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人突然間就沒有了反應,蕭乾乾不由得將目光再次落在薄靳修身上。
卻發現,這貨竟然一眨不眨,無比認真地看着她的胸。
怎麼可以可恥到這般地步!
蕭乾乾立馬將衣領扯了扯,沒想到男人卻說出來一句讓她瞬間炸毛的話。
幾天不親它,看起來又小了一大截了。
蕭乾乾:
小你妹夫,不知道濃縮就是精華嗎?
她發誓,再也不會和腹黑大叔說話的。
這個傲嬌毒舌攻。
兩個人繼續騎在馬背上游蕩着,這個地方是用來賽馬的,所以無論他們走到哪裡,除了草以外,還是草。
不出半個小時,蕭乾乾就無聊得直打哈欠。
薄靳修擡起手腕看了眼時間,下午四點整,距離好戲之初,還有幾個小時。
於是,他直接帶着蕭乾乾往賽馬場裡面的酒店走去。
原本蕭乾乾以爲只有他們兩個人,進入酒店後才發現,陸柏舟和年津黎,早已經在酒店裡面等候多時了。
當然,這個酒店和一般的酒店不一樣,每一間房間裡面都有客廳臥室廚房等,就像是個小型精裝公寓。
蕭乾乾腦子裡面還想着腹黑大叔帶她去酒店,一定是又要和她滾牀單的。
她心裡面還在想着他到底要做到什麼時候,不過現在她收回自己的想法。
想太多真的很不好!
稍等!
她爲什麼覺得腹黑大叔會和她滾牀單呢?
這特麼又是什麼節奏?
正當蕭乾乾無比糾結的時候,陸柏舟卻滿臉熱情地貼了上來了。
大嫂,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你的傷盼好了。
陸柏舟一臉殷勤,說完後還順勢打量了幾眼站在蕭乾乾身邊的薄靳修。
死傲嬌,就知道對他沉着臉。
蕭乾乾白了一眼陸柏舟,直接坐在了沙發上面。
年津黎則若有所思地看着蕭乾乾,一隻手放在下巴處輕輕摩挲着,你要是再不好,某人就要殺了我了。
說完後,揶揄地看了眼薄靳修。
薄靳修不自然咳了咳,那個時候,他是因爲被氣到發狂了而已。
誰這麼大膽子要殺了你?
蕭乾乾滿臉疑惑,這年家在榕城,實力不容小覷啊。
當然是
咳咳咳咳咳
薄靳修一遍又一遍地咳嗽,最後,年津黎適可而止,並沒有把話說明白。
當然,蕭乾乾也不蠢,猜也猜到了這一定又是腹黑大叔的傑作了。
於是冷着臉看了他一眼,薄靳修立馬解釋,那個時候因爲擔心你的傷勢。
陸柏舟瞪大雙眼看着眼前的這一幕,我靠,爲嘛從小到大欺負他的親大哥,在大嫂面前就像是個犯了錯的小孩呢?
這不科學啊!
啊啊啊!
辣眼睛,實在是辣眼睛。
我受傷和年津黎有什麼關係,你這是莫名其妙。蕭乾乾就無語了,這腹黑大叔的腦回路,果然和她不一樣。
薄靳修非常非常非常不自然地把頭轉過一邊,傲嬌不做理會。
也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陸柏舟屁顛屁顛跑去開門,門一打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站在門口身穿枚紅色連衣裙的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