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當然可以。”能夠被陸澈邀請併成爲他的舞伴,對於蕭乾乾來說,簡直是求之不得。
只是,她話音剛落,薄靳修就更不樂意了。
他一把奪過手機,然後把電話給掛了。
“薄靳修,你幹什麼?”蕭乾乾瞬間炸毛,這傢伙,怎麼這麼可惡!
薄靳修冷哼一聲,“想要去當我表弟的舞伴,做夢。”
說完後,某人非常傲嬌地拿着手機往浴室走去,蕭乾乾一臉發懵。
腹黑大叔,你洗澡歸洗澡,拿我手機幹什麼!
我還要給陸澈打電話呢!
某人走進浴室後,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薄靳修眼不見心不煩,直接把手機給關機了。
“大叔,你不能醬紫,你還我手機,我要去參加舞會……嗚嗚……”
蕭乾乾叫得那是一個肝腸寸斷,隨後還走到浴室門口敲門。
只是水聲響起,男人直接無視她洗澡了。
“親親老公,你就讓我去唄。”
蕭乾乾語氣滿是委屈,一個人自言自語了十多分鐘之後,像是想到什麼一般,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她就不信了,血氣方剛的美少女戰士會敗給一個老男人。
她要開始爲明天能夠去出席舞會而戰鬥。
滾蛋吧,薄靳修你這隻愚蠢的大叔!
半個小時後,身穿白色灰邊浴袍的薄靳修從浴室裡面出來。
深v設計的浴袍讓男人小蜜色的肌膚一覽無餘,胸肌健碩,發尖有水珠滴落,滴在精緻的鎖骨上,隨後匯聚成水流滑落。
一雙筆直的大長腿至少有一半露在外面,渾身上下滿是禁慾系鬼畜大叔的味道。
滿滿的誘惑,滿滿的危險。
當然,這麼好的風景給蕭乾乾看,實在是太可惜了。
因爲她直接躺在沙發上面睡着了。
平時她不是闖禍就是像個小火車一樣逛吃逛吃,今天在薄靳修強權的壓迫下十分難得地做家務,現在完全是累壞了。
如果不是看到一隻小腳掛在沙發上時不時動一動,薄靳修還以爲這丫頭又跑了。
男人走到沙發邊,俯視着女孩的睡容。
吧唧吧唧……
蕭乾乾咂嘴,應該是夢到吃東西了。隨後又傻乎乎地笑着,薄靳修輕嗤一聲,他怎麼就和這個傻丫頭糾纏在一起了呢?
雖是無比嫌棄,但一雙濃黑如墨的深邃鷹眸中,卻滿是寵溺。
“陸澈,真好吃,嘿嘿。”
蕭乾乾憨憨地說着夢話,竟不知因爲她的這句話,薄靳修臉上的笑容僵住,瞬間黑臉。
“去洗澡。”
薄靳修踢了踢蕭乾乾的小腿肚,蕭乾乾被嚇了一跳,立馬從睡夢中驚醒。
“怎麼了?地震了?”
蕭乾乾瞬間從沙發上蹦躂起,就如同那突然間受了驚嚇而寒毛直豎的黑貓。
“還不去洗澡?”薄靳修瞪眼皺眉,蕭乾乾不知道自己哪裡惹腹黑大叔生氣了,只能苦着一張小臉洗澡。
“大叔,我明天真的不能去參加舞會嗎?”浴室門關上的前一刻,蕭乾乾探出一顆小腦袋不死心地問着。
“少廢話,多聽話。”薄靳修言簡意賅。
蕭乾乾憤憤關上門,腹黑大叔,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