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柏舟聽到自家大哥的話,整個人氣得臉色大變,什麼叫我餵給她喝了多少酒,明明是她自己喝的,我攔都攔不住,現在反倒變成了我的不是了?我像是沒事餵給大嫂喝酒的人嗎?我身邊又不缺女人。
陸柏舟一張臉上寫滿了憤慨,他好心好意幫他把大嫂給接回家裡面。
薄靳修倒是好,一來就直接把所有的錯都推到他的身上。
他好無辜好委屈。
薄靳修極爲冷淡的瞪了眼陸柏舟,最終,將蕭乾乾攔腰抱起,然後抱着她往臥室走去。
陸柏舟見狀,將自己做好的那一盤小龍蝦一端,然後離開了南山北苑。
哼,小爺我第一次做小龍蝦,你們不吃我自己吃。
臥室和客廳的距離不算太遠,但一路上因爲蕭乾乾的各種撩撥,薄靳修可謂走得異常心不在焉。
等到薄靳修將蕭乾乾抱到臥室的時候,他西裝外套下面穿着的白襯衣,已經被蕭乾乾解開了好幾個鈕釦了。
男人呼吸已經開始出現紊亂,就連開口說話的時候,也開始煩躁起來。
膽子越來越大了啊蕭乾乾,竟然趁我不在的時候,喝了這麼多的酒,你是不是要上天了?
蕭乾乾被人輕輕的放在柔軟的牀上,一雙在男人胸口徘徊着的手,瞬間就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不要走不要扔下我一個人
蕭乾乾以爲薄靳修要離開,通紅的一張小臉上面滿是急躁,而她落在額前的碎髮,也已經被汗水給浸溼了。
我不走,我還要打你呢。
薄靳修眉頭緊緊蹙在一起,在聽到小東西的話語後,臉上的怒意消散了一些。
喝醉了讓他不要走,這件事情做得不錯,但是偷喝酒的事情,無法原諒。
嗚嗚別打我
蕭乾乾的眼睛緊緊的閉上,就好像是遇到了洪水猛獸一般,臉上滿是恐懼。
她可憐兮兮的小模樣看得薄靳修心頭一緊,男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是安撫她的情緒一樣,好了好了,不打了。
也不可以因爲我喝酒罵我。
薄靳修:
話音剛落,蕭乾乾只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隨後,她整個人被薄靳修翻轉了一百八十度,跪趴在牀上。
啪——
男人對着女孩的臀部毫不留情的一掌打下去,喝醉了還有膽子跟我講條件,蕭乾乾,我看你是翅膀長硬了。
嗚哇
臀部傳來劇烈的痛意,蕭乾乾當下飆出淚花,秀氣的五官皺成一團,將腦袋深深地埋到了枕頭裡面。
薄靳修,你這個大壞蛋,你不僅不幫我還打我,你給我走開,變態,死變態大變態!
男人如雨點般的拍打讓蕭乾乾哭得肝腸寸斷,她由最初的嚎啕大哭變成最後的嗚咽。
其實薄靳修打她的力氣,僅僅只用了四五分而已。
但是這丫頭悲慘的哭聲,不明情況的人,還以爲他使用了家庭暴力。
等到蕭乾乾嗚咽聲漸漸停止後,男人才停下手中拍打的動作,又將小東西給翻了過來。
女孩淚眼婆娑,一雙大大的眼睛裡面,滿是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