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艾儂之前的身份就是一個孤女,只是因爲跟靳偉業青梅竹馬,所以在靳偉業和靳乾言的母親結婚之後,被他養在了外面,然後再靳乾言的母親去世之後,成功上位。
所以靳乾言這番話說出來不可謂不諷刺!
吳艾儂臉色一變,憤怒瞪着面前的男人,咬牙開口。
“靳乾言,你不要太過分。我也只是在實話實說給你出主意而已。”
而靳偉業也互斥互斥喘着粗氣,握緊了拳頭看着這個兒子。
如果早知道是這樣,他當初就不應該讓那個女人把孩子生下來地。
簡直該死!
靳乾言冷冷地扯扯脣角,說話更加毒舌。
“是嗎?可是父親,你總要告訴我,曹家給了你多少錢,你需要把我像是牛郎一樣賣掉換錢?”
說出去簡直要讓人笑掉大牙有木有?
他堂堂DC集團的總裁,竟然被看成是牛郎店裡面的牛郎。
真真是……
“靳乾言,你馬上給我滾!馬上給我滾!”
靳偉業伸手指着外面,氣的面紅耳赤,胸口劇烈的起伏着。
靳乾言點點頭,伸手拿着餐紙擦擦的脣角,慢條斯理的開口。
“反正坐在這裡,看着你們也吃不下去。既然這樣我也不裝樣子了!我先上樓了,晚安。”
他伸手推開椅子起身,剛剛轉身過去卻不妨身後的靳偉業直接伸手拿起旁邊的酒杯狠狠地朝靳乾言身上扔了過去。
而旁邊的吳艾儂表面上看是在勸解,可是那雙眼睛裡面卻滿滿的全是笑意。
聽着靳乾言說的那番話,她雖然會生氣,但是卻沒有那麼生氣。
畢竟靳乾言的那個媽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她的身份不好這也是不爭的事實,只是,誰能笑到最後纔是笑的最好的。
現在,那個女人的一切不都還是牢牢地掌握在她的手心裡面嗎?
以後,那個女人兒子的一切,都是自己孩子的。
誰都不能染指!
身後的衣服被紅酒打溼了,靳乾言冷冷地轉身看了過來,面無表情的看着一臉怒斥沖沖看着自己的男人,視線冰冷無情。
“我不希望以後這種事情再次發生。不然,曹家有多少錢都救不了你!”
說完,他直接擡高了聲音叫到。
“孫伯,父親他們不想吃飯了, 讓人過來收了吧!還有,父親年齡大了,不應該喝酒,喝酒傷害身體。把家裡面所有的酒都給我砸了!一瓶不剩!”
既然不想讓我吃,那麼大家都別想一起吃。
紅酒你不是已經砸了嗎?那就砸吧!全部都給我砸了!
他不缺錢,有了錢能買各種各樣的紅酒,只是,這次損失的人卻是靳偉業。
這是他應該付出的代價。
孫伯眨眨眼睛,有些驚恐不安地轉頭看了一眼身後差點被氣的暈厥地男人,再轉頭看看渾身冰冷,似乎無情的靳乾言,有些尷尬地開口。
“難道真的要砸了嗎?”
那可是不少錢啊!
靳乾言挑挑眉頭,轉身定定地看着孫伯,許久之後眼底快速地閃過了一抹流光之色,衝着他微
微一笑。
“算了!還是不用了!你把那些白酒都給我砸了!至於紅酒,聽說可以美容養顏,都給言夏送過去,看看她是想要喝酒還是想要泡澡!”
不說面前的孫伯,就是後面的靳柔和吳艾儂也忍不住變了臉色。
見過土豪浪費地,卻沒有見過這樣的!
不過轉眼一想,這東西並不是靳乾言的,只是用別人的東西來討好女人,裝大方!
孫伯聽說是給楚言夏的,輕笑着點了點頭。
而身後的靳偉業卻從開始的愣怔中回神過來,伸手重重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咬牙。
“靳乾言,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爲了靳乾言的威脅, 他已經相當收斂了, 這男人還要怎麼樣?
這人真是自己的兒子嗎?不是那個賤女人跟其他男人生下來的野種?
而靳乾言眉頭輕輕地擡了擡,淡淡的視線從靳偉業身上掃過之後,卻皺眉落在剛剛進門的兩個人身上。
他雙眼一眯,渾身寒氣不要錢的往外面放出,冷聲開口。
“孫伯,現在,把所有的酒都給我砸了!半點不留!”
孫伯有些訝然地朝門口轉頭看了過去,頓時瞭然地點了點頭。
“喝,再給我一點,我們不醉不歸!不醉不歸!”
