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狐說道:“最近我學了一個舞,我想讓你看看怎麼樣!”
金骨它一愣,問道:“是一個舞,還是一個武?”
花狐說道:“這個即使武,也是舞,是一種如同舞蹈的武功,叫做魔像幻舞。”
金骨它說道:“這個名字厲害,可是不知道招式如何?”
花狐說道:“我就是爲了這個來的,我師父說我的動作很好,可是其中總是缺少了一些什麼。”
金骨它問道:“缺少了什麼?”
花狐說道:“就是因爲不知道缺少了什麼,這纔來找你啊!”
“找我·····我又沒有看過魔像幻舞,怎麼會知道里面缺少什麼啊?”
花狐說道:“所以我來這裡,就是想跳給你看啊!”
金骨它無語了,沒有想到花狐特意跑到這裡來,是想給自己跳一段舞蹈看。現在看她表情,看來花狐不跳上一遍,也是決不罷休的,於是說道:“好啊!你跳給我看。”
花狐也不客氣,她後退了兩步,原地跳了起來。
她的口中微啓,一段歌聲響起。
誰能瞭解我,年少的風情。
雨後花下,心事重。
多少歡笑多少淚。
一杯愁緒,花自飄零。
有誰知。
自古總多情,可是情無情。
孤燈淡影,清風處。
淒涼黃昏碎心人。
至今猶記,往昔陳夢。
誰能解。
望斷那蒼茫,何處覓闌珊。
素燭清淚,三更寒。
幾疑明滅自扶案。
孤影悽悽,人影孤單。
風依伴。
小樓夢以舊,晨起忙梳妝。
早知此時盡相思。
盡相思。
這是爲了何,還是再醉再眠。
花狐邊歌邊舞,在歌聲中充滿了哀怨,就像是一個等到丈夫多年的女子,孤獨地守在枯燈邊。
她的舞蹈也很特別,在舞動之間,身上的妖氣流轉,加上衣服的飄動,她好像幻化成了一隻蝴蝶,守在那將要枯萎的花朵邊。
她在爲花哭泣,她在爲花落淚,感嘆花的過早枯萎。
金骨它完全被幻象迷惑,不知所以,暗自發呆。就連花狐站在了他的身邊,他都沒有發覺。
花狐問道:“金骨它,你感覺怎麼樣?金骨它······”
“啊!”金骨它如夢方醒。
花狐說道:“你看出了有什麼不對的感覺了嗎?”
金骨它閉上了眼睛,突然又睜開看向了花狐的臉。
被金骨它這樣直勾勾地盯着,花狐有些不自在,可是她還是站直了身體,等待着金骨它的評價。
金骨它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師姐,你有喜歡的人嗎?”
花狐臉上微怒,說道:“這和我的舞有什麼關係?
金骨它說道:“這很重要,你告訴我!”
花狐疑惑地看着金骨它的臉,說道:“你可別耍我啊!”
她看金骨它的臉上並無嬉笑表情,一副很認真的樣子,這才說道:“好,我說·····我還沒有喜歡的男孩。”
金骨它說道:“爲什麼?”
花狐說道:“我討厭自以爲是的男弟子們,他們從來都是看不起我們女弟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他們看我時,只是在評價我的身體,從不看重我的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