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長舒一口氣,雙手一環,將柴靜抱在懷中。大手所觸,肌膚火熱滑膩,更有一團軟嫩緊緊貼在自己的胸前。此時的林蕭,似乎也被蠟燭中的藥粉,刺激了,更被熱情似火,媚態百生的柴靜,刺激得一柱擎天。
只聽林蕭大叫一聲,猛地翻過身來,將柴靜壓在身下,一場限制級的戰鬥,馬上開播。
不過好事多磨,似乎有觀衆不想觀看此類影片,害怕教壞了小孩子。在林蕭褪去衣衫,劍及履及之時,突然一聲慘叫,從柴靜的身上跌落下來。
慾火焚身的柴靜,似乎被這近在咫尺的悽慘叫聲驚醒了。看到自己赤身□□的情況後,柴靜羞澀的一手捂住下體,一手捂住了胸前的兩糰粉膩,只是那裡實在太大,只能捂住山峰的峰頂而已。手忙腳亂了一通,柴靜迷迷糊糊的朝林蕭望去,卻見林蕭雙手捂在兩腿之間,鮮血汩汩流出。在地上,一件男人特有的物事,靜靜的躺在那裡。
林蕭忍着劇痛,氣急敗壞的喊道:“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陳雄,是不是你?難道是你見色眼開?你別忘了,沒有我你什麼都辦不成!”
聽到林蕭的話,柴靜有些迷糊了,只是她已經沒有機會去想明白,林蕭這句話的意思。因爲暫且退去的慾火,捲土重來,似乎比方纔更加猛烈。小口微張,一聲聲迷人勾魂的呻吟傳出,柴靜一邊不停的揉動着嬌軀上的重要部位,一邊朝林蕭爬去。“林…師兄,我…要…”
“要個屁!****!”林蕭突然朝柴靜呼喝一聲,完全沒有了方纔信誓旦旦,柔情似水的樣子。這一下,鬼魅般的不偏不倚,讓林蕭的命根子掉了下來,使他根本無法去滿足柴靜的。豐滿迷人的嬌娘,自己魂牽夢繞的情人,無數次用五姑娘滿足時幻想的,真真實實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卻失去了男人的功能,怎麼不令林蕭憤恨失態呢?想起這一切都是因爲眼前這個女人,林蕭更加憤怒了。
聽到林蕭對自己怒罵,柴靜一下子愣住了,第一次見到林蕭如此對待自己,驚異似乎將壓制住了。卻不知,在林蕭怒罵她的時候,一道肉眼難見的白光,趁林蕭驚慌失措之際,鑽進了她的秀髮之中。一股清涼從頭頂流下,將慾火壓了下去。
娥眉緊蹙,柴靜怔怔的望着林蕭,沉聲問道:“林師兄,你的傷沒事吧?”方纔柴靜雖然陷入了慾火之中,但還保存着一絲清醒。她之所以如此對林蕭投懷送抱,藥物是一大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則是她被林蕭的癡情所感動,準備與其廝守一生,所以才拋卻了女兒家的羞澀,主動求歡。卻沒想到,林蕭在負傷之後,竟然對自己說出那種侮辱的話來。大概林師兄傷的很嚴重,所以口不擇言吧,柴靜對自己說道。
至於爲什麼突然沒有了,柴靜想不明白,唯有將其歸結爲“心上人”林蕭的負傷,才令自己走出了慾火。聽說有情人心有靈犀一點通,彼痛則己痛,果然如此。芳心甜蜜的柴靜,喜滋滋望着林蕭,等待他的回答。
陷於愛情中的人是盲目的,即便林蕭如此喝罵柴靜,她依舊選擇了信任他。可惜林蕭的回答又一次傷害了她,“****,老子現在已經無法滿足你了,你還要纏着老子做什麼?”
柴靜輕嘆一聲,看來方纔那一下,令林蕭不能人道了。是誰做的呢?方纔林蕭受傷之時,喊得是什麼意思?陳雄是誰?爲什麼會說,沒有了他,陳雄就什麼事也辦不成了?一連串的問號,在柴靜的腦中浮現出來。
“林師兄,你趕緊包紮一下。咱們兩人身處此地,渾身靈力盡失,一個時辰內連一介凡人都不如,還是想辦法恢復傷勢爲妙。”特事特辦,柴靜甩開心中的胡思亂想,柔聲對林蕭說道。
“哈哈……”,林蕭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悲壯,似乎已經不再追究自己是如何受傷的了,只是對着柴靜大笑不止。
柴靜芳心一顫,一種不詳的預感涌上心頭。聽聞林家有一種祖傳的秘術,即使靈力盡失,也能夠使用燃燒生命的方法,暫時恢復靈力。不過使用這種秘術的代價,是非常大的。由於施展秘術時,修士體內的精血會燃燒一半以上,因此待秘術持續時間一過,不但修士的壽命會減少數十年,而且修爲大降,甚至會跌落一個大境界。
剛纔林師兄跟自己一般,被封住了靈力,無法動彈。本以爲胖修士帶着他離開後,便會將他殺死,沒想到,死的卻是胖修士。看來林師兄一定是施展了秘術,暫時恢復了靈力,出其不意殺死了胖修士。想到林師兄爲了救自己,才施展了秘術,柴靜一陣心痛,不過芳心中也有一絲喜意。
“林師兄,你不要這樣,只要咱們兩個能在一起,其他一切都不重要。”柴靜站了起來,拉着林蕭的胳膊,帶着一絲哭腔,輕聲喊道。
“其他都不重要?”林蕭呢喃了幾句,突然一巴掌打在柴靜的臉上,將她打的在地上旋轉了兩圈,然後跌倒在地。在柴靜晶瑩圓潤的俏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個通紅的五指山。
柴靜幾乎被這一巴掌打暈了,耳邊嗡嗡作響,從小到大,還從未受過這樣的侮辱。兩行清淚順着臉頰流了下來,柴靜哭泣着喊道:“林蕭,你什麼意思?”
