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少奶奶你這是怎麼了?”冷野直接將手中撐着的傘丟到一旁,然後迅速將蕭乾乾給抱在懷中。
送葬隊伍在見到如此戲劇性的一幕,立馬就慌了起來。
他們連忙讓出一條路讓冷野將蕭乾乾給送到了車上,然後車子呼嘯着往醫院開去。
與此同時,一家夜總會裡面。
薄靳修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面不知道在想着些什麼,在他的旁邊,坐着幾個榕城的豪門貴公子。
“來來來,陸大少,這杯是我敬你。”一個臉色發紅的男人拿着一杯酒,身子搖搖晃晃地走到了薄靳修的面前。
今天可是陸家三子的葬禮,身爲陸家長子的薄靳修竟然在這裡喝花酒,這冷血程度,果然一般人不敢比啊。
薄靳修冷冷掃視了一眼這個紈絝公子哥,剛好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冷野打來的電話。
“發生什麼事了?”薄靳修說完後,一雙鷹眸裡面滿是不安。
他派冷野去保護小傢伙,在離開的時候就吩咐他,除非丫頭出事,不然別給他打電話。
如今冷野給他打電話,看來,是小傢伙出事了。
“少奶奶直接在葬禮上面暈倒了,老闆,你要不要來醫院看看?”
“在哪家醫院?”
冷野將蕭乾乾所在的醫院地址告訴了薄靳修,隨後坐在沙發上面的男人立馬起身,然後往外面走去。
只是,當他剛走到夜總會門口,就見到了封幽。
“薄靳修,你是不是忘記答應過我什麼了?你要是去了,就代表着蕭乾乾死!”
封幽一張臉上滿是嘲諷,自從得知薄靳修開始讓蕭乾乾死心,他就一直在監督着這個男人。
薄靳修的腳步一顫,像是被釘子釘住了一般。
男人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全,一雙熬得通紅的眼睛緩緩閉上。
最終,他全身力氣被抽光,頹敗地垂下了頭,“今天,我會給你你想要的結果,但是你也要信守承諾,救活丫頭。”
封幽嘴角微微上揚,“那是自然。”
四十分鐘之後。
躺在病上的蕭乾乾睜開了眼睛,入眼處皆是白色,空氣裡面瀰漫着濃濃的消毒藥水味道。
她剛睜開眼,就看到薄淑芬湊到頭一臉關切道,“兒媳婦,你你怎麼樣了?”
“我只是太累了。”這個時候說‘沒事’,可信度一點也不高。
蕭乾乾掃視了一眼病房,終究,還是少了那個她想要他出現的人。
“苦了你了。”薄淑芬把手放在蕭乾乾的臉上輕撫着,改天她一定要找個得道高僧算一算,他們陸家,最近到底是怎麼了。
“靳修呢?還是從始至終都沒有出席陸澈的葬禮嗎?”蕭乾乾有氣無力地問着,被被子遮住的身體,除了小腹的位置隆起之外,其他地方乾癟得不像話。
薄淑芬把臉別過一邊,陸柏舟等人,則心虛地垂下了頭。
女孩淡淡收回目光,剛好在這個時候,醫院的走廊外面,傳來了高跟鞋與地面撞擊的聲音。
這裡是高級vp病房,除了醫生意外,很少有人在走廊上面走動。
而且,就算是家屬,也不會穿幹高跟鞋來探病。
病房裡面的所有人將目光落在了病房的門口,因爲這聲音似乎是朝着門口走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