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湖解嘲大笑:“那時的我如此之傻,爲了瞭解什麼是愛,居然四處尋覓他的下落……”
她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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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湖四處尋覓,才知道白楠的家就住在離村西湖畔不遠處的一座竹屋之中……
她走了進去,白楠裝作昏死過去的樣子,她連忙探了探他的鼻息,她頓時目瞪口呆:“你…你死了?!”
她連忙幻化真身九尾白狐,砍斷自己的一條尾巴,鮮血不停的往下流,揮舞幾下,用尾巴做成了一碗湯:“公子,你服下此湯便可永生!”
他立馬起身,奪過她手裡的湯,一飲而盡,哈哈大笑起來:“服下此湯,我便可以永生了!!”
她聽後有點生氣:“你……你太過分了!”
他內疚的:“玉姑娘,對不起啊,要不我來照顧你可好?”
她點了點頭。
玉湖頓時潸然淚下:“那七百年裡,他對我都挺好的,他就一直照顧着我!而後,他突然說要娶我爲妻,一輩子都對我好!可我居然信以爲真,真信他會一直對我好,便答應他了!可就在成婚的當晚,他……”
玉湖穿着紅色嫁衣坐在洞房的牀上,白楠走進來,將她撲倒在牀上,然後用繩子給她的手腳全都綁上……
她撲騰起來:“夫君,你這是做什麼?”
他微微一笑:“都進來吧,幾位!!”
聞聲進來五位公子,他將頭一歪,然後那五位公子瘋也似的一擁而至,撲向玉湖……
他則轉身朝門外走去,不復歸來……
那五位公子將玉湖的衣服全都脫了下來……
玉湖潸然淚下:“就這樣,他們五個把我折騰了一晚上,第二天我遍體鱗傷,蜷縮在地上的角落裡,穿着已經被撕得破爛不堪的衣物,他這時候進來了,非但沒安慰我,還做了讓我更加厭惡的事……”
他推門而進,看見了蜷縮在角落裡的玉湖,遍體鱗傷,衣物也破衣爛衫,滿身血跡……
他走過去,邪魅的一笑:“玉姑娘,昨晚你可玩得高興??”
玉湖潸然淚下:“白楠,你幹嘛要這樣對我??”
他將玉湖扶起,讓她躺在牀上,取下他頭上的一支銀簪,往玉湖的臉上扎去……
玉湖扇了他一巴掌,這下他大皺眉頭,捆綁着玉湖的手,把銀簪狠狠地劃傷了她的臉……
她頓時撕心裂肺的大喊一聲:“啊——”一股紅煞之光掙脫繩子,把他擊倒在地,口吐鮮血……
她邪魅的一笑,拿出九香鼎,並對着九香鼎“呼——”的一聲,她又收起九香鼎……
他不知怎的,突然過來,兩眼放光,她扒開衣物,他撲過來,準備吻她……
她捂着他的嘴,邪魅的一笑:“你不是說,我是妖,不配跟你在一起嗎?那我就妖給你看!”她取下她頭上的大紅銀簪,閉上眼使勁插進他的腹部……
他撕心裂肺的大叫一聲:“啊——”
她化爲一隻九尾白狐(當然,已經斷了一條尾巴),向他撲過去,在他全身上下留了許多道抓痕……
他遍體鱗傷,當場暴斃而亡!!
玉湖解嘲大笑:“那之後,我用狐媚術勾引村裡男子,並以同樣的方式殺了他們!!”說着,她狂笑起來……
粟晚大吃一驚:“你殺了白楠,我可以理解,因爲他負了你!可是,陳楊氏、馮萬氏、張姚氏、龐餘氏以及蘇柳氏的丈夫,可是無辜的呀!”
玉湖解嘲大笑:“他們死有餘辜!他們本來有妻室,還到處拈花惹草,到處嫖娼,還殺過許多無知少女!就是他們,在我大婚當晚,毀我清白,這能是我的錯嗎?他們死有餘辜!活該——”
粟晚聽後心裡不是滋味……
月奴頓時潸然淚下:“玉姑娘,你也太慘了!”
冰月搖了搖頭:“愛上了不該愛的人……”
亓淵嘆息:“原來……”
粟晚百思不解:“那個……小狐,凡人只有幾十年的壽命,你那都三百年了,傷害你的人都還在?”
亓淵竊喜:“這事都不要跟我搶,讓我來回答!是這樣的,這琉璃盞裡關押的,都是些犯了各種罪的妖魔鬼怪,最少的也都有幾百年的壽命!”
粟晚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玉湖解嘲大笑:“怎麼樣?你們聽後還打算將我捉拿歸案嗎?他們死有餘辜,死不足惜!”
粟晚沉默了許久,開口言道:“小狐,你們九尾狐一族,原本應該無憂無慮、無愛無恨,而作爲九尾狐族的族長,九尾狐族唯一的九尾白狐,你去嘗禁果,愛上一個凡人!可到最後,被你愛人傷害,毀了容顏,斷了一條尾巴!”
說着,她拿出一顆潔白的丹藥,遞給玉湖,“此乃忘情丹,你服下此物,便會永遠忘了他,忘了那個負心漢,你便會永保容顏,尾巴也會恢復如初,你可情願?”
玉湖連連點頭:“當然!”她立即奪過粟晚手中的忘情丹將其服下……
半晌,她的容顏恢復,不再有那塊傷疤,斷了的八條尾巴,也恢復了……
她拂袖,穿上了她原本的雪白霓裳羽衣,顯得格外美麗動人……
她向粟晚鞠了一躬:“多謝公子!”
冰月不解地:“那這下該當如何是好?”
粟晚嫣然一笑:“我們一行人要去找下一件神器,小狐,你呢?你今後如何打算?”
她嫣然一笑:“公子,如若你們不嫌棄,玉湖願跟隨你們同往——”
冰月蹙蹙眉頭:“可村民怎麼交代?”
粟晚嫣然一笑:“我有辦法!”她右手揮舞幾下,一個揮筆描寫的粉光字懸掛在半空中,她用左手一推,那字便附在一個稻草人身上,它立即幻化做玉湖的模樣,臉上也同樣有那道傷疤……
亓淵大吃一驚:“這不是……聖醫界的一種符咒嗎?你怎麼……會……”
粟晚嫣然一笑:“我們藏書室裡有的,我揹着我的長老們偷偷學的!”她打一響指,那個幻化爲玉湖的稻草人走出玉湖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