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超說道:“反正現在我們族中的好孩子們都放棄了,就算是有人想提親的也都不敢去了,你問這個幹什麼?”
武三出說道:“今天我看見關卉和金骨它在屋中聊天,你說他會不會看上金骨它?”
關超說道:“金禁衛嗎?怎麼說呢?妖力肯定是比我們高,而衛老他們對他的印象也都是極好,可就是這酒量太差,要是有我一半的酒量,也算是一個真正的好漢子。”
武三出哈哈大笑,說道:“這英雄好漢,還和酒量有關係嗎?”
關超說道:“當然有關,我們關族最敬有酒量之人,酒量就是肚量,肚量不大,又怎麼稱好漢!”
武三出說道:“胡說······來!乾了這杯······”
兩個人邊喝邊聊,這一瓶酒卻很快就見了底。
屋中溫暖,而屋外卻一直在飄着雪花。在雪中,一行人登上了關族中的尖塔。
塔中點起了很多的火把,把神石照的明亮,這時那一行人也來到了尖塔的二層。
在二層的中間,站着幾個關族的檀長,而在神石的前面站着一個面目塗滿了油彩的女人,這個女人看向了進來的人,眉毛皺了起來,原來她竟是族長關卉。
她看見這行人來到了神石前,於是上前一步,行了一禮,說道:“陳族的族長來了,我代表關族的族人向你們問好。”
這一行人一字排開,在中間的一個人上前一步,站在了關卉的面前,說道:“這是兩族之間的大事,我們又怎麼能不來呢?我們當然要來這裡親自看看你們能不能完成任務。”
在這個人的口中充滿着挑釁的味道。他的身材細長,雙眼如鷹鵰一樣圓睜,使他看起來,犀利嚇人。這個人就是陳族的族長陳震川。
關卉說道:“這幾個月來,我們已經派遣了族中的勇士,下到了塔下,拿取了金殼。”說完她向旁邊一閃,亮出了放在石臺上的金蟬子的金殼。
看見神奇的大自然的絕作,這一行人都瞪大了眼睛。
陳震川向身後的一個人說道:“你去驗驗金殼的真假。”
這個人來到了金殼的前面,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瓷瓶,打開之後端在了金殼的上面。
從瓷瓶之中流下了一滴紅色的**,**落在了金殼之上,一陣白霧升起,金殼之上竟被紅色的**溶化,燒穿了一個小洞。
這個人回到了陳震川的身邊,低聲說道:“族長,這個金蟬子的金殼,並非假造。”
陳震川的臉上陰沉,他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陳震川看向了描畫油彩的關卉,說道:“沒有想到關族還真是臥虎藏龍,看來以後這七年,還要你們關族努力鎮守了,我們這就把麒麟液給你們,快點結束這無聊的儀式吧!”說完他向身邊的那個人一使眼色。
那個人把手中的瓷瓶遞給了陳震川,而陳震川又把瓷瓶遞到了關卉的手中。
關卉接過了瓷瓶,微微一笑,她一擺手,一個檀長從身後走上前來,把一隻石碗遞到了關卉的手中。
關卉打開了瓷瓶,把裡面的紅色**全部倒入了石碗之中。
看着紅色的**在石碗中流動,陳震川的臉上現出了難捨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