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不行了,豐哥我快跑不動了。”跑了很久,黃傑停下來喘了口氣,擺擺手說道。 “跑不動也要跑,他們可是衝着我們的命來的,跑到山海酒吧就有救了。”我一踢黃傑的屁股,他驚呼一聲,捂住屁股又跑了起來,嘴裡還不斷嚷嚷着好痛。 接着不到幾十秒,就聽見那幫人說在那呢,就到了我和黃傑剛剛停下來的地方,我心裡抽了口冷氣,要是慢點的話估計就被逮着了。 我們在衚衕裡竄了好久,就跑出衚衕,走出來的時候我四下看了看,這是風行街的東街,山海酒吧在中街。 “黃傑快跑,就快到了。”我喘了口氣,拉起黃傑就跑。 就這樣,我們在前面使勁的跑,後面十幾個人手裡拿着刀棍子,斧子罵罵咧咧,緊跟着我們的腳步,距離是越來越近。還有不少肉場裡面的人也跑了出來看熱鬧,奇怪,他們怎麼不害怕?我在心中暗道。 終於,穿過幽暗的小巷,我們跑到了山海酒吧面前,就看見費指靠在牆壁上抽着煙,看見我們這個樣子,不由得皺起眉頭。 “費指個救命啊,有人要廢我們。”我路過費指的時候,對着他喊道。 他一聽,掐滅了菸頭,也是在這一時刻,光頭帶着人涌進了山海酒吧前面的空地。 費指身子一抖,一把唐刀在手中,面對着十幾個人,面不改色,也不知道費指怎麼攔住他們,就知道十幾個人暫時停在了外面。 我們竄進山海酒吧,就累得倒在了卡座上,其實我大部分體力都是被黃傑給耗光的。 &
;ldquo;師父,救命啊。”我和黃傑兩個趴在卡座上,半死不活的齊聲喊道。 好一會,就聽見大振在樓上大喊:“喊毛啊,不知道我正在打炮啊。”隨後就看見大振和刀疤劉慢悠悠的走進來。 我一聽到這聲音,心裡頓時一喜。 “我靠,傑仔凌仔,你們這是玩五飛啊,整的那麼虛,小心英年早泄啊。”刀疤劉搖搖頭,說道。 “哎呦喂師父你別說了,外面有人要追殺我們啊,差點就被抓到了,費指哥正在外面頂着呢。”黃傑喝了口水,氣喘吁吁的說道。 “哦,誰那麼大膽,敢來山海酒吧鬧事,走,出去看看。”說着,大振和刀疤劉一人扶起一個走了出去。 只見費指手中的唐刀粘上了紅色的血液,腳底下踩着兩個混子,腹部有幾道大的可怕的刀傷,正不斷往外滴血,而費指仍在抽着煙,不屑的看着他們。 “喂,光頭仔,你特麼的什麼意思,想死是吧,過來把頭伸過來一卡擦就完事了。”刀疤劉點上跟香菸,抽了口對着光頭罵道。 我靠,山海酒吧的人就是不同,一開口就是那麼霸氣。 “你說你,多大個人了跟兩個後生仔過不去,傳出去你光頭仔不用混了。”大振也對着光頭仔說道。 “哼,是你的人斷我財路在先,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你說我弄不弄死那兩個小傢伙。”光頭
仔冷哼一聲,指着我和黃傑說道。 “你妹,誰特麼的斷你財路,老子連認識都不認識你。”黃傑呸了一聲,對着光頭仔罵道。 “你個逼崽子閉嘴。”刀疤劉一拍黃傑的腦門,罵道。黃傑也很識相的的訕訕閉嘴。 “傑仔凌子,你們跟我進來。”大振沉默了一會,開口說道,就轉身走回山海酒吧。 我和黃傑也跟着走進去,留着費指和刀疤劉在外面和光頭仔對峙。 “師父,他們是什麼人?”進到山海酒吧之後,我對着大振說道。 “凌子啊,你是不是把人家的炮房給舉報了?”大振問道。 “對啊,就是那個警察,我看到他進去了,就報了警,估計他以後不用出來了。”我點點頭說道。 “哎,他們是那個炮房的‘保鏢’,準確來說那個炮房就是他們罩的,他們保着炮房平安,那裡的老闆就給他們看護費,所以就跟斷他財路一樣,凌子你記住了,像這些炮房,每個都有人罩着,保平安,就像風行街東街,那裡幾十間肉場,就是有三個混得吊的罩着,像這些不見光的場所,無論是肉場,賭坊,還是洗浴中心,黑白兩道都有關係,惹了他們的話,一般沒多少人能活着,他們都是些混子,死的越多,條子叫得越歡。”大振認真的和我說道。 聽到大振的話,我沉默了很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