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蕭乾乾如此一叫,夏木突然間就回過神來,乾乾,你剛剛說什麼?
蕭乾乾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再次重複道,我說你手裡面拿着的東西是什麼?
夏木眸中閃過一抹羞赧,開口道,藥。
藥?什麼藥?你病了?蕭乾乾最近對這個‘藥’字特別的敏感,幾乎是夏木話音剛落,她整個人就不淡定起來了。
我沒有生病啊。夏木被蕭乾乾關切的舉動弄得有些哭笑不得,末了又再次開口道,這個藥啊,是送給別人的,乾乾,你可不可以幫我把這藥,拿給那天救了我們的男人嗎?
夏木說完後,臉上出現了一片潮紅。
蕭乾乾滿臉八卦,哦哦哦,我是不是發現什麼事情了?
這小妮子,該不會是喜歡上冷野那個榆木腦袋了吧?
你就別取笑我了,我只是感謝一下那天他爲了救我們而受傷而已。夏木越說聲音越小,到了最後,幾乎不敢直視蕭乾乾的眼睛。
真的嗎?蕭乾乾問道。
真的。夏木肯定地點點頭,因爲家庭的原因,她幾乎都沒有和別的男人接觸過,也沒有什麼男性朋友。
她喜歡封幽,可是也清楚的知道,封幽和她,完全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選擇默默的暗戀,而對於那天晚上救她們的男人,她的心裡面,則充滿感激。
那好吧,我幫你拿給他。蕭乾乾說完後伸手接過夏木手中的藥放在手裡面掂了掂,隨後開口道,話說,這個藥吃了有什麼用啊?
會加速傷口的癒合,我小時候受了傷,爸爸就是給我熬這個藥的。夏木說話的時候一雙笑眼彎彎,蕭乾乾不由得被女孩的側面給驚豔了。
夏木的五官長得很秀氣,是屬於那種越看越有味道。
這件事情啊,包在我身上。蕭乾乾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說着,在看到校門口那輛熟悉的勞斯萊斯早已經守候多時,便和夏木道別,屁顛屁顛地朝着車子跑去。
只是,當她跑到車窗前,坐在副駕駛上的不是想了一天的薄靳修,而是冷野!
蕭乾乾平靜的內心掀起驚濤駭浪,一張小臉上面滿是烏雲密佈。
小綿羊發飆什麼的最恐怖,就連素來面癱的冷野,也感覺背脊發涼,身邊陰風陣陣。
薄靳修呢?蕭乾乾站在車門口質問着。
老闆讓我告訴少奶奶,他去南方的這幾天,您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等他回來,其他的事情,等他回來再說。
冷野面無表情一字一頓地說着,餘光卻瞥了眼夏木漸漸遠去的背影。
啪——
蕭乾乾使勁把門一砸,然後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冷冷開口道,我看他是活膩了,竟敢騙我!
女孩長得乖巧可人,說出來的話卻讓冷野都感覺到騰騰的殺氣。
她罵的人,可是榕城巨梟陸大少啊!
要是換做別人,早就咔嚓了。
開車,追他。蕭乾乾瞥了一眼冷野,然後發號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