被靳項苳扶着的楚言夏臉頰託紅,雙眼迷離,腳步虛晃,還在衝着靳項苳擡手舉杯。
靳項苳有些頭疼地伸手緊緊地攬着楚言夏的腰際,無奈地點頭輕輕地哄着她。
“好!好!好!我們不醉不歸,不醉不歸。”
靳乾言臉色尤其難看,就像是體那邊烏雲一般黑沉黑沉的,大有一副風雨欲來風滿樓的樣子。
大廳內所有人的視線都朝他們看過去,表情各異。
就連正在怒氣當中的靳偉業也不由訝然。
“靳乾言,你是個混蛋!混蛋!我要跟你離婚!我一定要跟你離婚!”
楚言夏紅潤的脣瓣開開合合,委屈地嘟了起來,可憐巴巴地開口。
靳乾言快速地朝他們走了過去,強硬地伸手將楚言夏摟在自己的懷中,眼神冰冷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冷聲開口喝問道。
“怎麼什麼地方都有你?”
而靳項苳有些無奈地搖搖頭,看向他懷中還在嘟囔和抱怨的楚言夏,同樣擡眸朝靳乾言看過去。
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相遇,似乎有無數耀眼的火花在空中爆炸開來。
靳項苳忽然微微一笑,勾了勾脣角,伸手溫柔地將靳乾言懷中楚言夏凌亂的髮絲給撥了過去,眼神繾綣。
“你應該問,爲什麼讓她不高興,不開心的人都是你!”
靳乾言站在原地,眼神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這個便宜弟弟一眼,然後低頭看向自己懷中的楚言夏。
你難道真的不喜歡我嗎?
你難道真的跟我在一起很不高興?很不開心嗎?
靳項苳看到自己已經達到了目標,不由微笑着提醒道。
“大嫂她已經喝了一下午了,大哥還是先讓廚房給她弄點解酒湯吧!剛剛大嫂吐了我一身,我先上去換個衣服。”
靳項苳說道這裡,衆人才發現
他如今身子下面穿着西褲和皮鞋, 上面卻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露出胳膊上那強健的肌肉。
靳乾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直接抱着楚言夏上樓。、
不但靳項苳需要洗澡換衣服,而楚言夏同樣也需要。
至於解酒湯什麼的,他想孫伯會幫忙給做好。
上樓將人剝光放在水中,靳乾言看着躺在浴盆裡面一臉無辜和純然的女人俏臉,臉上滿滿的全是掙扎。
他伸手想要撫上女人的俏臉,卻聽女人正皺眉緩緩開口。
“靳乾言,你怎麼那麼讓人討厭?我討厭你!我們離婚好不好?我們離婚!”
一聲一聲的控訴,一滴一滴的眼淚,就像是一股重錘一樣狠狠地擊打在靳乾言的身上,讓他一顆心悶聲作痛。
所以到底,他還是傷害了她?
可是,他已經努力在儘快解決了!
他伸手輕柔的給女人把身子洗乾淨,送到牀上,看着那瓷白的小臉,輕輕地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個溼吻來。
“你再等等!我已經要解決了。至於你受到了的不公平待遇,我會給你找回場子的。只是,給我時間。”
可惜,已經睡着了的女人根本不知道靳乾言在說什麼。
也或許就算是知道了也只是勾着脣角嗤笑一聲,並不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畢竟現在誰不知道,靳乾言曾經有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妻?
一夜無話。
第二天,楚言夏是被嗓子給疼醒的,昨晚的記憶迷迷糊糊的,什麼都記不清楚了!
可是低頭看看自己被洗好的身體還有被換好的衣服,她的臉上一片複雜之色。
靳乾言,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可以直說的。
雖然她是相信他!
可是這件事情,太過分了!甚至,甚至這次的事情傷到了“她”!甚至於“她”到現在還沒有出現!
說不定以後真的不會出現了。
想到這裡,楚言夏心中竟然有一抹淡淡的遺憾,被她給甩了出去。
不,她這是病!
理智告訴她這是病!可是心底裡面還有一個聲音告訴她,他們兩個人就像是孿生姐妹一樣,是她每次出現救了自己,是她在關鍵的時刻讓她大放異彩。
拋開自己的思緒,楚言夏擡步下樓,就見靳項苳正坐在樓下笑眯眯地看着她。
“大嫂, 你還好嗎?”
雖然口口聲聲叫着大嫂,但是那聲音那態度,卻分明是兩個模樣。
少了一份恭敬,多了一抹輕佻和曖昧。
楚言夏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緩緩地點點頭,只是人還沒有來得及去餐廳裡面用餐,就被吳艾儂給叫住了。
“楚小姐,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楚言夏皺眉看着對方,然後輕輕地扯扯脣角,搖頭。
“不能!”
吳艾儂被嗆了一下,忍不住臉上浮現出一抹怒色,卻被她飛快地壓住了。
她親暱地晃着身子朝楚言夏走過來,伸手想要去啦對方的手,卻被楚言夏給閃開。
“對不起,我不喜歡陌生人碰我。所以,請你離我遠一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