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里門,以薄靳修爲首的五個人,在見到蕭乾乾之後,臉色神色皆變。
大叔
蕭乾乾無比委屈地叫了一聲,這聲音軟糯糯的,落在人的耳朵裡面,就感覺貓爪子在撓着掌心一樣。
幾乎是蕭乾乾話音剛落,薄靳修便伸手毫無顧忌將她攬入懷中,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今早丫頭出去的時候,他料到了這一幕。
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幕,竟然來得這麼早。
自己放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嘴裡怕化了的小傢伙,在他的精心呵護下,正在茁壯成長。
出去的時候面色紅潤充滿朝氣,回來的時候面色蒼白得就像是白紙一樣。
讓他心中,滿是憤怒和憐惜。
我好難受,但我卻不知道要怎麼形容這種難受,大叔,對不起。
對不起,因爲我的天真,而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縱容;
對不起,因爲我的愚蠢,而讓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欺騙。
蕭乾乾一雙小爪子緊緊拽住薄靳修緊窄的腰,站在一旁的陸柏舟則連連翻着白眼。
公司是個虐狗的地方嗎?
他回家一定跟自家媽告狀,說是大哥大嫂在公司擾亂員工正常工作,造成不良影響!
薄靳修將蕭乾乾攔腰抱起,然後冷漠地開口道,會議延後。
站在一旁的岑筠芙連忙關門,電梯直達頂部。薄靳修抱着蕭乾乾快速走到辦公室裡面的休息室裡面,將蕭乾乾身上穿着的衣服給扳乾淨之後,直接扔入了浴缸之中。
蕭乾乾的身子,被暖和和的洗澡水給包圍着。
她像是嬰兒一樣,蜷縮着身體,雙手抱着膝蓋,然後把腦袋埋在膝蓋裡面。
站在一旁的薄靳修神色複雜,就那麼怔怔地看着蕭乾乾。
自從昨天晚上小傢伙開口向他借三個億他起了疑心之後,就吩咐冷野去調查蕭百朝最近發生的事情。
今早,冷野便將蒐集好的資料給了他。
蕭百朝確實是騙了小傢伙,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他所說的,又全部都是實話。
這就是豪門的骯髒,勾心鬥角,處處有危險。
而他之所以在知道真相之後,仍舊沒有阻攔小東西去探望蕭百朝,仍舊給蕭氏融資,只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他要引導着她看清蕭氏一家子的真面目,讓她對他們心死,變得更加強大。
不準咬嘴脣,想哭就哭出來。
薄靳修在見到蕭乾乾緊咬着嘴脣厚,立馬蹲下身子雙手扶着蕭乾乾的肩膀。
只是女孩目光渙散,根本就不爲他的話語所動。
我不想說第三遍,不準咬嘴脣。
薄靳修的語氣,已經隱隱出現了怒意。
他最不悅的就是,小東西咬嘴脣這個行爲。
那麼軟那麼嫩,咬破了不僅僅她難受,他心裡面也好受不到哪裡去。
突然間,落在肩膀上的那一雙粗糙的大手滑到她的臉上,隨後雙手捧住了她的臉,強行逼迫她和薄靳修對視。
眼前的女孩大大的眼睛裡面滿是水霧,卻拼命不讓眼淚落下。
小小的巴掌臉,五官皺成一小團,沒有任何血色的嘴脣,被咬得有些輕微的發腫。
只聽見‘撲通’一聲,薄靳修直接跨入了浴缸。
然後扣住女孩的嘴脣,深深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