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乾乾許久沒有被開發的身體,因爲男人的碰觸,而開始有了麻癢的感覺。
特別是薄靳修涼薄的嘴脣吻過的地方,就像是被開水燙到了一般,萬般灼痛難耐。
她突然間發現,只要薄靳修一碰觸,她的身體,就開始起反應。
嗯啊別咬
突然間,蕭乾乾的耳垂被男人含在嘴中把玩,可惡的是,他並不像以前那樣,一遍又一遍的舔.舐。
而是用牙齒在輕輕地啃.噬着,摩擦着,蕭乾乾瞬間就變得無比敏感起來。
這個腹黑大叔,實在是太可惡了,不知道又和誰學了這一招。
難道你不喜歡嗎?
薄靳修的語氣,在安靜的臥室裡面顯得非常的誘惑,蕭乾乾只感覺她的感官,都被男人的一切填滿,整個人快要迷失在他帶給她的柔情之中。
蕭乾乾並沒有回答薄靳修,而是閉起眼睛,然後任由男人在她的身上爲所欲爲。
畢竟對她而言,這種事情,她更傾向於被動。
大概是從背後吻膩了親膩了,薄靳修將全身發軟的蕭乾乾給翻了過來,隨後,伸出一根手指頭,在蕭乾乾的嘴脣上面,輕輕的來回摩擦。
比起毫無前.戲的進入,蕭乾乾發現,這個薄靳修,更注重的是享受細節。
在每次真正來臨之前,他都會把蕭乾乾給撩撥得生不如死,然後感受那種女孩哀求着‘要他’的感覺。
這一次,當然也毫不例外。
嘴巴對於蕭乾乾來說,無疑也是個敏感的地方。
薄靳修一直在上面來回摩擦,蕭乾乾感覺自己體內有一簇小火苗在開始燃燒。
然後,越燒越大。
她有些煩躁地一口咬住薄靳修放在她嘴脣上面的手指,然後像是懲罰男人的惡趣味一般,慢慢加重咬的力道。
薄靳修吃痛,但更多的是快要爆炸的感覺。
小傢伙,現在學會和下面一樣會咬.人了?
薄靳修有些哭笑不得,但眼中,更多的是寵溺。
臥室裡面暖黃的燈光,將一切都渲染得朦朦朧朧。
牀上,薄靳修的手已經從女孩嘴中拿出,隨後,緩緩往下移。
他想要解開女孩裹在腰間的繫帶!
聽到薄靳修的話,蕭乾乾的臉頰變得更紅了,她反擊道,咬斷了不是更好,以後我就可以天天放心睡覺了。
薄靳修的眼神危險地眯了眯,沉默了片刻後開口道,咬斷了,你就不能享受了。
蕭乾乾瞬間炸毛,我分明是被享受。
明明每次都是她半強迫的被這隻大灰狼拽去滾牀單的,真不知道他白天這麼忙,爲什麼晚上精力會如此好。
咬斷了一個不夠,我還有十根手指頭。薄靳修說完後,把頭埋在蕭乾乾的耳垂邊低低地笑着。
而蕭乾乾在聽到他說手指頭之後,直接擡起腳往男人的下面踹去。
這個死不要臉的!
只是,她膝蓋還沒有彎曲,就被薄靳修給攔住了。
都說了,弄壞了你就享受不到了。
啊啊啊,蕭乾乾要炸毛了。
如果說楊素青他們母女倆的無恥,她還可以用其他辦法來還擊;那麼薄靳修的‘無恥’,她簡直就是無力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