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乾乾也不知道腹黑大叔爲什麼會怕人撓癢癢,凡是她的手所到之處,就讓薄靳修開始進行閃躲。
到了最後,男人忍無可忍,直接一個翻身,將蕭乾乾給壓在了身下。
不僅如此,淺色的被子也被男人給蓋在了頭頂。
被子下面的兩個人四目相對,鼻尖對着鼻尖,嘴巴也差那麼一點點,就要親在一起了。
薄靳修將蕭乾乾的雙手給摁在頭頂,隨後兩個人十指相扣。
“小傢伙,還敢對我撓癢癢嗎?”
兩個人身體接觸的部分,蕭乾乾已經完全可以感受得到男人漸漸甦醒的昂揚。
如果說早上的男人禁不起撩撥,都是無比脆弱的。
那麼薄靳修,便是那更加脆弱的蜘蛛網。
只要她輕輕一碰,這個蜘蛛網,就會直接破碎。
“我不敢了。”
蕭乾乾眼睛裡面露出了可憐兮兮的表情,當她想要從薄靳修的身下逃出來的時候,沒想到這個男人卻根本就不給她任何逃走的機會。
“大叔,我告訴你,昨天晚上的我還沒有笑話,現在竟然還要這樣,臣妾實在是做不到啊。”
蕭乾乾說完之後,想要悄悄擡起一條腿往薄靳修的下腹踢去,沒想到薄靳修卻早就猜到了蕭乾乾的小動作。
他騰出一隻手將蕭乾乾的腿給禁錮住,然後加重了身上的力道。
“丫頭,踢壞了難受的可是你。”
小傢伙在沒有喜歡上他的時候,就喜歡往他最脆弱的地方踢去。
如今兩個人已經在一起了五年,但是她還是沒有改變這一習慣。
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說得不就是這樣嗎?
“切,踢壞了我纔不難受,如果踢壞了,以後我每天晚上,都可以好好睡覺了。”
反正她已經有了孩子,所以纔不管這一切。
“沒事,我還有手。”
薄靳修說完了之後,就曖昧的看了一眼蕭乾乾。
蕭乾乾:“……”
當初那個腹黑大叔,現在已經變成了猥瑣大叔了。
“不過你如果和我結婚了的話,說不定我就不會對你看得這麼嚴了,晚上也會讓人休息的。”
薄靳修又開始糾結以前的話題,蕭乾乾才懶得理他。
這個男人對別人說的話就是一言九鼎,對她說的話……唉……
“如果你和我結婚,一三五咱們滾牀單怎麼樣?”
薄靳修繼續誘哄着。
蕭乾乾想了想,覺得這個計劃可行。
但是隻要一想到結婚,又開始退卻了。
“不行,我還要再考慮考慮。”蕭乾乾說完了之後,男人直接毫無預兆的進入。
她的眉頭痛得緊緊擰在一起,“魂淡,我告訴你,你遲早縱谷欠過度!腎虛!”
“沒事。”
美好的一天已經來臨,而牀上的兩個人,根本就完全不爲所動。
等到蕭乾乾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了。
薄靳修早就不在牀上,蕭乾乾洗漱好之後,就往外面走去。
客廳裡面,陸清逸和婁潘正在聊天。
當蕭乾乾聽清楚他們聊着的內容之後,雙腳像是被灌了鉛一般沉重,根本就無法邁出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