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教室。
阮隨心疑惑的看向那唯一一個空位。
尼瑪這不是殷琉璃的同桌位置嗎!
難怪跑這麼快。
是不想看她接下來怎麼死麼?
不過她阮隨心會怕麼?
她故作輕鬆的朝着那個位置走了過去。
教室裡所有同學的視線,不自覺的跟隨着她。
因爲殷琉璃討厭女人的關係,教室裡幾乎所有的女生都坐在前半邊的位置上。
後面幾排幾乎都是男生。
而殷琉璃坐在最後一排的位置上,整排位置就只有他一個人,還有他身邊的一個空位置。
眼看着他眸光陰冷的朝着她看了過來,警告意味十足!
阮隨心卻不怕死的走過去,將書包放在了課桌上。
一臉挑釁道:“怎麼的,我今天還就坐這裡了怎麼着吧?”
衆人見此,心底震驚不已。
看向阮隨心的眸光充滿了同情。
新來的,我們佩服你的勇氣,居然敢當面跟殷琉璃叫板。
坐等着看你怎麼死。
可殷琉璃卻並未出手收拾她,只是冷冷道:“滾!”
“我偏不!殷琉璃,你憑什麼那麼討厭女人?難道你不是女人生的麼?”
下一刻,殷琉璃就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一雙漆黑的眸子,散發着嗜血的光芒。
似下一刻就要將她給碎屍萬段一般!
阮隨心下意識的頭皮發麻。
因爲有了前兩次被沉塘和丟下飛機的先例,她深知他是多麼的冷血無情。
毫無人性可言。
尼瑪老子惹不起還躲不起麼!
她硬着頭皮揚起下巴道:“一人退一步如何?這個位置我要了,不過我不坐你旁邊,我搬角落裡去。”
“……”
“行不行,一句話?”
他冷冷的看着她,似要用眼神殺死她一般,卻就是不說話。
整個人冷得就像是一座冰山一般。
阮隨心撇了撇嘴道:“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而後自顧自的將桌子搬開,搬到了最後一排的角落坐下。
隔着殷琉璃的座位,目測有一米五遠的距離。
衆人驚愕的看着這一幕。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離殷琉璃那麼近,沒被扔出教室的女生。
且她都出口不遜了,殷琉璃卻絲毫表示都無。
殊不知——
人家殷琉璃已經對她免疫了。
強吻了他四次不說,還搞不死她!
沉塘她沒死成。
丟下飛機她還能奇蹟般的生還。
他暫時還沒想出下一種死法來。
不然阮隨心此刻絕對生不如死了。
她心有餘悸的坐在位置上,只覺得老天爺在坑她。
尼瑪上哪都遇到這個暴君,真是夠了。
殊不知坑她的人是顧夫人和顧家三千金。
還有更大的坑等着她跳呢!
一上午的課程,她跟以前在孤城三中一樣,聽得昏昏入睡。
一句都沒有聽懂。
差點沒趴在課桌上睡着。
視線不時的朝着殷琉璃身上飄去。
他整個人坐在那裡,就像是一座隱形冰山一般,感覺教室裡的氣溫都因爲他下降了好幾個度數。
精緻的側顏就像是上帝精心打造出來的輪廓一般,整個人美得驚心動魄。
看着看着,阮隨心的小心肝不自覺的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忽然,殷琉璃似感覺到了她火熱的視線一般,扭過頭來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阮隨心立刻移開了視線。
尼瑪!
離得這麼近,還不讓人看了?
老子偏要看。
等你轉過頭去,老子絕對接着看。
可下一刻,下課鈴聲響起,她繼續看的時候,殷琉璃的座位上已經沒人了。
我去。
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跑了?
多看兩眼不行麼?
此刻已經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教室裡的同學幾乎都吃飯去了,可阮隨心此刻身無分文。
忽然,她聞到了一股草莓蛋糕的香味。
肚子裡止不住的咕嚕嚕的叫。
她順着味道,朝着草莓蛋糕走了過去。
卻走到了一座大山前。
沒錯,眼前的這個少女長得就如同胖丫一般,像是一座大山。
整個人胖得佔了教室裡的兩個座位。
她手中拿着一塊草莓蛋糕,正欲享用,就被一片陰影給籠罩住。
她下意識的皺眉擡起頭來,就撞上了阮隨心如同小鹿一般水汪汪的眼睛。
下一刻,她就聽見她開口道:“那個,美女……我中午沒錢吃飯。”
肥胖少女的臉立刻拉了下來。
阮隨心:“……”尼瑪!
她又說錯話了嗎?
就見肥胖少女挎着臉道:“你喊我什麼?”
“美女啊!”難道又喊錯了麼?
這個學校裡怎麼專出奇葩!
早上喊人家帥哥人家生氣,要揍她。
現在喊人家美女,人家還挎着臉。
是要她以後見人就喊醜逼,才都滿意麼?
肥胖少女冷冷道:“你他媽是在諷刺老孃麼?”
諷刺?
沒有啊!
我誠心誠意的呢!
阮隨心道:“並沒有,我這個人與常人不同,看人只看本質,別看你長得胖,你瘦的時候絕對是個絕世大美女。”
跟胖丫一類型的。
胖丫以前不胖的時候,可是個粉嫩嫩的小美女來着。
後來因爲嘴饞才吃成了大胖子,且一發不可收拾。
肥胖少女一臉狐疑道:“真的?“
“我從不說假話,你看看你,除去這一身肥肉,五官長得多端正啊!大眼睛,挺鼻樑,櫻桃嘴脣,比那些整出來的要純天然多了。“
肥胖少女聽了,心底一喜,將手中的草莓蛋糕忍痛遞給她道:“給,拿去吃。“
阮隨心欣喜如狂道:“謝謝你。“
而後由於太餓,立刻就將一塊蛋糕給狼吞虎嚥了。
肥胖少女見此,皺眉道:“你不會是想吃我的蛋糕,才說這些恭維的話來哄我的吧?”
怎麼可能!
她阮隨心會恭維人麼?
向來都是別人恭維她好麼!
她拍拍胸脯保證道:“放心,我不是那種人,這種蛋糕你還有嗎?”
肥胖少女:“……”尼瑪!
還說不是。
你的意圖還能再明顯一點嗎?
阮隨心見此又再三保證了一遍,她才相信了那麼一丁點。
“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莫,叫莫傾城。”
“臥槽!你父母高見啊!剛出生就預料到你後來會有着傾國傾城之姿,居然先見之明的給你取了這麼一個名字。”
“呵呵……“尼瑪你再說不是在恭維老孃,信不信老孃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