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直聊到很晚,因爲趙麗珠是住在學校宿舍裡的,所以一直給葉小鷗送到了地鐵站,自己纔回學校。
葉小鷗回到香山別院都已經過了晚飯的時間了,她看着家裡的狀態就知道,宇少還是沒有回來,她一下子又失落了。
李姐看她回來就問,“葉小姐,開飯嗎?”
“嗯!”葉小鷗淡淡的應了一聲,“開飯!”說完把自己的書都送回自己的房間,才下樓吃飯。
因爲中午的一大碗麪,晚上吃的很少,一點都沒有食慾。
剛剛吃完了飯,趙麗珠就發了語音微信來,“小鷗,你快看看,我師哥厲害吧!他把你的視頻全壓下去了。”
“啊?真的?”葉小鷗一陣興奮,頓時心情好了很多。
“是啊,你自己看。”
“好的!”
葉小鷗趕緊點開校園論壇,看了一下,果真是自己的熱搜被壓了下去,上面是一則最新消息,雖然很是八卦,說的是學校校草的新聞,並有一則活動啓示。
葉小鷗興奮的不得了,趕緊又給趙麗珠發語音。
“真的沒了呢,馬英師哥好厲害,你替我謝謝他!”葉小鷗由衷的對趙麗珠說道。
“那是,師哥說,他特意爲了這件事情求的校草,他們是哥們。”
“校草嗎?”葉小鷗問到,她入學就曾經聽到過關於校草的事情。
“當然了,只有校草的事情才能引起女生的關注啊,你的事情還不都是女生搞的,男生怎麼會那麼八卦。”趙麗珠給葉小鷗分析着,“所以呢,只有校草的事情她們才感興趣!”
“哦!是這樣?”
“不過,校草可不是誰都可以請得動的,沒想到師哥真的有力度!”葉小鷗聽出趙麗珠的她的語氣洋洋得意。
“是啊,是啊!你的師哥有力度!”葉小鷗忙對趙麗珠拍着馬屁。趙麗珠得意的笑,發了好幾個笑臉。
“有機會,我請大家吃飯好了!”葉小鷗慷慨的說,她是在想着,自己的那兩個月超市給發的工資還沒有花呢!請大家吃頓飯是絕對夠的。
現在葉家的企業收了回來,她心裡不像那時那樣沒底了,不過她還不想動公司的錢,她得先攢着,有機會就一定要還宇少的錢的。
“好!這回你放心吧!師哥也說了,校草說了,得認識認識他幫了誰。”
“好,一定!”
兩個人又沒完沒了的聊了好半天。
葉小鷗纔回到房間,一個自由落體把自己摑在了牀上,心裡歡喜的說,“有朋友真好!”
自己雖然招黑,可是自打遇到了宇少之後,她就感覺真是時來運轉,他像似她的保家仙一樣,守護着他,貴人不斷。
竟然是校草幫了自己。
校草!
校草的代名詞不就是帥嗎?
葉小鷗躺在那心裡想着周筱宇的樣子,在她的心裡,誰都沒有宇少帥。
周筱宇一連幾天在荷蘭忙完了Som財團的年會,晚上與高桐夫婦一起吃飯的時候,對他們說,“我將從這裡直接回京了!”
“嗯!”
高桐永遠都是一副清泠的態度,對周筱宇也不例外,其實兩個人間的默契相當的高。
這兩個人一個冷,一個酷!
都是一樣的寡言。
嚴曼琪坐在高桐的身邊,看了兩個人一眼,還是沒忍住,“你們兩個在一起說話就是嗯,哦,啊?”
兩個人同時擡頭看向嚴曼琪,嚴曼琪一下木在那,看着他們。
“看... ...看我幹嘛?提意見不行?”
高桐突然迷倒衆生的笑,“怎麼了?我跟他哪有那麼多的話?答了就行了?”
“哈!你老公就一個重色輕友!你才知道他的德行?”周筱宇一臉的鄙夷說道。
“我跟我媳婦的態度,當然你不懂?你也不必懂!”高桐一副得意至極的樣子。
這個高桐其實就是一個寵妻狂魔,都要成千古佳話了。
“你也就贏了一個先入爲主!”周筱宇嘟囔道。
高桐含笑看向自己的小嬌妻,眼裡都是甜膩,英俊無比的臉上寵愛無限,竟然在嚴曼琪的臉上輕輕的啄了一下。
“你們最好是等我走了,你們在秀你們的恩愛,別滿大街的撒狗糧!”
“宇哥!你是狗對吧?”嚴曼琪一張漂亮至極的臉伸到周筱宇的眼前,對他眨着大眼睛,一臉的無公害。
高桐長臂一伸攬過嚴曼琪,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老婆,你給你宇哥留點臉!”
“別介,在她面前,我TM的沒臉。”周筱宇不屑的罵了一句。
夫妻兩個笑做一團,周筱宇生生的無奈。
晚上,他就搭上直航回京了。
這個時間最憋氣的是劉丹陽。
本來她在家裡沾沾自喜了一整天,看着她已經攪的學校論壇是一潭渾水。
尤其是下午,她看到幾個不知道好歹的丫頭片子,還因爲這個事情與葉小鷗又發生了口角,這個好啊,她就不怕事情大啊,越大越好啊!
她就可以坐收漁利了,只有事情鬧大了,纔會引起全網民的關注,現在只是學校的不行啊!
那能有多大的油水可撈,而且,也達不到她把葉小鷗踩在腳下,讓她滾出香山別院的目的啊,不過那也是值得慶祝的,自己等於首戰告捷呀!
晚上還犒勞了一下自己,還開了一瓶存了很久的紅酒。
悠哉悠哉的暈着小酒,YY着自己的將來在自媒體上能有一番作爲。
沒想到,一頓飯吃完,一瓶紅酒灌的差不多了,在接着看看狀態。
情況一下子讓她懵逼了。
我靠,竟然自己的帖子沒了,被什麼校草的呼籲頂的蹤影皆無,氣的她一陣亂蹦,她就沒想到,她‘苦心’經營了一天的成績,就這樣被一個什麼校草給壓了下去。
校草是什麼東東,還不就是個小雛雞。
她一陣運氣之後,就在想,不能就這樣就算了,那得讓她溫靜雅笑掉了大牙,她好不容易找到個可以讓溫靜雅刮目相看的事由,就這樣不了了之了,那自己真的是別混了。
她坐在牀上把瓶子裡僅剩的最後一口酒灌了進去,然後抱着頭在牀上想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