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社長?”
“哎呦!顏煌xi!!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通電話!!怎麼一直不通?”
“是嗎?有點事要處理,這不是親自過來了?”
“我以爲你故意不接呢!!”
此刻顏煌還是有事要找樑鉉錫,來到YG。不知道勝利哪去了,顏煌也懶得理他。
估計餘輝已經辦事了吧?
所以他來YG,也沒上去。倒是樑鉉錫自己下來了。
坐在一邊休息區,顏煌打量他:“我不覺得你對這件事這麼迫切吧?之前你還很淡定拽着那個誰走了。現在怎麼這麼急?”
樑鉉錫犯愁的摘掉帽子撓了撓頭:“陳宗雲理事已經親自給我打電話。別的都沒說,他表示會盡快派徐來徐社長過來要進行切割。也就是要撤資。”
顏煌一愣,喃喃開口:“這麼果斷……”
兩人英文對話,所以不需要翻譯。之前因爲有別的人,所以還是需要朱團以及樑鉉錫自己找翻譯去溝通的。現在可能沒必要了。
樑鉉錫聽他這麼說,下意識開口:“你……你知道?”
顏煌點頭:“就是我給他打的電話。”
見樑鉉錫臉色變了,顏煌打斷:“不過你別多想,我可沒說讓他撤資。我只是把情況說了一下。”
樑鉉錫沉吟許久,長長嘆口氣:“爲什麼會這樣啊?”
顏煌開口:“撤資嘛。你大可以拖延,比如不能說撤就撤,比如還需要看股市情況之類的。拋售也會損失差價……”
樑鉉錫疑惑打量他:“顏社長……”
顏煌笑:“我爲什麼立場變得溫和?”
輕嘆開口:“我早和你說了國情不同。我回來就知道她們給那誰夜店熱場生氣接走,是因爲我們那裡這種事尤其對女人,還是女藝人不是光彩的事,甚至有點侮辱性質。你們不信啊,非得覺得國情不一樣,甚至覺得我死板。”
看着樑鉉錫:“但這次你們找錯人了。我帶來的這位朋友,陳宗雲都惹不起,在我們國內是特殊的存在。你以爲在你們韓國,你們自己家的地方就可以任性妄爲?我估計你馬上會看到更爆烈的反饋,相比之下陳總只是在撇清責任自保。”
樑鉉錫一頓,看着顏煌:“那我們的合作……”
顏煌起身:“我來找你就這個事。至少暫時看情況吧,不過我要先把我的人帶走。金智秀已經不是你們YG的了,是我公司內部沒溝通好又送回來。我要帶她回去……”
示意周圍:“叫人讓她下來吧。”
樑鉉錫語氣一滯:“這樣了,還能合作嗎?”
顏煌開口:“不知道。不過反正你們YG也是頂級公司,不缺資金投入。不如爲自己考慮一下,把投資和精力放在YY。”
樑鉉錫眼睛一亮:“YY不會受影響嗎?”
顏煌一頓,不耐開口:“再說吧,你們能不能過去都不知道……”
樑鉉錫輕嘆:“希望顏煌xi能幫幫忙。解鈴還須繫鈴人,這是你們國內的俗語。”
“是至理濃縮的精華。”
顏煌更正:“不過要看你們態度,以及對方發泄的程度是不是順暢。那個李勝利好像有什麼依靠似的,我不知道是什麼,但他以爲在韓國是他地盤,卻不知道對於外國人來說。你們自己國內的勢力只有你們自己怕而已。何況這還牽扯到國情和國力的問題。說多就遠了。”
樑鉉錫沉默,顏煌催促:“快點啊。人呢?你自己不忙嗎?”
樑鉉錫無奈:“人在熾日夜店……”
“什麼?!”
顏煌皺眉:“你說誰?金智秀?”
樑鉉錫點點頭:“勝利找了公司的練習生,包括送回來的金智秀去給他夜店熱場。”
顏煌咧嘴:“我說你這個當社長的也是有點病。你到底是自己沒當回事還是慣着他?或者你一個社長掌控不了旗下藝人?上午剛惹事,晚上就繼續?!這麼頭鐵的嗎?”
樑鉉錫猶豫一下,要說什麼。
突然顏煌反應過來,邁步就走了。因爲他似乎想起什麼,餘輝肯定要行動的,此刻金智秀居然在夜店?
——
“啊啊啊!!”
店長還沒叫呢,其他幾個女孩還有保安已經都叫出來。
領頭指着最近的徐智媛幾人:“叫什麼叫?!把嘴閉上!!”
保安要動手,黑衣人手上的棍子環指周圍:“我和你們講清楚。今天我們只是針對李勝利和夜店,我不管你們是保安還是服務生還是什麼。我不是衝你們,所以你們最好老實點。我們辦完事就走。別給自己找不自在!!”
服務生服務員都面面相覷,但是保安蠢蠢欲動。
領頭黑衣人也不廢話,直接揮手。
“啊!!”
“哎西~”
“啊啊啊!!”
看似打成一片實則是單方面碾壓,不說人保安多,而且還都能打。沒多久保安躺地上一片哀嚎。而其他服務生乖乖的都蹲在那裡,店長偷偷拿出手機剛要按幾個按鈕,結果就有陰影籠罩。
擡頭一看,黑衣人已經第一時間站在那裡,估計此刻保安室還有監控室都已經被佔領了。
所以能及時收到反饋,音樂沒停但是燈光已經亮起,周圍看得清清楚楚。
“咔嚓!!咔咔咔!!”
領頭的打掉手機,然後用力踩碎。
領頭的其實自然就是吳明剛,對着被踩碎手機的店長開口:“不用費力打電話報警。我們已經扯掉電話線並且屏蔽了這裡的手機信號。做完事我們就會走,我重申,不是衝着你們,但是別給自己找不自在。”
所有人這次徹底安靜了,此刻是如同影視劇裡銀行搶劫的模樣。但是偏偏他們又不是搶錢。那是幹什麼?
金智秀蹲在那裡,好奇看着,畢竟離得遠,但轉瞬間,她就沒有辦法如同這裡被通知不關他們事的人說的那樣,真的就看熱鬧。
因爲……
“給我砸!!!”
安頓好一切之後,吳明剛一聲令下。所有人卡伊對周圍除了人這種生物以外夜店的一切進行破壞和打擊。
“嘩啦~”
“啊啊啊!!”
“哐~”
“啊啊!!”
“悾隆隆~”
“啊啊~kenken~”
砸東西的聲音,四散的玻璃還有一切,此刻甚至有女孩的哭聲。
因爲這遠比直接打人殺人還要有破壞力和震撼性。
那是破壞周圍事物自己一種極度缺失安全感的心理陰影。
包括此刻金智秀都意識到這不是看熱鬧,這是他們自己都隨時面臨危險。
音響,桌椅,沙發,甚至燈球,哪怕固定在那裡的領舞臺都要被拆下,而徐智媛幾人已經被趕到金智秀這裡蹲着。
金智秀反而是唯一一個還沒哭的人。徐智媛和其他幾個練習生早就哭得臉上妝都花了。
他們砸東西都這麼狠,砸更脆弱的人呢?
真的可以和他們無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