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簡陋的隱蔽物,又怎麼能同時禁受住幾十只獵狗的相撞。在獵狗的多次撞擊下,它終於轟然倒塌。
裡面隱藏的男孩們,立刻衝了出來,各持兵器和獵狗對持了起來。
獵狗們並沒有給他們表現的機會,它們一擁而上,就將這十幾個男孩撲倒在地。
苦苦寒急行幾步,也在這時趕到了獵狗羣中。
一場混戰,終於開始了。
破獸槍的威力固然強大,但它也存在着一個致命的缺點,它的槍尖的彈開和收縮的時間緩慢,面對着一個妖獸,他們有時間拔出來,可是面對衆多的獵狗,這時間就明顯不足了。
金骨它一槍刺死了一隻獵狗,然後他就放棄了破獸槍。他拔出了短刀,向衝上來的一隻獵狗衝去。
獵狗伸出了利爪,張開了嘴,亮出了獠牙,向他撲來。
金骨它身上綠光一閃,獸形再次閃現。
他依靠自身的獸形保護,抵抗着獵狗的攻擊。
獵狗並沒有撲倒金骨它,可卻把胸膛亮在了金骨它的眼前。金骨它短刀一閃,就刺進了獵狗的心臟之中。
金骨它這時雙眼也變得赤紅,他的大腦已經完全被殺戮所充斥,在他的眼中,再無生命的意義。
他推倒了刺死的獵狗,又向下一個目標衝去。
雨越來越密,在人與狗的口中都噴出了團團的白氣,使雨中的畫面充滿着琉璃怪異。
戳在鐵柵欄後面的古夜兒和香鹿兒,恐怖地看着與狗搏鬥的幾個人,她們的眉頭緊皺,手指攥得發白。
古夜兒問道:“今天金骨它怎麼了?好像瘋了一般。”
香鹿兒道:“是啊,他從一早起就變得很奇怪,有好幾次和他說話,他都不理我。”
“今天早上······”古夜兒的臉上瞬間一紅。她說道:“金骨它變了,變了很多,變得我都快不認識他了。”
香鹿兒說道:“是啊,變得和城中不一樣了,哎呀!····他又殺死一個,他現在比苦苦寒和左來都要強大。”
古夜兒“······”
香鹿兒說道:“······古夜兒姐,今天早上,我去找苦苦寒了。”
古夜兒一愣,問道:“你和他說了?”
香鹿兒點了點頭。
古夜兒道:“那他說什麼了?”
香鹿兒說道:“他也沒有說什麼,他只是和我說了一些妖王的事情,他說他要練功,也要成爲妖王,我····看他好像是不喜歡我。”
古夜兒說道:“他竟和你聊妖王的事情?且······”
香鹿兒擡起了頭,道:“古夜兒姐,你說這是爲什麼?”
古夜兒說道:“我怎麼會知道,我又不在現場。但是這也很正常,現在像他這樣的男孩,哪一個不是在瘋狂的修煉,也許他們長大了,累了之後,纔會想起咱們來吧。”
“唉······討厭!我現在都不想活了。”香鹿兒垂頭喪氣的說道。
古夜兒把手中的短刀,遞到了香鹿兒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