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還是不喜歡啊。”
坐在車上，顏煌嘆息笑着，把禮物隨手丟在座位上。
朱團看看後視鏡，開車啓動。如今顏煌也要注意點，自己怎麼想怎麼樣無所謂，要考慮到會不會給對方帶來影響。
今時今日他的人氣和熱度以及影響力，再說不會有公衆和媒體在意也不現實。他和嬴雪白太近，會帶來不可預知的影響。
曾經末日偶像結束後都儘量不和她晚上出現在一個住處。就怕什麼媒體說留在那裡過夜之類的。
你看姐弟倆有不少CP粉，真的在一起住，粉絲估計又不會這麼想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況且現如今顏煌也不再是曾經只是入行爲姐姐討公道的身份，而是打入國際的歌手。還是內地綜藝復興創始者，電影也大熱。
“回酒店嗎？”
朱團詢問，顏煌看他一眼：“不然能去哪？”
朱團笑了笑，朝着酒店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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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旁邊的禮品，顏煌彎起嘴角。也許就是親朋好友對你關心的正常舉動，對於顏煌來說自然就是暖心的。有人會牽腸掛肚對你，從衣服到穿戴到送禮到所有事，越來越多的人當他是個人物，不會在乎這些細節，但嬴雪白是沒變的。
其他不說，所有這些人除了嬴雪白，都是在顏煌有名氣之後慢慢結交。這沒話可說，誰不是這樣？但也正因爲如此，只有嬴雪白在只有14歲還是一個貧困孤兒的時候，伸出援手。把自己僅有的一點片酬給他交了手術費，之後一直資助他四年。
別人多少有所圖，爲了利益結交包括陳宗雲。
唯獨她不是，唯獨她，不是。
只此一點，把她舔成什麼樣都心甘情願，她想做什麼，自己都會去儘可能滿足，沒有任何多餘的話和想法。
沒有。
“可她爲什麼就是不喜歡我呢？”
顏煌看着朱團：“你說爲什麼？”
朱團一愣，顏煌笑了笑：“當我沒問。”
然而朱團想了想，開口道：“我倒不覺得嬴姐是不喜歡你。”
顏煌疑惑：“你倒不覺得？”
朱團笑：“我跟着你時間不長，但也不短了。至少很多事你也沒避諱我。我在一邊也看了一些。”
顏煌恩了一聲：“我還用你說教。”
朱團開口：“實際上你這個年齡做到很多人一輩子做不到的事，但不代表你什麼都擅長。最起碼你說嬴姐沒有感情經歷，難道你就很在行嗎？其實你也沒有太多情感經驗。”
顏煌失笑：“夜路無聊？要和我談人生？”
朱團笑：“你不想聽我就不說了。”
顏煌一頓：“隨你，我有什麼不想聽的？”
朱團繼續道：“反正我看來也沒什麼不正常的。嬴姐只是沒有戀愛的想法，但除非她對別的男人很有好感，很親密，那才叫不喜歡你。不然的話，至今爲止我瞭解的，嬴姐在異性方面，除了對你關懷備至，親密無間，沒有第二個。”
顏煌開口：“那不是應該的嗎？我倆的關係追溯到多久？”
朱團不解：“也不是秘密吧？你認識她的時候是14，她認識你的時候已經18了。從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學，有多少機會接觸異性？如今的年代可能高中就已經戀愛甚至開房都不稀奇。如果要有親密異性，你們經常又不見面，她有自己的生活圈子。想有比對你更親密的異性機會多了去了。不至於現在除了你一個都沒有。”
顏煌笑：“當然，難道潔身自好也是錯？”
朱團表情怪異，看看後視鏡。
顏煌看着他：“想說什麼？”
朱團笑：“我是不確定你是真的這麼想還是開玩笑。”
顏煌沒理會。
朱團開口：“認識異性就不算潔身自好了嗎？她那麼漂亮交個男朋友也正常啊。何況只是接觸的話，有什麼問題？”
顏煌想起嬴雪白之前在屋內和他說的話，彎起嘴角，沒有迴應。
見顏煌沒說話，朱團也不多說，只是開口：“反正慢慢等就好，等她事業穩定了，或者等她慢慢年紀增長，有這樣的想法。總之你已經地位越來越高，完全有能力守住她，不讓別的異性接觸到。”
顏煌點頭：“事業倒是無所謂，肯定不會不好。”
朱團開口：“有你幫忙，可能會順暢很多。但圈內一句話，小紅靠捧，大紅靠命。”
看看後視鏡：“今天好像碰到凌瓏是吧？”
顏煌笑：“你當然看到了，不過你提她幹什麼？”
朱團開口：“你背景再強，有她強嗎？多少大資源砸她身上，她紅了嗎？”
“……”
顏煌語氣一滯，朱團開口：“還得靠她自己，鋪路誰都會鋪。沒你的存在，以嬴姐的資質，她公司也不會放棄她。肯定依然主捧，但火不火還得看臉看命。你最多在一邊幫着，但是努力還得靠她自己，以及她公司。”
顏煌沉默，半響笑着：“看來我能做的只是後盾。”
朱團點頭：“你自己都不確定是不是每一個作品都會受歡迎，包括seeyouagain你一開始也沒想着去歐美打榜，你怎麼確保自己給嬴姐的都是爲她好的？只是預判，然後幫忙。做個依靠……”
“說的好。”
顏煌疑惑：“怎麼身邊人都比我們看得清？”
朱團笑：“當局者迷是一點，二是你如今的視角和眼光高於一般人了，不是吹捧，是做實體和純粹做藝人的大局觀還是不一樣。這些都是小問題，你估計也不會太上心。”
顏煌點頭：“扣你獎金，沒意見吧？”
朱團呵呵笑：“我知道你不喜歡人家說教，我也是隨便說說。畢竟以後會跟着你很久，自己也要有所提升，能力和頭腦方面。”
顏煌搖頭：“你這不是提升，是在展示。”
詢問朱團：“有野望了？”
朱團猶豫一下：“我想多接手你的工作，不想只做司機和助理。”
顏煌笑：“你有本事沒問題，但你得跟金仲說。你這是搶他的活。”
朱團開口：“還真不是。他現在更忙，就是你給他那些活也沒揹着我，那麼多綜藝，他要組織團隊吃透你的策劃然後和其他平臺衛視臺合作。還有電影拍完後的剪輯以及宣發報審，還有關於新購買了字節跳躍的股份，以及你歐美的事業，其實他有點顧不上你。但又不好不管，可是管了你更多自己做主。”
顏煌一想好像也是，他已經應該是成爲公司行政管理，要慢慢脫離經紀人的職務。如同童憶和鄭檸那樣。
“那你就試試吧。”
顏煌開口：“我和金仲打招呼。”
朱團欣喜：“我一定會好好做……”
顏煌恩了一聲：“當初你也是自己人，所以纔信任。不過還是注意保密，我身邊的事，越來越多是不能讓外界知道的。”
朱團點頭，很興奮的表態和表述之後怎麼做。
溢於言表。
顏煌也感慨，不自覺的，自己也成爲可以給別人夢想和平臺的人了。
會有盡頭嗎？會走到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