望着柴靜的嬌軀,雪白細嫩的肌膚,因哭泣變得紅腫的雙眼,林蕭突然感到一種快意。多年來自己向哈巴狗一樣巴結,卻從未給自己一個好臉的派內築基期第一美女,此時一絲不掛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任由自己玩弄打罵,真是痛快。
“什麼意思?哈哈”,林蕭長笑一聲,說道:“****,老實告訴你吧,老子的靈力根本沒有被封住,今日發生的一切,都是老子安排的。”
“什麼?”柴靜大吃一驚,“林師兄,你不要這麼說了。小妹知道你施展了家傳秘術,可能元氣大傷,甚至會跌落境界,但小妹不是朝三暮四,水性楊花的女子。”口氣一頓,柴靜斬釘截鐵的說道:“不管林師兄你變成什麼樣子,小妹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一定會終身侍奉左右。”
若是以前聽到柴靜如此說,林蕭早就歡喜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但意外被割去了命根子,將林蕭深藏在心底的黑暗一面勾引了出來。尤其是對柴靜的施虐,更激發了林蕭心底的黑暗。自己已經得不到她了,那就讓任何人都得不到。
“施展秘術?哈哈,你配嗎?”林蕭冷冷笑道:“柴靜,老子告訴你,方纔那位胖修士叫做陳雄,乃是老子的至交好友,所謂的朝陽宗在此地設置陣法盤,都是騙你的。陳雄早就在此地佈置好了一切,就等老子帶你來上鉤了。”
聽到林蕭這番話,柴靜這才如夢初醒,原來這一切都是林蕭騙自己的,怪不得一路行來,自己隱約覺得他的眼神不對,目光遊離,不敢跟自己對視。自己能夠尋到此處,全是因爲他一路上有意無意的指點。自己如同一個傻子一般,任由林蕭擺弄。被他騙到這裡來,竟然還不知廉恥主動獻身,要不是事發突然,林蕭的下體莫名其妙的受到重創,自己豈不是將清白之軀交給了一個狼心狗肺之人?
想到這裡,柴靜苦笑一聲,知道了又如何?自己靈力被封,已經形同廢人,還不知林蕭會如何對待自己,或□□年今天就是自己的祭日了。死並不可怕,但不能做糊塗鬼,但願來生能夠瞪大眼睛,分清好人和壞人。“林蕭,原來一開始你就圖謀不軌。在進入狩獵場之前,想必你就已經策劃好了,就等着我入彀了,是不是?”
林蕭哈哈一笑,說道:“不錯,在第二組狩獵的時候,老子就跟陳雄商議好了,就等着你參加狩獵。”
柴靜淡淡的說道:“我想陳雄不會平白無故,這麼好心幫助你得到我吧,莫非你們之間做了什麼交易?”
林蕭嘿嘿笑道:“不愧是帶頭人,一屁彈中。”臉色突然一變,林蕭上前一腳將柴靜踩在地下,大腳狠狠的蹂躪着她胸前高聳的雙峰,大聲喝道:“一切還不是你這騷娘們做的好事?古蘭山上,三寸丁受到那麼大的屈辱,也沒見你對他如何。老子不過是在兩次戰鬥中,技不如人,敗在對方手下,而你卻冷嘲熱諷,更是藉着鞭笞花三娘,殺雞儆猴,給我下馬威。哼,那個三寸丁有什麼好的,在第二組狩獵時,你竟然當衆跟他眉目傳情?”
“呼呼”喘了兩口粗氣,林蕭繼續說道:“老子看不慣你厚此薄彼,才答應了陳雄的條件。在此地演一場戲,讓你對我死心塌地,待回去後,由老子做幕後帶頭人,暗中幫助朝陽宗拿下停歸山。事後老子不僅得到嬌妻美眷,更得到大把的靈石和丹藥。只是沒想到,在這關鍵時刻,老子的命根子…”
“啊…”林蕭長叫一聲,狀若瘋狂,“柴靜,是不是你暗中打傷了老子的命根子?說,是不是……”林蕭用力的踩踏着柴靜碩大柔軟的雙峰,不停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