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乾言一直忙碌着這件事情,卻將之間答應過靳偉業的的事情給拋之腦後。
而第二天一大早,他的辦公室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大哥,你怎麼不接爸的電話?你知不知道,你把爸爸害死了!銀行現在找到了家裡面,說如果再不還錢的話, 就要將我們的房子做抵押。難道你就不管嗎?那畢竟是爸爸和你母親……”
靳偉業上次來過,而這次卻讓靳晴出馬。
可這姑娘原本就是一個囂張跋扈的人,此時更是連說帶指,憤怒地等着及靳乾言,那樣子就好像靳乾言纔是這件事情真正的罪魁禍首。
可話都還沒有說完,靳乾言直接臉色一變,抓起手邊的文件“啪”的一下直接仍在靳晴的臉上
靳晴嚇了一跳,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靳乾言,伸手捂着被打的生疼的臉,眼淚在眼眶中打着轉。
她猛然想到母親交代自己的話,然後急忙轉變了話題。
“那個,大哥,爸爸也不是那個意思。而是……您也知道,爸爸也想要留下這個家,不然您恐怕您連回都不想回了!”
那個房子是靳乾言的父親和母親之前結婚用的地方,如今被吳艾儂那樣的人住着,靳乾言如何不生氣?
就像是看着自己的牀,眼睜睜地被隔壁家的癩皮狗在上面撒尿拉屎一樣!
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是嗎?呵呵,那還請你回去告訴你母親。她猜對了!至於靳偉業,你回去告訴他,只要他別出現在我面前,這件事情我會替他擺平,可也就只有這麼一件事情而已。”
靳晴嘟着嘴巴,衝着臉色鐵青的靳乾言張張嘴巴,然後有些不滿的搖頭晃腦離開這裡。
靳乾言叫來安娜,讓她跟銀行那邊接洽,靳偉業公司的損失,他會承擔。
安娜跟了靳乾言這麼多年,當然明白這邊是什麼情況,頓時皺緊了眉頭。
“boss,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想肯定也不會是最後一次,難道您還想要忍耐下去嗎?”
這究竟什麼時候纔是個頭?
靳乾言冷冷地扯扯脣角,眼中冷漠的表情尤其嚴峻。
“沒事,事情可一不可二,我這樣只會助長靳偉業放肆大膽的囂張氣焰。告訴下面,之前的打壓繼續做。”
他就是讓靳偉業跪在地上求着自己,就是要讓靳偉業爲當年的事情付出代價。
安娜看着靳乾言的樣子,不由忍不住伸手揉揉自己的額頭,感覺到有些焦灼不安。
像是這種事情,一般來說都會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有心想要勸說,可是人家現在分明是親生父子兩個,她想要插話都沒有權利。
而楚言夏正在家裡面百無聊賴地養傷,就接到了郝雨詩的電話,要她幫個忙。
楚言夏很是好奇,可是等到見面之後,聽說了對方的要求,她直接二話不說拒絕對方。
開什麼玩笑,靳乾言現在才被公司中用,如果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那要怎麼辦?
“我說,我們兩個究竟是不是閨蜜?是不是死黨?你這才嫁過來幾天,就已經跟對方一個鼻孔出
氣了?楚言夏,我簡直爲了太傷心了!哼,我決定了,以後跟你老死不相往來!”
楚言夏翻翻白眼,有些無力地衝着對方揮揮手。
“對不起,您這佛大,我們廟小。哪家有這麼大的廟,您再進去唄?”
郝雨詩氣的眼睛骨碌碌一轉,趁着楚言夏現在行動不便,直接抓着對方的電話就往廁所裡面跑。
楚言夏不答應,那她就打給靳乾言本人就好了哦!
靳乾言接到楚言夏電話,還以爲有什麼事情,不由彎彎脣角。
“怎麼?今天晚上不然你別做飯了!我帶你出來吃?今天可能會下班比較早一點。”
因爲靳偉業的事情,讓他此時有些煩躁不安。可面對楚言夏,他下意識地收起了自己全部的棱角和脾氣。
而對面卻響起一陣咯咯咯的笑聲,跟楚言夏半點都不相似。
他眼中精芒一閃,有些狐疑地開口詢問。
“郝雨詩?”
郝雨詩嘖嘖有聲地感嘆着。
“我們家言夏現在真是賢妻良母啊!都會做飯了!不過我說,靳乾言有件事情我想要你幫幫忙。你要不要幫我?”
幫忙?
靳乾言二話不說就想要點頭同意。
在這個城市裡面,他做不到的事情還真是不多。
“你說說看!”
