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自己擦吧。蕭乾乾從薄靳修手裡面奪過棉籤,開始自己小心翼翼地擦拭着。
但因爲她看不到傷口在什麼地方,所以下手也沒有個輕重。
不僅沒有成功止血,還將傷口給戳爛了。
薄靳修見狀,身子又往蕭乾乾旁邊湊了湊,即使病房裡面開着空調,她還是感覺身體裡面一股熱量快要涌出。
你這個生活自理能力重度殘疾人士,是怎麼活到十八歲的?
薄靳修不爭氣地看了眼蕭乾乾,最終,奪回面前,隨後幫她繼續擦拭。
包紮好傷口之後,蕭乾乾就掙扎着要下牀。
軟香在懷,薄靳修又怎麼可能會讓小東西離開了?
於是,某人緊緊攬住她的腰,就是不讓她逃跑。
蕭乾乾額頭飛過三隻烏鴉,欲要再次掙扎的時候,薄靳修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痛苦。
丫頭別動,我傷口才好。
說完話後,喘息聲也變得有些浮躁起來。
蕭乾乾立馬就嚇得不敢亂動,扒開薄靳修的衣服看到他傷口處沒有鮮血溢出,這纔將懸着的一顆心放下。
大叔,我剛剛弄疼你了嗎?
蕭乾乾滿臉愧疚,她知道自己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無論走到哪,都會給別人帶來災難。
腹黑大叔大傷初愈,她應該要遠離他的,不然自己又要闖禍了。
嗯,弄疼我了。
薄靳修說完後,另外一隻手也緩緩攬住了蕭乾乾的腰。
此時此刻,男人將女孩三百六十五無死角圈住,但是蕭乾乾依舊沒有察覺到,因爲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薄靳修剛剛說的‘疼’字上面。
你哪兒疼?我幫你揉揉。對於自己大大咧咧的德性,蕭乾乾無比懊惱。
誰知道話音剛落,薄靳修突然間就挺了挺身子,躺在牀上的蕭乾乾,瞬間呆若木雞。
這兒好疼,疼得我整天整夜都睡不着覺。男人曖昧地在女孩脖子和耳垂之間呵着氣,從鼻腔裡面均勻鋪散出來的溫熱氣息,刺激得蕭乾乾全身一陣一陣的戰慄。
三秒後,蕭乾乾炸毛了,咬着牙恨恨開口道,薄靳修,你特麼夠了,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她以爲她說的‘疼’,指的是傷口,沒想到這貨嘴中說的‘疼’,竟然是那方面。
不行,你傷還沒好,我拒絕你的求歡。
蕭乾乾沒有一絲猶豫,直接就否決了。
薄靳修纔不管,反正人是在他的懷中,他就不信還能跑得了。
於是,某人長腿一跨,將蕭乾乾纖細的雙腿給夾住,隨後,低着頭噙住了女孩柔軟的嘴脣。
蕭乾乾想要擡起腿來一腳將這個死不要臉的推開,沒想到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
這貨早有準備!
啊啊啊,果然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都沒有了。
蕭乾乾被迫承受着男人霸道的吻,和往常不一樣的是,這一次,薄靳修並沒有長舌直入,而是就像是孩子一樣,輕輕啃.噬着蕭乾乾的嘴脣。
上面啃完了啃下面,下面啃完了啃上面,如此循環,最後又直接兩個一起吻住。
不多時,蕭乾乾的兩片小嘴脣,就已經充血變得紅豔豔的呢。
可是,這纔是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