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乾乾愣了愣,滿臉動情地看着薄靳修,那一雙染上了一層水霧的大眼睛裡面,滿是迷惑和不解。
乖,我喜歡看你爲我脫衣服的樣子。
薄靳修說得非常的淡定,蕭乾乾則一個頭兩個大。
這個腹黑大叔,禁.欲這麼久,看來今天確實是要打算將她給吃幹抹盡了。
但是,她又不想在這個地方和他滾牀單,雖然她的身體,也一直在渴望着。
但是外面可是有人,萬一這房子隔音效果不好,那麼別人就能夠聽到兩個人的聲音了。
於是,某人開始拿出苦肉計,大叔,我手上的傷還沒有恢復好,不能爲你脫衣服。
她就不信,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薄靳修還能強迫她不成。
那我自己脫,以後我幫你穿衣服。
蕭乾乾:
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於是,蕭乾乾就看着某人動作無比利索地將襯衫給脫下。
男人蜜色的肌膚上面,肌肉紋理明顯,那無比誘惑的人魚線,一直往下往下,再往下。
蕭乾乾看得有些口乾舌燥起來,光是晚上看腹黑大叔的好身材,就有夠她噴鼻血的。
現在這麼個大白天,又因爲兩個人真的很久很久都沒有纏綿過。只是隨便看一眼,都讓她全身微微發熱起來。
察覺到小東西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薄靳修的模樣更加傲嬌了。
他開始親吻着她的鼻子,嘴脣,下巴,脖子,鎖骨
像是小雞啄米一般,不僅沒有幫助蕭乾乾解熱,反而讓她微微向前挺了挺胸。
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往下,隨後想要直接親吻衣服,卻被蕭乾乾給直接攔住。
別。
哦。
男人推高衣服,將頭埋下。
臥室裡面,兩個人彼此糾纏在一起。
蕭乾乾被吻得意亂神迷的時候,用最後一分僅存的理智推開薄靳修。
大大叔,我們真的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因爲等等我們,還要走過去吃飯。
對於腹黑大叔對滾牀單的洗好程度,那運動量,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起的。
如果他們兩個人現在滾牀單了,蕭乾乾都能夠猜到兩種結果了。
第一種:薄靳修喂不飽喂不飽喂不飽,然後一遍又一遍的要着她,到最後,所有認識的人都在吃飯,而他們則在牀上減肥;
第二種:薄靳修良心大發,在吃飯的時候結束了,但是那個時候,她覺得那麼多高難度的動作差不多都做了,她根本就下不了牀。
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及時止住這一切。
吃飯還早。薄靳修的手已經越來越往下,對於自家小嬌妻的話,根本就是左耳進右耳出。
早你妹夫啊!
我的重點是要走過去吃飯啊!
她下不了牀怎麼走過去吃飯?
不行,我堅決反對你這種只注重眼前的快樂而沒有長遠目光的做法。
蕭乾乾雙腿一夾,不讓薄靳修得寸進尺。
男人眉頭不悅地皺起,在看到自家小嬌妻一副如臨大敵全面防守的模樣以後,慢悠悠地開口道,反對無效。
蕭乾乾:
死猥瑣!
蕭乾乾直接走到牀上呈‘大’字型躺下,綿連生無可戀,大叔那你就速戰速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