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請問你的家人在嗎???”一個年級快奔70的爺爺級人物溫和的說道。
“他們不再,我一年都不見幾面。請問我怎麼了。”我在他的話語中聽出了端倪。
“您跟我來。”
我跟着他走進了一間辦公室。直覺告訴我,我的身體很差。
“請問……”
“您得了先天性心臟病,之前一直沒發作是因爲這是陰性的,可現在好像是受了刺激,病情又被激發了出來。”
我愣愣的坐在那裡,我不知道我該說什麼了。
良久。
“我還能活多久。”
“不清楚,也許十年,也許一年,也許只有一個星期。”
一個人走在大街上,一切的一切是那麼的熟悉又是那麼的陌生。
曾幾何時我和他們一羣小孩子在這條大街上不顧形象的打打鬧鬧。
曾幾何時我和洛並肩走着這條小路上。
曾幾何時我爲了洛流着眼淚走在這條街上。
往事如潮水般涌來,眼眶突然間有點溼潤。
突然間,我想回洛城了。想他們了。
我的思緒飄得好遠好遠,沒有看到樹蔭下,站着一個帥氣的男孩,一頭酒紅色的頭髮。
仔細看他,會發現他就是那個洛城裡的冷少。
在他的眼底有着深深的痛。
我不知道我要到那,也不知道我能去哪,只是一直在走。
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走過了多少條街,不知道被多少個司機罵是神經病。
不知現在是幾點,只想就這樣下去,只有自己一個。
就這樣走了好久好久,腿開始痠痛,又高又細的高跟鞋不知道被歪了多少次,包裡的手機不知道響了多少次,可自己好像還是沒有注意到。
一直警惕很高的我在這時,卻像一個找不到回家路的孩子,周圍的陌生讓我感到一絲害怕。絲毫沒有注意到從自己出酒吧的時候後面就跟着的人。
漸漸的,眼前的景象似乎有點熟悉了,好像到了城郊的海邊。
我心裡自嘲了一下:不知不覺中我已近走出了十幾公里,走出了城市。
我脫掉了鞋子,坐在了沙灘上。包裡的手機還在不停的叫着,我掏出手機,看到40多個未接來電。
可是,現在的我只想靜一靜,我拔出了電板扔在了沙灘上。
我慢慢的躺了下來,感受着寒冷刺進我的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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