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讓人準備鋼琴。”
“你家裡有?”
“有的,我平時也會彈。”
“會彈鋼琴的男孩子最帥了~!去吧!”
“好。”
殷琉璃恰好從她身後經過,就聽到這麼一句。
默默的從她身邊走過,掏出手機來給她發了一條短訊。
“彈鋼琴很帥?”
“啊?”
“還是流光很帥?”
“噗……殷琉璃,你這個專業聽牆角一百年的禽獸。”
“正好路過。”
“我不信,你肯定是太想我了,才選擇從我身邊路過的對不對?”
“……”
“哼~!小樣兒,就知道你一分鐘都離不開我,走,找個私密的地方,約個會去。”
“……”
“呃,白蓮花家裡,咱們不熟啊,私密的地方,也就廁所了……去不?”
“別鬧~!”
“去不去,一句話!”
“不去!”
“殷琉璃……我想你了。”
所以,一刻都離不開的人是你纔對吧?
殷琉璃站在原地默默無語了一陣子,回覆道:“男廁所女廁所?”
“你覺得呢?”
“男。”
“那你作爲男朋友,這是要給我發福利嗎?”
福利……
殷琉璃臉色立刻就黑了下來。
看別人的那玩意兒,對你來說是福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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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種女朋友真實是夠了!
“女。”
“那你要怎麼混進去?”
“我有辦法。”
“那成,我去女廁所等你喲~!”
像這種大家族的宴會大廳,都是給賓客們準備了公共衛生間的。
今天來的賓客很多,所以廁所的人流量也挺大。
保鏢大叔們接到命令之後,齊齊嘴角抽搐的扮演着修下水道的工作人員。
進去通知所有在用衛生間的人道:“下水管道壞了,廁所很快就會被堵住,有請今天的貴客們移駕~!”
正在蹲茅坑的賓客們,皆是一陣無語。
可一想到下水道即將被堵,廁所裡那慘不忍睹的畫面,紛紛都速戰速決的提好褲子走人了。
唯獨阮隨心,一個人霸佔了廁所裡的最後一道門,心裡快要被笑死了。
保鏢大叔們角色扮演起來,還挺像的。
殷琉璃的辦法也是絕了,這樣居然也可以。
人被清理走了,殷琉璃的到來也就不遠了。
聽見腳步聲,阮隨心立刻學了一聲貓叫。
殷琉璃認準地方,直接推門而入了。
保鏢大叔們幻想連篇的遠離了這是非之地。
一般這種情況,他們都是要撤離到很遠很遠的地方的。
要是在裡頭做少兒不宜的事情,那還得了。
所以錯過了接下來鬼鬼祟祟的鑽進去的兩個可疑人物。
殷琉璃一走進來,阮隨心就笑嘻嘻的將他攔腰給抱住了。
就跟偷情似的,簡直不要太刺激。
正欲開口說話,就聽見廁所外有扭門的聲音。
阮隨心立刻閉上了嘴巴。
門是被反鎖住的,門外還放了一塊正在維修的黃牌。
按道理是沒有人會進來的。
可那人似很急一般,力氣很大的直接將鎖給擰懷了,開門進來。
聽腳步聲,好似是兩個人。
什麼都沒說,直接將們關好,進了一個門裡面。
而後那叫一個波濤洶涌啊。
接吻的聲音直接清晰的傳到隔壁來了。
接着就是女人一陣隱忍的聲音,男人脫女人衣服的聲音。
前戲很少,幾乎是在節約時間一般的速戰速決。
只聽見一聲又一聲響亮而有力的的撞擊聲,阮隨心只覺得日了狗了了。
特麼老子是想來享受一番偷情的刺激感的。
卻沒來得及,倒是被人給搶了先。
他們佔的這個坑裡,氣氛簡直是前所未有的尷尬。
阮隨心默默的看了一眼殷琉璃,就見他眸光深沉的低着頭,一直在看着她。
她心底就是一慌。
殷琉璃,咱們不能不學好啊!
聽聽就行了,不要被感染了。
而隔壁已經沒完沒了了,聽見男人隱忍的聲音,似乎已經釋放一次了。
可卻似憋了很久一般,又來了一次。
尼瑪到底有完沒完啊!
這麼猴急去賓館開個房啊,便宜點的一夜兩百塊就夠了。
可以奮戰到天亮。
至於在這種公共場合尋求刺激嗎?
可尼瑪你自己也是這種人啊!
喊殷琉璃來廁所不是來找刺激的麼?
可人家阮隨心內心絕對是單純的,在外人面前連句話都不能跟殷琉璃說。
喊他來這裡單純的只是想聊聊天,頂多情不自禁了也就抱一抱,親一親,纔不會幹這麼少兒不宜的事情呢!
而隔壁,依然沒有完。
第二次的時間,持久得要久一些,完事兒了之後,居然又來了第三次。
阮隨心都差點氣得錘門了。
大爺的,這麼能幹,你爸媽知道嗎!
終於,又過了十幾分鍾,隔壁的持久兄,終於結束了。
估計褲子都沒脫,就給人辦了。
因爲離開的速度,那叫一個迅速啊!
聽見門被關上的聲音,而後是隔壁女人穿衣服的聲音。
而後門又被打開,估計是要離開了。
阮隨心好奇心極強,將他們這一間的衛生間門開了一個小縫,就看到一個略有些眼熟的背影迅速的開門走了出去。
都還沒來得及捕捉,因爲走得太快了。
她眉頭不由緊緊的鎖起。
看那套衣服,怎麼有點像剛進門,白蓮花身上的那套啊!
臥槽!
難道白蓮花來這裡跟野男人偷情了?
可你就能知道那跟她偷情的男人不是殷驁嗎?
可如果是殷驁的話,他們本來就是夫妻,只要有精力,每天晚上都能大戰三百回合。
至於在這麼繁忙的宴會上,抽空來偷個情嗎?
可尼瑪說不定人家就有那種嗜好呢?
內心糾結了一陣子的阮隨心,默默的擡起頭看了一眼殷琉璃。
就見他一副很不適應的模樣道:“噁心。”
“啊?”
“他們。”
“哪裡噁心了?”
“髒……全是細菌。”
“然後呢!”
“手都沒洗,就離開了。”
這麼一說,還的確夠噁心的啊!
尼瑪好歹洗個手然老子看清你們的真面目啊。
整得她瞎猜了半天,也沒猜出個所以然來。
若那人只是隨便哪個賓客也就算了,可衣服像白蓮花啊!
多麼容易抓住把柄的時候啊,居然跑那麼快。
讓她都不能確認,到底是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