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那麼直直地站在門外,眼神淡淡掃過房間裡面的所有人,最終落在蕭乾乾身上。
明明他沒有刻意釋放氣場,但是屋子裡面的人,感覺氣壓變大,渾身上下冷颼颼的。
蕭乾乾也沒有料到腹黑大叔會突然間就出現,嚇得把手中的文件都給滑落,隨後又立馬拿開拓跋軒的手,整個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大……大叔,你怎麼來了?”蕭乾乾說話哆哆嗦嗦,從薄靳修眼中迸射出來的目光,能將她給殺死。
薄靳修嘴角扯了扯,“當然是來看看我家小東西拍戲拍得如何了。”
說完後,便走到屋子裡面。
剛剛還訓斥蕭乾乾的導演見狀,立馬諂媚地給薄靳修搬來一把椅子,恭敬道,“陸大少,您坐您坐。”
薄靳修深深剜了一眼拓跋軒,這才如君王一般坐在了椅子上。
劇組裡面突然間就出現了一尊大佛,其他人都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他們紛紛將目光落到薄靳修之上,只是薄靳修就那麼坐着,讓他們都開始面面相覷起來。
“我今天只是來探班的,你們繼續拍,無視我就行。”薄靳修似乎也意識到了他的到來給別人所帶來的影響,終於把目光落在導演身上。
這下可苦了導演啊,這麼大一尊佛在他們身邊erlinerlin地發着光,他們怎麼可能做到無視呢?
當然,薄靳修的話對於他們而言,就是命令。
於是,所有人繼續剛剛的工作。
只是這一次,動作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當拓跋軒的手再次撫上蕭乾乾的大腿時,房間裡面的溫度降了降。
蕭乾乾只感覺全身僵硬,導演心中想要有的羞恥感,到現在全部變成了驚恐狀了。
她石更生生將一部搞笑的穿越劇,演成辦公室有鬼系類。
“乾乾,剛剛我說的感覺呢?你眼睛裡面要有羞愧,知道嗎?”導演已經氣出內傷了,這模樣,比剛剛還要讓人嘴抽上三分啊。
蕭乾乾滿臉欲哭無淚,“我也在找啊,可是我找不到。”
自己的丈夫好好坐在自己面前,然後看着她被別的男人摸大腿。
這已經不是羞恥問題了好嗎?已經上升到綠帽子問題!
導演被逼得沒有辦法,只能劍走偏鋒,“想象一下,當你的丈夫知道你被自己的上司佔便宜,你內心會是怎樣的感覺?”
蕭乾乾和其餘衆人皆翻白眼,這貌似不用想象吧。
因爲她的丈夫,現在就坐在她面前看啊。
幾乎是導演話音剛落,被薄靳修捏在手中的水杯就碎了。
所有人心下一聲咯噔,喧囂的屋子裡面,頓時安靜得可怕。
然而薄靳修卻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淡淡開口道,“手滑。”
衆人:“……”
手滑水杯不是應該掉在地上嗎?薄靳修可是活生生將水杯給捏碎啊!
“沒事,你們繼續。”薄靳修幾乎是咬着牙開口的,而蕭乾乾的身子,變得更加僵硬。
坐在辦公椅上的拓跋軒這回也忍不住了,於是開口建議道,“要不,我們換另外一種方式演?”
說完後看着薄靳修,目光帶着幾分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