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柏舟原本也想要跟着薄靳修他們去,只是前腳還沒有邁出,就被蕭乾乾給抓住。
沒有辦法,他只能陪着自家大嫂,在這裡等着他們回來了。
月凝罕坐在牀邊,小白蛇愜意地從她手上爬到了牀底下。
光是看一眼,陸柏舟就起一身雞皮疙瘩。
你的未婚妻,是長什麼樣子的?月凝罕一雙杏眼睜得老大,她實在是好奇得很,陸柏舟看着年紀不大,竟然已經有了未婚妻。
明明他們認識不到一天,她就因此而產生失落的感覺。
她的腦海裡面還浮現出陸柏舟揹她的時候,那迷人的側臉。
只一眼,宛若驚鴻。
當然是胸******翹,腿長臉蛋好咯。陸柏舟樂呵呵地說着,一邊形容自己想象之中的未婚妻一邊舞足蹈着,就差拿支筆給畫出來。
月凝罕的眼中蓄滿了淚水,她將臉別過一邊,不讓別人看到她難過的樣子。
陸柏舟大抵也是覺得自己欺負人家欺負得有些過頭了,摸了摸鼻子往一邊的藤椅上坐去。
蕭乾乾踢了腳陸柏舟,隨後做到月凝罕的身邊,開口問道,阿月,你幾歲?你的父母呢?
我今年十九歲,我的父母在我一出生就死了,我和舅舅相依爲命。月凝罕倒也不隱瞞,反正這些年來,她和舅舅也過得挺好的。
抱歉啊。蕭乾乾不知道月凝罕的父母已經逝世,剛開口問就讓自己尷尬得要死。
他們在屋子裡面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着,而離開的薄靳修等人,則往一個隱秘的小路走去。
這條小路的盡頭,長滿了能夠治癒陸宏鶴的病的藥,月應楚採集了幾株裝進籮筐裡面,然後交給薄靳修。
他的臉上滿是欲言又止,想要說些什麼,最終卻將所有的話,都給嚥了下去。
月大叔,您有什麼話,但說無妨。薄靳修接過月應楚手中的籮筐,開口道。
我有個不情之請。月應楚說話的時候,頭心虛地往下低着,不敢和薄靳修對視。
是關於阿月的事吧,如果她同意,我們離開的時候我會將她帶走,您放心,在榕城她會得到更好的照顧,她什麼時候想回來都可以。
薄靳修像是看穿了月應楚的心事,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
月應楚當下直接跪在了薄靳修面前,恩公大恩大德,我月應楚無以爲報,下輩子甘願給您做牛做馬。
這一次,是龍辰睿將月應楚給扶起。
等到他們三人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
月應楚讓薄靳修等人在靈族留宿一晚,自己則把月凝罕叫到房間裡面去。
第二天一大早,月應楚做好飯菜後就叫薄靳修他們起牀,此時,月凝罕一雙杏眼紅腫,顯然是哭了很久。
一席人吃過飯後,一輛直升飛機在他們的頭頂盤旋着。
薄靳修看了眼時間,開口道,接我們的人來了,走吧。
說完後牽着蕭乾乾的手,往直升飛機降落的地方走去。
終於要擺脫這個地方,陸柏舟激動得唱着‘哈利路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