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乾乾立馬妝模作樣地拍了拍司機的肩膀,然後像是老者般語重心長地開口,“這麼晚送我們回來,真是太謝謝您了。”
她是含着淚說完這句話的!
蕭乾乾一下車,司機就把車開走了。
大長腿腹黑大叔則很是‘悠閒’地站在別墅大門口伸出食指按在指紋識別器上,開了大門。
夜色瀰漫,孤男寡女。
男的被下藥,女的一臉清純。
這樣的一個晚上,如果不發生點什麼,可真是有點說不過去了。
“怎麼,腿是殘了?”
薄靳修不滿蕭乾乾在他身後磨磨唧唧地跟着,冷不丁地開口諷刺。
蕭乾乾點點頭,心想薄靳修真是料事如神。
剛剛在出租車裡面坐太久了,她現在腿有點麻。
不過,這個想法也只是出現一瞬間而已。
薄靳修接下來的話,讓蕭乾乾完全不想搭理他了。
“我一直以爲你只是腦殘,沒想到現在殘的地方還挺多的。像你這種人,就應該領個殘疾證掛在胸前,好讓遇到你的人,都多一個心眼。”
話雖是如此,可是他卻被自己口中的‘腦殘’所下藥,這真是一件及不光彩的事。
蕭乾乾是聽出來薄靳修在罵她了,雖然她有點腦殘,但是……
不對,她怎麼可能是腦殘呢!
“你才腦殘,你全家都腦殘。”
蕭乾乾憤憤地反擊。
只是薄靳修卻輕鬆擋掉她的回擊,冷笑道,“別忘了,你也是我家的,你喜歡的陸澈,也是我家的。”
蕭乾乾:“……”
嗚嗚嗚,她不玩了,她要離婚!
走到了客廳,蕭乾乾就看到一個小瓶子安安靜靜的躺在大理石桌子上。
這個瓶子非常普通,裡面裝着一半液體,看起來非常的小巧玲瓏,最爲重要的是,特麼是她離開別墅前扔在廚房垃圾桶裡面的迷藥。
腹黑大叔掏垃圾桶,這畫面也是醉的不要不要的。
“寶貝,你覺得這個瓶子好看嗎?”薄靳修像是鬼魅一樣從背後抱住蕭乾乾,嘴巴在她耳朵附近呵氣。
蕭乾乾瞬間雞皮疙瘩起來。
“大叔,你放開我,咱們有話好好說。”
蕭乾乾弱弱地開口,整個人全身發抖,那小模樣,視薄靳修如洪水猛獸。
“回答我,你覺得這個瓶子好看嗎?”男人聲音無比魅惑,卻滿含不容抗拒的威嚴。
剛剛在外面,他身爲陸家大少的風度還是要保持一下。
但是現在已經在自己家裡,他就可以毫無顧忌的秋後算賬了。
薄靳修的目光落在小瓶子上,眼中閃過冷意。
說實話,這藥性還真是猛。
即使他醒來後在第一時間找了私人醫生過來,還是未能一次性將後勁給全部清除。
這丫頭,還真是一分鐘都不能對她放鬆警惕。
不過人嘛,一般要爲自己愚蠢的行爲付出代價的。
這個時候承認是死,不承認還是死,蕭乾乾只感覺腦海裡面一萬隻草泥馬吼吼吼奔過。
“好看。”
薄靳修又繼續問,“那你見過嗎?”
蕭乾乾大氣也不敢出了,“沒……沒見過。”
薄靳修眉毛險險一挑,他終是低估了這丫頭的厚臉皮程度了。
“沒見過也不奇怪,寶貝,這是我從國外帶來的長生不老藥,你嘗一嘗,味道棒極了。”
蕭乾乾嘴角抽了抽,全身如遭電擊。
薄靳修,你可不可以不要學我睜眼說瞎話!
世上有長生不老藥嗎?你當我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