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曼琪大方的主動伸出手,“您好!黃小姐!”
“高夫人好!”黃紫琪的眼睛盯着嚴曼琪,由衷的誇讚,“高夫人真的好漂亮!”
周筱宇有點不懂,前幾天在醫院裡也看到葉小鷗,沒見她誇獎啊?一副視而不見的樣子,感情這丫頭還挺市儈!
寒暄了一會,周筱宇才示意大家進去室內,周筱宇對工人吩咐安排高桐夫婦的房間!
嚴曼琪如今看到周筱宇很自如了,放心不少,趁着高桐與黃紫琪聊天的時候,開始悄悄的討伐周筱宇,把他拉倒一邊一頓批。
“還說你欠我的解釋扯平了!你以爲我很想扯平的?我就希望你欠着,一輩子都欠着,我心靈做病了你知道不知道,你一句話說不欠就不欠了?”
周筱宇看了一眼嚴曼琪,“越學越不賴!慣的!”
嚴曼琪纔不管他說什麼,“你說說你爲了我的事情,傷成這樣,卻連一眼都不讓我看,你對嗎?”
“嚴曼琪,你現在真的好聒噪,高桐張奇他們沒說過?”
“囉囉嗦嗦的跟個老太太似的!真的受不了你!”周筱宇有點厭棄的看着嚴曼琪說道。
“這是毛病,你得改改,你看看你那時,一副乖巧的樣子多好,凡事都柔柔弱弱的,你在看看現在的你,張牙舞爪的,純是高桐慣的!”
嚴曼琪被周筱宇揶揄的直着脖子翻白眼,好半天才說了一句,“宇哥,你現在是不是歲數大了?空窗久了怨氣太大?”
這句話輪到周筱宇直脖了,他幹瞪了好半天眼睛,才憋出一句話,“嚴曼琪你簡直不像話了你?什麼都敢說,你... ...的矜持一點都不見了!”
“看見我自己的哥還矜持?那纔有病的,我說的是真的,你得趕緊找個伴了!你跟我說說,這個是幾個意思?”嚴曼琪悄聲的撇了一眼黃紫琪問。
“你少瞎操心?別見到一個母的就往我身上粘!你拼圖那?”周筱宇嗤之以鼻的懟嚴曼琪。
“哈!”嚴曼琪笑的燦爛,“不是說你跟這個女少主情投意合嗎?全球都知道!”
“誰說的你問誰去!”周筱宇不屑。
“真沒看上?”嚴曼琪嬉皮笑臉的悄聲追問,“我也覺得,漂亮是漂亮,太西化了,不好!”
“別跟個八卦婆子似的。”周筱宇看着自己面前和靈活性的嚴曼琪說道,“你看看你,越來越俗了!”
“我俗不俗那得我家高桐說,你說沒用!”嚴曼琪很霸氣的說,“那聽說有個我的再版呢?我想見見!”
“那不是誰想見就見的!”周筱宇很鄭重的說。
“哈!雪藏了?”嚴曼琪有點驚訝,但凡周筱宇藏起來的東西,那準是有點意思的。
“我只想看看她究竟哪裡跟我像,據說很像!而且,畢竟她替我冒了一回險,換了爺爺,兩條人命,你總得讓我當面說聲謝謝吧!”
嚴曼琪搜腸刮肚的想招,在強調理由,極力的說服。
“不必!她不適合出來應酬!”周筱宇堅決的回絕,“還在上學,也沒時間!”
“咳... ...”嚴曼琪突然的感覺自己很無聊,看來這還真的是個難解之謎。
嚴曼琪是何等聰明啊!她沒在繼續追下去,她覺得自己再繼續就有點沒有分寸了。
“那她沒受傷吧?”嚴曼琪換做了關心。
“沒大礙,只是有點皮外傷,不要緊,都好了!”周筱宇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
嚴曼琪這算看出來了,看來真的是寶貝起來的。
她趕緊見好就收,不過她在心裡也嘀咕,怎麼這樣寶貝的一個人,宇哥卻讓她以身涉險,這是幾個意思呢?
宇少不會真的把自己看的那麼重吧?連寶貝都舍?還是... ...還是真的要還了自己的情?其實宇少哪裡有欠自己什麼情?要說對宇少的恩情,恐怕他們高家這輩子是還不清了。
這一個下午,喧園來了好多的朋友,這裡純屬是周筱宇的私人聚會了。
而葉小鷗這一個下午也是忙的不亦樂乎,跑了那幾家,價格到是談下來了,但她還是遇到了棘手的問題。
那就是,她一下子要這麼多的貨,供應商不給力,有些款式湊不齊數目。
這讓葉小鷗有些焦頭爛額,當初跟他們談的時候,他們都說手裡的貨源充足,哪成想,一款一千條,他們的躉貨都交出來,也還是有的款式不足,他們這些批發商,沒有人敢這麼大量的躉貨的,都是隨走隨到。
葉小鷗只好給他們三天時間,讓他們跟廠家聯繫追加。
跑了半天談下來,只有四五十款可以齊貨!
葉小鷗有些愁,這可咋整?
這都跑了大半天了,四個人又累又餓,葉小鷗揮淚大出血,拿出自己的壓歲錢,請大家一起戳了一頓館子,顧臻樺要結賬,葉小鷗一厲眼睛就給叫住了。
她對顧臻樺頤指氣使的說,我埋單你接送!顧臻樺只好送着回學校的回學校,回家的回家。
顧臻樺雖然累,可是心裡舒坦,畢竟能跟小鷗在一起風雨同舟的,做的也都是正經事。
他是越來越喜歡葉小鷗了,因爲顧臻樺看到了葉小鷗身上的閃光點了,自立自強,堅韌不拔,不愛慕虛榮,不貪婪佔便宜。
他一邊開車回家,一邊美滋滋的想着葉小鷗的好,要說不好,就只有一點,那就是不同意做他正牌的女朋友。
回到家裡,進了客廳,就察覺自家的氣氛不太對,好像整個客廳都結凍了,帶着冰碴。
一家四口,只有他不在,都齊了。
這回看到他走進來,都看了他一看,並沒有說什麼,顧臻樺忍不住問,“怎麼了?”
其它三個都沒吱聲,顧臻樺想了一下,肯定是工作上的事情,就沒在意,擡腿上樓回房間。
他也覺得,這個家只有自己無所事事,所以沒發言權,還是別參合的好。
回到房間洗了澡換了輕鬆的衣服出來,卻發現他媽在自己的房間,他一邊擦着頭髮一邊問,“氣氛不對呀!咋了,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