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修感覺到背後有什麼東西砸了上來,不過很柔軟,看來應該是第二個枕頭。
男人的步子頓了頓,最終,還是離開了。
蕭乾乾全身僵硬,就那麼在**上發呆了一整晚。
翌日。
薄靳修很早很早以前就離開了,蕭乾乾像是失去了靈魂的提線木偶一般,一個人從房間裡面出來,一個人下樓去吃飯。
女孩臉色非常憔悴,這讓在樓下見到蕭乾乾的薄淑芬,都嚇了一大跳。
“兒……兒媳婦,你這是怎麼了?”明明昨天晚上,她還看到自己的兒子回來。
她原本以爲,自己的兒媳婦今天早上,一定會氣色很好。
誰知道竟然與她的想象截然相反,薄淑芬的心,更加地揪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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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靳修離開的時候,應該還沒吃早飯吧?”蕭乾乾臉上無悲無喜地往餐桌旁邊走去,然後再坐下。
薄淑芬右眼皮突然間就狂跳起來,事出反常必有妖,錦亭的兒媳婦,實在是太奇怪了。
只是,她還是點點頭,“靳修離開得早,就連早點都沒有吃。”
“那我吃過早餐之後,就去給他送飯吧。”蕭乾乾說完後,朝着薄淑芬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雖然她臉色有些不好,但這笑容看起來特別真,就連薄淑芬,都不知道蕭乾乾到底是真心想要給靳修送飯,還是強顏歡笑了。
“那好,你先吃完早點,然後我讓人去準備飯菜。”
蕭乾乾點點頭,果真乖巧地開始吃着東西。
然而,女孩的心裡面卻一點也無法平靜下來。
她已經想好了,她要當面去問腹黑大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他突然間就對她變得這般冷淡。
她不想什麼都不知道,就被打入了冷宮。
而在蕭乾乾吃早餐的時候,薄淑芬已經趁她不注意往樓上走去。
一間臥室裡面。
陸柏舟將被子當成了月凝罕,臉上掛着笑意,傻呵呵地親着。
因爲他正在做着一個夢,夢到只穿着一件肚兜的月凝罕在鋪滿花瓣的牛奶溫泉裡面,正朝着她招手。
“柏舟快來啊柏舟,我要你……”
月凝罕用從未有過的嬌媚語氣叫喚着陸柏舟,就在陸柏舟想要往夢中的牛奶溫泉裡面跳下去的時候,沒想到溫泉裡面的牛奶突然間就下沉,月凝罕變成了一個妖怪,欲要張開血盆大口把他給吃了。
陸柏舟從夢中被嚇醒,揉了揉眼睛之後緩緩睜開。
然後,他就看到自家母上那一張放大n倍的臉出現在他面前。
陸柏舟三魂七魄頓時都嚇散了,整個人直接抱着被子往**的另外一邊滾去。
因爲動作幅度太大,一不小心,直接掉在了另外一邊。
“哎喲,小爺我的屁股我的腰,完了完了,這下直接摔成半身不遂了。”陸柏舟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他這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的節奏啊。
薄淑芬冷冷地瞥了一眼陸柏舟,那涼颼颼地目光,一看就知道要有大事發生。
“媽,我最近是不是做什麼事情惹你不高興了?我是不是連呼吸都是錯的?我是不是不是你親生的?要不我直接搬出去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