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魚烤魚店。
位於上嗨的黃金地段。不是一般人也沒法開起來。
趙霽月即便看不出是小地方出身,但是某些行事作風還是可以展露一二。
房子不是租的,是買的。哪怕很久才能回本,但到底房產也是投資。她看得開也看得遠,即便做不下去,房子也是自己的。出租也不便宜,租金慢慢也會回本的。
此刻晚上的時候正是飯口。古夕顏坐車來到後門進去,到她的套間和她見面。也避免被其他閒人路人看到。
“來了。”
古夕顏進去的時候,趙霽月正在屋內看着窗外發呆。
還是她進去讓她回過神,打了招呼。
古夕顏坐下,笑着開口:“趙老闆生意好啊?”
趙霽月也笑;“聽着口吻和要保護費的鋪墊一樣。”
兩人其實本來不熟,甚至不是一路人。古夕顏從小家裡條件不錯的,而且一直都是顏值逆天了一路。進入俊男靚女的娛樂圈也沒碰到新人牆,就這麼顏值抗打到今天都如此。嬌生慣養仙氣雲端。
趙霽月正相反,是一路非科班出身從底層羣演走到今天。按理說兩人即便沒有什麼不和,做個綜藝認識也不會成爲特別好的朋友。性格不同理念三觀不同。
但偏偏現在兩人居然就有了來往,哪怕不拍節目的私下。
是什麼讓兩人有交集,不言而喻。
“他受傷不嚴重吧?”
趙霽月詢問,古夕顏點頭:“不嚴重……不過褲子的確是被血浸溼都透了。”
“哈?!”
趙霽月皺眉:“這還不嚴重?”
古夕顏開口:“就是失血多了點,骨頭沒事,傷口也不大。主要是摔倒後流血,不但不止血還跑了一路,就沒辦法了。節目拍完就送醫院,現在也都包紮好。”
趙霽月點點頭。半響失笑:“這麼拼命嗎?什麼節目啊,看來是用心了。”
看着古夕顏:“他現在是大紅人。以前沒人重視的綜藝這一塊,被他做起來之後,大咖小咖現在不演戲的時候都接一兩檔綜藝提升國民度和熱度。藝人要求他,後面資本也要求他,包括電視臺都要求他。”
古夕顏開口:“有眼光不分年齡,他還不到20歲呢。況且人家影視劇這一塊,還有在國外闖蕩的知名度,都是前景可觀。”
趙霽月沉默片刻,笑着開口:“他也不在這,就別商業尬吹了。”
古夕顏一頓:“他是不在這,你怎麼不自己去看他?反而讓我幫你帶東西?”
趙霽月隨意開口:“我好不容易抽時間在這邊忙忙生意,也就沒時間了。”
“忙生意?”
古夕顏似笑非笑:“忙着幹什麼啊?發呆啊?我進門看你無所事事都要睡着了。”
趙霽月看着她笑:“我剛忙完歇會不行嗎?”
古夕顏好奇:“話說之前他MV出來,圈內和他關係不錯的都發微勃評價了,我怎麼沒看到你說什麼?”
趙霽月疑惑:“你還注意到我了?”
古夕顏笑:“好奇嘛。”
趙霽月開口:“替他說話的人那麼多,不差我一個。”
古夕顏打量她:“記得之前他和嬴雪白一起住,好像前一天晚上是在你這裡過夜的?!只是後來他和嬴雪白又逛街又去玩太高調,就被壓下去了。”
趙霽月失笑:“過夜……這個詞彙特別風塵氣息你感受到了嗎?”
“呵。”
古夕顏開口:“字面意思,不要多想。”
趙霽月點頭:“真的是字面意思,因爲他就在我這住的,而我去別的地方住。”
“呵呵。”
古夕顏開口:“解釋什麼?”
趙霽月笑:“和你也解釋不着……嬴雪白去了嗎?”
古夕顏點頭:“進去就看到她在身邊忙前忙後,然後顏煌是睡着的。之後才醒。”
趙霽月想了想,看着古夕顏:“話說我還一次沒見過她呢。看視頻和照片是很漂亮……”
古夕顏輕嘆:“那可惜了。現在是更漂亮,以前還多少有點小瑕疵,現在是一丁點瑕疵都沒有了。牙徹底整了一遍之後,現在美輪美奐,大眼睛長睫毛,中西混血的臉,還特別清純聲音也甜,我是女孩,我自己顏值也不低,看着都心動。”
趙霽月開口:“更別說顏煌了?”
古夕顏搖頭:“顏煌喜歡她我看出來了,絕對不是因爲她有多美。兩人的舉動幾乎已經就是比親人還親,比戀人還甜。”
趙霽月笑:“所以你看,我讓你帶東西過去嘛。回來硬被塞了一嘴狗糧,咱不能欠人東西。”
“呵。”
古夕顏開口:“沒有,出門我就吐出來了。誰吃他們的狗糧?”
兩人都笑,只是笑了一陣,就都沉默下來。
“咚咚咚。”
敲門聲突然打破沉默,趙霽月助理進來,看着古夕顏,詢問趙霽月:“要不要讓廚房弄桌飯……”
趙霽月一愣,趕忙開口:“當然。”
詢問古夕顏:“吃點什麼。我店裡特色……”
古夕顏下意識站起:“就算了。我還有事……”
趙霽月開口:“有什麼事也不差這頓飯,不捧場是吧?這也到飯口了,你去哪辦事人家都要吃飯的,再說天都黑了。”
古夕顏慢慢又坐下,趙霽月示意助理。助理出去弄飯了。
沒多久擺了一桌,精緻好看,而且附和兩人的飯量。
“喝酒嗎?”
趙霽月示意,古夕顏笑:“兩個女的喝酒,不好吧?”
趙霽月皺眉:“自己家怎麼了?不行你就睡這唄。”
指着套間的牀:“顏煌前不久剛躺過。”
古夕顏失笑:“然後你也躺過,現在我也躺?這有什麼說法嗎?”
瞪着趙霽月:“我嫌髒。我勸你也換一下牀單被罩……”
趙霽月呵呵笑:“我連牀都換了好不好?”
古夕顏搖頭:“你最好套間都換了。”
趙霽月開口:“是,我飯店也關門。房子也賣了得了,晦氣。”
“哈哈哈哈!!”
兩人大笑,趙霽月招呼她吃飯吃菜。
說着聊着,圈內的事,工作的事,只是聊着聊着總要不自覺繞回顏煌,卻是兩人也都沒意識到。
不知不覺居然喝酒了,而且最後還都喝醉了。
就躺在牀上一起睡了。
墊着嫌棄的褥子,蓋着想要扔掉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