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飛火留了下來,其他的去醫院的去醫院,回去的回去。 我拿着刀走到光頭仔面前,用刀挑起他的下顎,“光頭仔啊,現在是誰被斬在街頭啊。” “哎呦啊,大哥,大哥,我錯了,我錯了,剛剛是我嘴賤來着,大哥啊,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個月的小孩啊,他們還等着我養家呢......”光頭仔翻身給我跪下,不斷的給我磕頭。 “我草泥馬的,你說你,都特麼的老不死的了,還學人家混社會,被人斬死在街頭都沒人幫你收屍了啦。”我一腳把他踹到一邊,刀指着他說道。 “凌子,別和他廢話,廢了他,免得以後麻煩。”飛火扭了扭脖子,發出咔嚓咔嚓的響聲,提起刀走過去。 “啊,大哥啊,不麻煩不麻煩,我光頭仔以後就跟着您混了,我那十幾個兄弟都跟你混了。”光頭仔又爬了起來,跪着說道。 聽到他的話,我思索了一會,似乎是個不錯的注意。 “飛火,過來過來......你看這個光頭仔怎麼樣?”我低聲在他的耳邊說道。 “不知道,我從他的眼睛裡看不出東西,現在做了,免得以後麻煩。”飛火小聲地說道。 “要不?收了他?”我尋思着說道。 “或許可以試試,我那幫兄弟都是未成年的,打起來難免會吃虧,現在如果收了他的話,有利無弊,但,就怕養一批白眼狼在身邊!”飛火沉默了一會,說道。
“是不是白眼狼待會就知道了。”我笑道,隨後走到光頭仔身邊。 “你想跟我?”我蹲下來,跟光頭仔說道。 “對對對。”光頭仔拼命的點頭。 “那可不行啊,我就怕養匹狼在身邊,這樣吧,你表示表示。”我把刀扔給了他,眯着眼睛看着他。 “這,這......”光頭仔的臉色很難看,吞吞吐吐的。 “這樣的話就算了。”我轉身走開,就聽見光頭仔傳出一聲嘶吼,我不由得轉頭,看了過去。 光頭仔把自己左手的無名指和食指砍了下來,兩隻失去生機的手指就躺在地上,看久了讓人莫名了恐懼,“豐哥,嘿,你看現在可以了嗎?” 我不由得有點驚訝,“好,以後就是兄弟了。”我開口說道。 “謝豐哥。”光頭仔說道。 “行,現在就帶着兄弟幾個去醫院吧。”我淡淡的說道。 光頭仔聽後踉踉蹌蹌的站起來,走過幾個躺在地上的人身邊使勁踹了幾腳,然後那幾人就跟沒事似的一下子就蹦了起來跟光頭仔陪笑,特麼的有人裝死?我心中暗罵。 光頭仔踢了一會,差不多有五六個人站了起來,其中大多數是剛剛被飛火剛進來時砍倒的,都跟沒事人似的把地上的幾個傢伙扶了起來,走了出去。 “哎,光頭仔,留下幾個人把這裡打掃乾淨。&rdqu
o;我衝着光頭仔喊道,然後他踹了旁邊的之前跟他說話的長得猥瑣的傢伙罵道。 然後那傢伙悻悻的跑到我身邊喊豐哥豐哥,我指了指旁邊,他就跑過去拿起工具。 “哇,後生仔你那麼牛逼的,才幾歲啊就敢跟外面混社會的砍,我看你骨骼驚奇,不練武可惜了,要不跟我來連八極拳吧,便宜點,不要學費的。”刀疤劉上來打量了飛火幾眼,拉着飛火說道。 “哎,別聽那個死肥豬的,跟我來練詠春吧,知道葉問不,嘩嘩譁,日字衝拳,問路手......”大振也跑了過去,一把拉住飛火的手說道。 “凌子......”飛火被他兩夾在中間,有些苦笑的看着我。 我擦了擦鼻子,連忙說道,“兩位師父啊,你看......” 我好說歹說,生拉硬拽才把飛火給弄了出來,進到山海酒吧倒了杯水喝。 “凌子,你是要混嗎?”飛火把水喝乾,說道。 “不然呢,你看現在有什麼辦法,光頭仔死賴着我,他一有什麼死對頭就報我的名字,到時別人直接帶刀來砍我,這一染上,就是像蒼蠅屎一樣一來一大堆。”我搖搖頭說道。 “哈,我就說你小子指定會染指,其實如果沒有這次的話,你海外洪門掛名紅棍也不是那麼好當的,沒有光頭仔,你說的那些老狐狸也會把你逼進去。”飛火開口說道。 “嗯?管他呢,既然幹,那就幹,只要不弄死我,我就把他弄得死死的。”我聳聳肩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