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韻急速的飛行着,耳邊的風聲如颶風一般的刺耳,但他卻沒又心思去考慮這麼多,陳韻只知道向着那強大真元波動的地方飛去,他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是修真者而且是個修爲極高的修真者,他明白如此強大的真元波動意味着什麼,修真者的破壞力到底有多麼強大,也只有修真者知道。
與此同時,在陳韻急速飛行的前方的某處空地上,四個人影正相互對峙着,一方是三個相貌極其醜陋的人,說是人也只不過是因爲他們有着人類的特點,四
肢直立行走有手有腳,但是仔細一看卻又是那麼的醜陋,像足了動物而非人,三人無一例外都是着上身,渾身長着濃密的毛髮,一個長的像熊,一個長的像狼,而另一個卻是一身黃毛,讓人一見到就能聯想到那西方傳說中的半獸人,而此時這三個半獸人卻在對着眼前的一個年輕人肆無忌憚的呼喝着什麼。
“嘿嘿嘿!小子,你已經身受重傷,根本不是我們三個的對手,何必做多餘的抗爭呢!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嘿嘿嘿,你不是要那個小丫頭嗎!可以,只要你乖乖的跟我們回去,我就放了她!怎麼樣,嘿嘿嘿!”站在中間的一個長的類似狼人的妖物嬉笑着說道,眼中不是發出一道道興奮的光芒,似乎在爲即將到手的獵物而感到狂喜。
“交易,哈哈哈!笑話,跟你們做交易,哼!交易是和人做的,你們……”少年停頓了一下,眼中泛出一道精光言道:“不配!”
“嗷!”站在左手的另一頭魔物瞬間咆哮
了起來,少年看了一眼他們,並沒有露出一點點的恐懼,魔物終究是魔物,就算實力再強,智慧再高那兇殘的本性還是無法改變。
“呵呵,修道之人從來不會畏懼妖物,爾等不過是一干小魔,若非我有傷在身又怎麼會虎落平陽,哼哼!”
“嘿嘿嘿,小子你不要嘴硬,等會落在我兄弟三人手上可有的你受的!”
“哼,那就看看你們幾個有什麼本事吧!”少年言畢,便從身後拔出一把長約七尺的長劍,一道黑色流光在劍身之上潺潺流動,讓人一眼望去便感受到一股寒意。
中間的那名狼人般的妖物也沒指望他能這麼容易束手就擒,這個小子他們已經追了三日三夜,期間也大戰過數次,但都沒有討到好去,不可否認眼前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年輕人,實則卻是個強勁的對手修爲極高,否則他們也不會這麼不死心的追殺到了這裡,說實話如果不是年輕人事先受了重傷的話,恐怕真的就像他所說的,就是他們三個聯手
都不是他的對手。
時間彷彿又回到了三天前,如果當時不是自己乘機偷襲的話,恐怕現在鹿死誰手還真的很難說,狼人調整了一下思緒,看了一眼少年,見他的雙目之中隱隱的露出一絲恨色,頓時又涌起一股兇性,“今日若是讓你逃走了,那真將是後患無窮。”狼人暗想着已然出手,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原地。
對於眼前的這個狼頭傢伙,年輕人也不是第一次交手了,每一次他都是偷襲無恥之極,如果不是這樣,他又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看了一眼背後已經染紅的長袍,年輕人深提一口氣,手中長劍上下翻飛,頓時叮叮叮之身四起。
狼頭果然又想偷襲,就在他消失的剎那,年輕人的神識早就牢牢的鎖定住了對方,俗話還說吃一塹長一智,如果再讓他得逞,年輕人還怎麼能堅持到現在。
叮叮叮,又是幾聲脆響,年輕人的身形雖然有點踉蹌,但卻還不至於落敗,“大哥,三弟併肩子上,絕對不能讓他跑了,
如果讓這小子恢復了實力,再想抓他可就難了。”又是十幾下對撞之後,狼頭終於感覺有點力不從心了,無奈之下只得向着自己的兩個兄弟求救,但卻偏偏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其餘兩人互望了一眼,各自心裡懷着鬼胎,倒似沒有動手的意思,狼人一見心中大急,他自然知道兩人在打什麼注意,他們三人雖然平日裡稱兄道弟獨佔一方,實則卻是三人共同平分治理着,多年來三人一直是實力相當,誰都沒辦法拿誰怎麼樣,因此便結成了三兄弟,表面上親如真兄弟,實則暗地裡都是各懷鬼胎。
而現在自己身陷險境,恐怕這兩個所謂的兄弟,是在盤算着是否要借少年的手來除掉他,好瓜分自己的地盤,如此一來他二人的地盤自然大闊,心下不由得暗暗憎恨起了二人,“哼,好你們兩個,想趁次機會要我的命是不是,只要老子不死總有一天,要讓你們兩人死無葬身之地,屍骨無存!”狼頭人惡狠狠的暗自發誓道,臉
上卻並沒有表示出一點點不滿,反而略微緊張的說道:“大哥,三弟,快動手,這小子厲害的緊,若非我三人聯手,絕難勝過,今天如果讓他跑掉那將後患無窮,他一定會回來報仇的。”
這狼頭人也果然夠聰明,一句話便把其餘兩人都拖下了水,言下之意已經十分的清楚了,如果自己死在這裡,他們兩人根本不是年輕人的對手,再也無法阻止他逃跑,如果讓年輕人恢復了實力,那對他們來說那將是滅頂之災,就在他重傷的時候自己三人聯手尚且不敵,更何況讓他恢復了元氣,到那時候兩人拿到再多的地盤都沒用,那也要有命去享受才行。
果然,狼頭人的話極具煽動性,另外兩人聽了之後,微微想了一下,便合身而上,他們知道狼頭人並沒有誇張,事實的確如此,如果說年輕人恢復之後不會回來報仇,那他們誰都不會相信,到時候就憑自己兩人能抵抗嗎?恐怕全身而退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