郁……
“查下她手機定位在哪裡!”唐訣淡漠吩咐。
莫少天應了聲去查,很快,有了結果。
“訣少,少夫人在灃城國際酒店。”莫少天欲言又止,在唐訣冷然的目光下,艱難開口,“和一個男人一起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