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芝……你,你怎麼來了?呵呵……”鄭思天一副傻子般的衝着我笑着。
“我找你都找了這麼久,都五天了,五天,結果,你倒好,在這裡醉死,你……”說着說着。
委屈的淚水就這樣掉下來了。
我找他這麼辛苦。
吃不下,睡不着的。
結果,他倒好。
“你,你怎麼哭了?你一定不是宛芝,一定不會。”鄭思天一臉厭惡的樣子看着我。
“我就是宛芝,我來找你……”我哭得越來越傷心了。
抽泣的都說不出下半句了。
“宛芝纔不會像你這樣子緊張我,老不會爲了我而哭,不是,不是……”鄭思天說這話的時候帶着悲傷。
“我……我……”我一直哽咽着說不出話。
“我就是,……就是啊。”我看着他那一副悽慘的樣子。
我忍不住的抱緊了他。
他身上的氣息與味道充斥着我的腦子。
我懷念以有的鄭思天。
他怎麼變成這樣子了呢?
“你不許墮落,你墮落了,我怎麼辦。你是我的依靠,我不能沒有你的。”我緊緊的抱着鄭思天哭着。
鄭思天緊緊的抱着我。
將我摟的很緊很緊。
緊得我的身體有些疼痛。
但,我沒有掙扎。
只是心,深深的疼痛着。
“你是宛芝,你是,你身上的味道與氣息就是。”鄭思天的聲音帶着喜悅,帶着悲傷。
聽得我的心裡好難過。
我含量着淚水點點頭:“我本來就是,我本來就是。”
“宛芝……”鄭思天深情的叫着我。
深情,真的很深情。
“要不,我們先回去吧。”這時,阿習走過來小聲的對我說着。
是,應該要回去。
這裡雖然人不多,但也有人。
不能讓別人看笑話。
“嗯,我們先回去。”我衝着阿習點了點頭。
鄭思天溫柔的伸手拭去我臉上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