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此刻,這身衣服穿的,就像當初看見曼琪從畫室的樓上跑下來的時候一模一樣的,難怪剛纔他不由自主的就喊了一聲曼琪。
回到香山別院,她活蹦亂跳的把東西放回房間,就又跑下樓,“宇少,我去果園你去嗎?沒有你的新鮮水果了。”
“... ...”容叔眼睛都直了。
他仰着粉嫩嫩的小臉,看着周筱宇問。
容叔尷尬的偷睨了一眼自家的少爺,這是前所未有的,誰敢這麼跟宇少說話。
周筱宇遲疑了一下,輕聲‘嗯’了一下。
“你是去對嗎?”葉小鷗看向他,“那走啊!”說完伸手拉他的手臂。
容叔當即眸子縮成了一條縫。
周筱宇面無波瀾,擡腿向外走去。
容叔不得不承認,這丫頭有魔力。
溫靜雅剛剛錄完節目,從演播室裡出來,輕柔着自己的太陽穴,演播室的燈光讓她的眼睛極其的不舒服,頭也隱隱作痛。
回到休息室,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桌上的電話‘嗡嗡’的震動着,她隨手抓了起來,看都沒看就接起來。
“靜雅,空嗎?”
溫靜雅一皺眉,拿下電話看了一眼,又放在耳邊。
“嗯!”她漫不經心的應着,電話裡是自己的同學,記者劉丹陽。
“出來坐坐!有料給你!”劉丹陽的語氣很神秘急切。
“什麼料?不感興趣,缺覺,想回去睡會!最近這段任務多,身體透支!”
溫靜雅有氣無力的應對着,等於婉拒。
心裡有些鄙夷劉丹陽,一天天的像個潑婦一樣,蓬頭垢面的四處跑,她能有什麼料,無非是些八卦小道,小市民的行徑!
溫靜雅從心裡往外排斥着她,只不過是同學罷了,不想表現的太市儈,她心知肚明,這些人得罪不得,表面你好我好大家都是鐵子,麼麼噠,轉過臉就掏你的消息。
尤其像自己這樣頻頻露臉的,還不是她們的目標?沒個把柄漏出來,不然她纔不信這些人不報出來。
哼!
黑你的套路一大把,防不勝防。
所以平日裡,溫靜雅很少與她們走動的太近,扛着清高的罵名總比賤貨兩個字上檔次。
“丹陽,不去了,改次!你要不來電話我都眯着了!”她又推遲了一下。
“我可是告訴你,可是關係到宇少的最新情況!”對面劉丹陽的語氣神秘了幾分。
溫靜雅精神了幾分,但依舊保持着慵懶的語氣,“我有什麼情況啊!缺覺是我的大情況!”她慢悠悠的調侃着,心裡卻暗暗的罵了一句,小人!果然是奔自己來的。
她的腦袋裡‘嗖嗖’的翻着片,也沒有什麼事情能讓她嗅到味道的?
自己意欲離婚的事情是最致命的大事,可是那也只是在醞釀,等待着時機,不可能有人察覺。
目前她還不想這樣決絕,畢竟現在跟他同牀共枕的男人,還有她倚靠的價值,自己絕對不會幹兩敗俱傷的事。
畢竟周筱宇似乎對自己漸行漸遠。
“靜雅,我今天看見宇少了!”
溫靜雅全精神了,手用力的把電話壓在耳朵上。
“看見他有什麼稀奇?”雖然這樣說,但是她已經嗅出了信息的味道。
“你真的不關心?那算了!”劉丹陽賣着關子。
“改天,真的想睡會!”溫靜雅故意漠不關心的架勢,“你就是一個小喇叭!”她刻意留了個梗,等着劉丹陽繼續深挖。
果然,劉丹陽意猶未盡,“睡什麼啊,遲來吃點東西,喝口,回去才能睡踏實。享受一下生活好不好?”
溫靜雅嘴角揚了一下,充滿了不屑,“真服了你,說地方,我看你這是憋的,我也沒法睡了!”
溫靜雅得了便宜賣乖,嫵媚的笑笑,腹黑的想,其它的可以一概忽略,這個不行。
“一家小廚吧!幽靜!”
“晉江街的那個?”
“對!不然你這個大主持總被人騷擾啊!”
“行吧!回見!”
溫靜雅掛斷電話呆怔了一下,周筱宇,看見他怎麼了?那肯定是有消息啊,不然她能特意打電話勾搭她?
她起身拿起自己的包還有外套,也沒有卸妝,就匆匆向外走去。
摘好了水果回來,周筱宇直接上樓。
葉小鷗細心的洗好送到周筱宇的面前,“宇少,這是最後的草莓了,你一定要吃完!再想吃就得明年了。”
“嗯!”
“那我不打擾你了!”說完就心滿意足的退出去,周筱宇看着面前的電腦。
上面是霍威剛剛給他傳過來的葉建民的投資明細,等全部看完,周筱宇勾了一下嘴角,“二貨!”他不由自主的罵了一句。
周筱宇看了報表就明白,這個貨都不配他動動手指的,即便是不動,他也堅持不了多久了,他都可以預算出他目前的資本,那就都讓他吐出來吧!
打回原型都便宜了他。
伸手拽過果盤,沒有動手吃,只是看,果盤擺的很漂亮,沒想到小丫頭還真的細心。
他隨手又看了看熱搜上的狀態,看着上邊吵鬧的厲害,新一波的圖片都是小丫頭被打的不同角度的圖片,周筱宇的心縮了一下,有點痛!
看來這些人真的冷血,拍照的熱情有,都是就淡然的把鏡頭對準弱者。
他拿起電話,打給霍威,“阿威,查查這些圖片的出處!”
“是!宇少,那個婦科醫生找到了!”
“好,證據齊了我們就去借場地!隨便的查下展旭的情況,就是葉小姐的朋友!”
跟了周筱宇幾年的霍威當然明白宇少的意思,嘴角也往上挑了一下,“宇少,明白!”
周筱宇語氣果斷的說完,掛斷電話,伸手拿起一個豔紅的草莓送進嘴裡。
霍威轉身回到監控室,他的兩名下屬正在調試着畫面。
畫面中的葉建民正在酒店裡肆無忌憚的發泄着自己獸\欲,他對着身下的女人相當的賣力,看着這個風韻猶存的嫵媚女人,他特別的高亢。
“想死我了!”葉建民一邊動作一邊發自肺腑的哄着。
“那也得小心,建民,我可跟你說,你可要小心了,別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