他猛然想到自己的身份,在話音要開口的時候直接一個急剎車,輕輕地點頭。
郝雨詩打了個響指,告訴他,他們雜誌社有一個任務,就是去採訪一下他們那個從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總裁。
靳乾言忍不住愕然以對。
“那個,這個有點強人所難了!其實我也沒有見過我們的總裁。”
說着話的時候,他的臉色有些難看,漲成了豬肝色。
採訪自己?
那豈不是跟直接對楚言夏招供差不了多少嗎?
郝雨詩纏了半晌,最後直接下了死命令。
“不行,你一定要幫我。這可是關係着我的地盤和我的飯碗,如果我被雜誌社辭退的話,我肯定二話不說搬到你家裡面來,天天跟楚言夏一起睡覺。”
這個威脅真的是……
讓人無可奈何!
靳乾言忍不住伸手揉揉額頭,暗自感嘆楚言夏交友不慎。
想了想之後,他還是答應下來。
當安娜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大boss。
這人是瘋了嗎?
“boss,不是說不能讓人知道嗎?你現在不是正在玩那個什麼什麼遊戲嗎?”
靳乾言苦笑着點點頭,求救一般的看着安娜。
“所以這次的事情靠你了。就說總裁生病了,快掛了,又或者什麼什麼,然後你來接受採訪。”
快掛了?生病了?
有這麼咒自己的嗎?
可安娜眼睛卻忽然一亮,看着靳乾言,忍不住嘿嘿一笑,那臉上還的笑容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楚言夏生氣的將郝雨詩給趕了出去,等靳乾言回來
的時候,像是一個小媳婦兒一樣,跟在他後面走來走去,眼中帶着愧疚的眼神。
靳乾言看着她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聲,揉揉楚言夏的腦門,要她放心,自己不會難爲自己的。
楚言夏狠狠地鬆了一口氣,可多少還是有些埋怨自己的閨蜜。
“郝雨詩也真是的,畢竟你只是公司裡面一個小職員而已,雖然現在升官了。可是畢竟見到總裁讓總裁答應去採訪,也不是一件小事啊!”
靳乾言忽然上前抱住一直在嘮嘮叨叨的楚言夏,將人緊緊地扣進了自己的懷裡面,聲音有些低沉。
“言夏,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了我對你做了不好的事情,你會怎麼辦?”
楚言夏有些好奇地推開男人,然後看着對方那閃爍的眼睛,忽然勾脣一笑,兩隻胳膊搭在肩膀上,笑道。
“你能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你放心,不管你怎麼樣,我都不會嫌棄你的。”
靳乾言深深地看了一眼楚言夏,將這個話題給避了過去。
那次的刀片事件,靳乾言很快查了個水落石出,爲了給楚言夏出氣,他甚至直接報了警,將人和那些證據全部給警察送了過去,並且放出話,用這種卑劣手段參加比賽的人,根本心理扭曲,建議重判。
這些演員能夠被挑選出來,明顯各人的條件都不低,只有楚言夏除外。而這姑娘原本就是高高在上的樣子,甚至是準一線,此時跟甚至末流的人一起比賽,她感覺丟了自己的臉面。
於是就想了個辦法,在他們的鞋子裡面裝上刀片,讓他們不能上場。
可是沒想到那些刀片太過於鋒利,甚至差點割掉某個女人的腳趾頭。而楚言夏的雖然是輕傷,可是畢竟她身後站着的人是靳乾言。
楚言夏當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愣怔一瞬,然後就將這件事情給拋之腦後。
事情正在順利發展,甚至麗人影視也給她發了邀請函。
要簽下她,而之前的補償也跟靳乾言說過的一幕一樣,楚言夏勾脣淺笑,處於對靳乾言的相信,她二話沒說,直接將面前的合同給簽了下來。
靳乾言正在上班,看到楚言夏發過來的合同照片,不由將電話直接打了過去。
“怎麼樣?要不要晚上一起慶祝一下?”
楚言夏有些尷尬地看着面前這一些同甘苦共患難的小夥伴,尷尬地衝着靳乾言扯扯脣角。
“ 那個我想,我們大概不能一起慶祝了!因爲今天大家都一起簽了合同,說是要好好玩玩的。”
楚言夏的話讓靳乾言幾不可聞地嘆息一聲。
隨後他心中飛快地吃了一驚,畢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竟然有種想要無時無刻見到楚言夏的感覺。
楚言夏掛斷電話,面對同事們的揶揄眼神,不由自主的扯扯脣角,臉上的表情滿是尷尬。
“那個,我老公打來的。不顧哦我已經報備過了!我們晚上可以去好好玩了。”
楚言夏話音一落,其他人對視一眼,猛然開始歡呼起來。
只是衆人在離開的時候,卻猛然見到面前迎面走來一個男人,衆人紛紛停住了腳步,看着對方的眼神,也一寸寸睜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