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你個崽子敢打我,今天我弄死你。”江輝仁怒哄一聲,然後把手伸進衣服裡掏出一把長三四十釐米的刀,一撰緊,朝張三捅去,張三臉色一變,現在後退也來不及了。 “我幹那嗎,敢拿刀。”飛火怒哄一聲,手中的棍子狠狠地咋在江輝仁的手腕上,咔嚓,伴隨着刀掉落的聲音,江輝仁捂住手腕,這架勢,不殘以後也別想提重物。 “呼,媽了個巴子,夠傻逼的,火哥,謝了。”張三抹了一把汗,然後拿起棍子接着掄。 “沒事,凌子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飛火拍拍胸口說道。 不知過了多久,我能看見江輝仁身上全都是血,他那四個小弟已經被打趴,而江輝仁也要像馬德寶一樣去趟幾個月了,而且那個手就算好了,也相當於半殘。 “媽了個巴子,走,大夥喝酒去。”黃傑招呼聲。 “豐哥,還有火哥,今天謝謝你們來幫我,我現在就先送我妹子回去了,你們慢慢喝,改天再請你們。”張三對着我們又是鞠躬又是道謝的。 “沒事,先回去吧,好好安撫妹子,別再讓人抓住了。”我擺擺手,說道。 “謝豐哥。”然後就抱着他的妹子走了。 “我靠,沒想到這張三還有點男人樣哈。”黃傑把眼睛放在張三他兩離開的地方,悠然說道。 “你以爲就你有人樣啊,走,喝酒去。”華強罵了黃傑一聲,說道。 黃傑瞪了
華強一眼,然後怨氣沖沖的趕上來。 我們騎上摩托車,一輛搭着三個人,開的時候差點沒摔倒,看來這摩托車用來載那麼多人還是有點危險啊。 我們還是去上次那個小店,要了幾扎酒,再要幾盤小菜,悠閒的喝了起來。我和黃傑待會還要回學校,所以就不喝多,倒是華強狼子還有百勝一直在敬酒,都是自己兄弟,也沒怎麼客氣。 “凌子,你先跟我出去一下。”飛火抿了口酒,站起來說道。 我楞了一下,然後放下酒杯,讓黃傑陪着他們接着浪。 “怎麼了?”出去的時候,我就問道。 “凌子,我總感覺你回來之後,身上的氣息有點不一樣了。”飛火轉過身,問道。 “是不是多了幾分殺氣,有沒有很帥氣。”我甩了甩我的劉海,說道。 “對,就是殺氣,我只有在道上的那些人身上才感覺到過。”飛火一拍手,驚異道。 “帥麼,倒是挺配你的。”飛火接着說道。 “你寒假的時候去美國都怎麼了。”飛火疑惑的問道。 “想知道,過來過來。”我拉着飛火坐下,然後跟他說了我在紐約的經歷,包括海外洪門,掛名十二生肖,刺殺奧拉丁,暗殺訓練。都是自己的兄弟,也沒有什麼好顧慮的。 “哎,當時要不是阿虎來得及時,你現在就見不到我了。”最後,我嘆息一聲輕輕搖頭。 “我靠,掛名海外洪門十二生肖
,夠牛逼啊,你知道洪門在我們國家意味着什麼麼嗎?國家第一社團啊。”飛火聽了我的經歷之後,興奮的說道。 “所以說,別看那些江湖大佬表面上很威風,實際上有大把的顧慮,就像五爺一樣,前幾天還想坑我呢,但沒想到幾天之後他就掛了。”我緩緩地說道。 “所以爲什麼我之前和你說千萬不要進去就是這個原因,整天提心吊膽的,雖說江湖也有江湖的規矩,但那都是七八十年代的事了,現在的江湖,我估計已經變味了。”我嘆息了聲。 “如果有人逼着呢。”飛火說道。 “什麼。”我再次問道。 “沒什麼。” 我們走回去,就看見他們四個趴在桌子上還在划拳。 “喂喂,黃傑,走啦,回學校了,不然又要被班主任那老傢伙找麻煩了。”我拍了拍黃傑的臉,在他耳邊哄道,但他就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媽了個巴子,又要我揹他回去。 “先走了。”我朝飛火擺擺手,然後就拖着黃傑那傢伙回去了。現在天還沒暗,要是天暗了,再來個昨天晚上的那發就毛了。 我把黃傑拖回宿舍,往他牀位上一扔,就去找水洗澡。媽了個巴子的全身都是酒味,弄得我自己都噁心。 我找了半天都沒找到熱水,就乾脆在水龍頭那裡提了桶水,就進去洗了,大冬天的洗冷水,那酸爽,簡直不敢相信,我隨便在身上擦了幾下就完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