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蕭乾乾滿臉困惑,說起來,她真的很久很久都沒有見到他了。
乾乾,我月底就要出國了。陸澈的聲音很輕,彷彿風再大些,就可以將他的聲音給吹散。
出國?是去旅遊嗎?蕭乾乾的腦袋微微側了側。
留學,以後應該不回來了。
爲什麼?在聖倫學得好好的,怎麼就不回來了呢?蕭乾乾的語氣有些急切,一隻手也不禁拽住了男生的衣角。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對陸澈的心思是什麼,只是潛意識的,她不想讓他走。
只要一想到他不回來了,蕭乾乾就感覺很難受。
我三年前本來就是要出國的,後來種了一棵樹,這棵樹很嬌弱,我每天都給它澆水,這棵樹茁壯成長,不再需要我了。
陸澈說話的時候,目光溫柔得就像是滴出水來。
所以你這三年來沒有出國,是因爲一棵樹?蕭乾乾有些不能理解陸澈的思維,難道學霸的世界,她這輩子註定都無法企及嗎?
陸澈肯定地點了點頭,現在我沒有什麼眷戀的了,所以我想出國留學。
可是陸澈,我不想讓你走
只是蕭乾乾話還沒有說完,陽臺外面,突然間就出現了薄靳修的身影來。
男人單手插在西褲裡面,走到蕭乾乾身後揉了揉她的頭髮,怎麼在外面?吹感冒了受罪的是你。
薄靳修說完後,將披在蕭乾乾身上的外套還給陸澈,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重新爲小傢伙披上。
表哥。陸澈開口道。
薄靳修點了點頭,隨後牽着蕭乾乾往後走着。
走了大概十多米,蕭乾乾突然間就掙脫開薄靳修的手,像是發瘋了一樣跑回到陽臺上,陸澈依舊在站在那裡。
月光如瀉,均勻的灑在男人的身上。此時的陸澈,仍舊對蕭乾乾溫柔的笑着。
他所有的深愛,都藏在月光下這無與倫比的極致溫柔中。
只是,她從未發現,也未曾發現。
蕭乾乾跑得氣息有些紊亂,夜風將她額前的碎髮吹起,她迎着月光揚起一張小臉,開口道,陸澈,在去國外之前,你可不可以把你種的那一棵樹給我看看?
陸澈肯定地點了點頭,我會給你看的。
蕭乾乾這才心滿意足地轉身離開。
乾乾。陸澈突然間就叫出一聲。
蕭乾乾立馬就停了下來,轉過頭疑惑道,怎麼了?
沒事,就想叫叫你,我走了以後,你要多聽我表哥的話,知道嗎?陸澈像是父母長輩一樣囑咐着。
知道了。
蕭乾乾朝着陸澈露出了一個無比甜美燦爛的笑容,最終重新回到薄靳修的身邊,親暱地挽着他的手臂。
陸澈目送他們兩個人的背影漸漸消失,眸中的萬千星輝,隕落。
而走廊上面,薄靳修則看了眼與他並肩走着的蕭乾乾,小傢伙臉上的表情有些沉重,和平時調皮搗蛋的模樣看起來,顯得有些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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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弟剛剛和你說了什麼了?薄靳修掐了掐蕭乾乾悶悶不樂的臉,觸感很柔很軟,又忍不住掐了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