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丹陽交她們小心謹慎的方法!
“懂,姐!聽你的!那... ...”王倩看了看那幾個都盯着她看的丫頭,沒在問下去,她可不想跟她們分享這筆外快。
“事情辦完的!”劉丹陽有些不耐煩,心裡暗罵,一羣小賤貨,還挺貪心,你不辦完事情,我就給你錢,當我是你媽?可以自由支取?一千塊錢就這麼好掙?
“哦!行!那我等姐消息了!”
然後劉丹陽就掛斷了電話,心裡思忖着,看來得下點猛藥了,反正又不是她親自發。
她馬上用電腦合成了幾張很勁霸的圖片,又找了幾張自己拍的葉小鷗的照片,然後還做了一張葉小鷗臉的惡劣圖片,那樣子足夠真實,看不出PS的痕跡。
弄完後,她自己欣賞了很久。
嗯!滿意!畢竟她也算‘專業’人事。
然後,她才整理好,掐着時間給王倩發了過去,
並囑咐王倩做這些要不留痕跡。
王倩在劉丹陽的指導下,受益匪淺,像做一件什麼崇高的大事業一樣,那個興奮是不用說了。
她收到圖片之後,對身邊的幾個人說道,“你看看,你們看看,這就是那個**的資料,你們以爲她真的是什麼好東西?”
那幾個人看了圖片臉紅心跳,無不咂舌。
“快給我看看,我的天,這真的是葉小鷗,太不要臉了吧!”
“我靠,這是真的嗎?也太不知羞恥了!”
“她也太爛了吧!看不出來呀!”
“什麼看不出來,越是這樣能裝清純的越膽大,什麼叫沒看出來?來,你們好好看看!這回看出來了嗎?”王倩借題發揮,吆五喝六的說道。
“就是就是,這是哪來的?”
“什麼哪來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們真以爲她是什麼好貨色,憑着一張臉蛋賣的!你們說,我們就讓她這樣招搖?”王倩對着幾個無知的玩意煽動着。
“我們給她捅出去,讓大家都看看她到底是什麼人?還有,尤其讓顧臻樺看看,他不是護着她嗎?他護着的就是一個賤貨。”
王倩熱血沸騰的架勢,其它幾個無腦的也跟着起鬨。
“對,不能便宜了她!”幾個人一拍即合,一個個的義憤填膺的,都把自己當正義的使者了。
王倩給她們每個人都分配了任務,然後各自找網吧,往上發圖片,不停的發!
因爲她發現,有人在往下刪除。
這讓她很不爽,這不是藐視她的工作嗎?你能刪,我就能發,圖在我這裡,我的圖片我做主,你刪一張,我TM的在發十張,我看咱們誰的功率大!
王倩是跟刪圖的較上勁了。
直到看見對方有點力不從心了,她才一嗓子把那幾個埋頭髮圖的喊回來,王倩請她們幾個吃了一頓大盤雞,那個霸氣十足,當自己是羣龍之首一樣一樣地。
吃的嗨!牛也吹的響,這頓飯讓王倩找到了自己是霸主的感覺,以後誰要是對自己不憤,自己就收拾了她。
她是誰?
王倩啊!
吃過了飯,又看了看帖子的狀態,怕一會在被壓下去,王倩對姐妹幾個又下了指令,“我說姐幾個,辛苦點,在刷一遍,讓大樓更高點!”
這幾個吃了人嘴短的,當然是一呼百應,瞬間分散,各自奔自己剛去過的網吧,又重新刷了一遍,然後還扔了幾個帖子,才大搖大擺的走出來,集合後一起回寢。
邊走邊一起興奮的歡呼,似乎自己像地下黨接完頭,完成了任務一樣高興。
那叫一個爽。
王倩美滋滋的想,葉小鷗,我讓你這回感受一下什麼叫追悔莫及,敢跟我挑釁。
我看這回顧臻樺怎麼看,哼!看看你袒護着的人,多牛逼。
劉丹陽一直看着帖子不斷的發酵,笑容燦爛,這個解氣。
她用自己的另一個號,又往社會上的熱搜又甩了幾個!
這才解氣的躺下出了一口順溜氣。
而這一晚上最煎熬的卻是葉小鷗,她甚至不敢想明天要不要去學校,她實在是不敢面對學校裡的所有人,甚至包括趙麗珠。
她都不知道,他們會怎麼看自己。
葉小鷗如坐鍼氈,半夜了也不能眠,坐起來,抱住雙腿,頭枕在膝蓋上,滿腦子都是那個女人的樣子,還有王倩,還有那些圖片。
她不用想,一定會有這個王倩的事情,如果事情要是處理不好,從今以後,自己在學院怎麼擡頭?難道好不容易得來的一次能上大學進修的機會就這樣白白的斷送了?
那有怎麼能完成自己可憐的父母的遺願,把葉家的企業做好,她知道她母親的志願,那時雖小,她也知道,她媽媽就想做出自己品牌的東西。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這樣的機會,可是卻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其實她還不知道,事情已經發酵的不可阻擋,社會上的熱搜,還直指這個學校裡出的豔照中的葉小鷗,就是前些天那個超市暴打孕婦的主角。
於是乎,社會的輿論又起來了,紛紛說這個葉小鷗就是一個劣根,這一家恐怕都不是什麼好貨色,不然她那個叔爲什麼就殺了他親哥,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周筱宇一直關注着事態的發展,嚴密防控着。
而霍威已經查實了,發佈消息的信息來源。並查看了監控,鎖定了發佈的幾個點。
也查找到了劉丹陽的位置。
事情的所有線索已經基本查清,周筱宇下達了最後的指令,才站起身,伸展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腰身,緩緩的踱着步子,走出書房。
他走到葉小鷗的臥室門口,遲疑了一下,他還是禁不住伸手推開門,他看到葉小鷗蜷縮成一團坐在牀上,那樣子真的很無助。
黑暗中看見他走進來,一張迷迷糊糊的小臉仰着看向他,他知道,她沒有安全感。
他就在牀前站了很久,就這樣注視着仰着臉看向自己的小丫頭。
她的樣子是那麼的像當初無助的嚴曼琪。
他不由自主的坐在她的牀上,他也累,靠在牀頭上向她伸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