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差不多十一點了,從這裡到夏木的家最起碼還要花費半個小時的車程,你覺得現在我會放心放你一個人去嗎?”
薄靳修說完後,這一次直接不管蕭乾乾同不同意,把她身上的衣服直接給扒光了。
蕭乾乾一張小臉上面滿是委屈,還想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沒想到那微微張着的櫻桃小口,竟然被薄靳修一下子給咬在了嘴中。
“可是……大叔……唔……我……”
蕭乾乾一直想要說些什麼,偏偏薄靳修就是故意不讓她把一句話完整的說出來。
房間裡面的溫度開始慢慢在升高,而躺在牀上的兩個人,呼吸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急促。
最終,薄靳修還是如願以償的將蕭乾乾給吃幹抹淨。
這一夜,男人又在蕭乾乾的耳邊一遍又一邊在告訴着她,要讓蕭乾乾和他結婚。
但是蕭乾乾根本就不同意,薄靳修又氣又好笑。
最終,男人還是化悲憤爲力量。
蕭乾乾腦海裡面所有關於夏木的事情,都被男人弄得煙消雲散。
她緊緊扯着牀單,渾身上下就像是被大卡車碾壓過一樣,根本就不想動。
而薄靳修還是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的耕耘着
——
翌日。
蕭乾乾做了一個夢,她夢到了夏木死在了手術臺上面。
因爲畫面太過於血腥,原本總是喜歡賴牀的蕭乾乾突然間就被嚇醒。
“夏木——”
蕭乾乾眼睛睜開的一剎那,嘴巴里面也不由自主的叫出了夏木的名字。
當然,直到她看清楚眼前的這一切之後,她就知道自己剛剛只是做了一個夢而已。
但是,那個夢是那樣真實,夏木墮胎失敗,直接失血過多死亡!
難道,這是上天再給她什麼暗示嗎?
蕭乾乾想到這,只感覺全身發涼。
躺在她身邊的薄靳修直接將蕭乾乾給抱在懷中,用堅毅的下巴擱在了女人的頭頂,然後開口問道,“怎麼?做噩夢了?”
蕭乾乾緊緊抱着男人精窄的腰部,然後點點頭,“嗯,我麼管道夏木死了,我覺得我今天很有必要去找夏木一趟,我一定要知道,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
蕭乾乾說完後,就推開薄靳修,下了牀。
薄靳修早就料到了自己的妻子就喜歡多管閒事,在蕭乾乾下了牀之後,他也緊跟其上。
夫妻洗漱結束又吃了早餐之後,薄靳修就拿着車鑰匙牽着蕭乾乾往外面走去。
然而蕭乾乾卻將薄靳修手中的鑰匙奪過,然後開口道,“大叔,夏木比較敏感,我覺得還是我自己去吧,你去的話,我覺得她會不好意思。”
薄靳修將灼灼的目光落在蕭乾乾的身上,然後微微側着腦袋,似是在思考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金燦燦的陽光落在身穿西褲白襯衣男人的身上,從蕭乾乾的角度看過去,眼前的薄靳修,俊美得宛如雕塑,不食人間煙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