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小說放到了牀頭櫃上,今天已經沒有心情在看下去了呢。 我的手貼在自己的胸口上,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着,我會愛上杞小姐麼? 不會的吧,我畢竟連她的臉都沒有見到過啊。 況且!是她把晨語從我身邊趕走的!我怎麼能喜歡上她啊! 唯一能感覺到熟悉的就是這牀上的被子,被子上面有我的味道還有一絲絲晨語的味道殘留着。 我用被子把自己的臉給蒙了起來然後嗅着這熟悉的味道睡着了。 我是被自己的睡姿給搞醒的,因爲我睡着睡着會睡斜過去。 晨語在的時候我抱着她不會這樣,晨語走了之後牀上也沒有人了,我怎麼睡也不會不習慣。 但是晚上我意外的斜過來的時候我的腦袋碰到了一個人,一個女人的背。 我愣了一下,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她躺在我的旁邊,背對着我。 蓋着我的被子。 她是誰? 我伸出了手把她的腰給抱住了,這身材⋯⋯趕腳不是女僕的,也不是夕櫻的。 那就只有杞小姐了? 我的手竄到了她的臉上。 我在她的臉蛋上捏了一下,她沒有敷面膜,更沒有那面具。 終於能看到她的臉了麼? 我把手慢慢的收了回來,她上身沒有穿什麼衣服,光溜溜的。 我往後挪了一步,她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我的牀啊! 難道上次我和晨語在杞小姐家裡睡覺的時候半夜也感覺有人擠上來,莫非也是杞小姐? 那時候我還抱着她⋯⋯親她的嘴,我一直以爲是晨語啊! 我從被子裡面鑽出來了,想要爬過去看看她到底是誰。 她應該在睡覺的吧。
"還不睡覺?"她從嘴裡吐出四個字嚇我一跳。 我給嚇了一下然後直接躺牀上了。 "杞小姐?"我竟沒有聽出她的聲音。 我感覺杞小姐的聲音也是怪怪的,像是用了變聲器一樣的。 她沒有回答。 "你怎麼在我的牀上!"我問她!"這裡這麼多房間吶!"我質問她。 如果在杞小姐家裡睡覺的話,還會每晚被夜襲,那簡直是太可怕了,雖然是女生,但也不帶這麼玩的吧。 要有一點小矜持總要的吧! "這是我的房間。"她淡淡地說,"只不過讓你住進來了而已,有沒有說我不能睡這張牀了。"她挪動了一些身體,但沒有轉過身來,依舊是背對着我。 我乾脆也懶得去看她誰了,她要不給我看,我怎麼會看得到。 "那你怎麼還沒有睡覺。"我問她。 "枕邊人都坐立不安了,我還怎麼睡呢。"她低聲說。 這句話好熟悉,晨語說過的:枕邊人都走了,我還怎麼睡呢。 我愣了一下,"那你一個人安穩的睡去吧,我去外面睡,我感覺沙發蠻不錯的。"我抱着自己的枕頭起了身。 "回來!"杞小姐命令我,"說過的,三年的約定,我叫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現在你要躺在牀上安穩的睡覺。"她也沒有看我,只是發出聲音,對我說。 我靠,還能這樣? 我心裡
有些不爽,但是沒有辦法。 抱着枕頭又躺回到了牀上。 被子是我的,憑什麼給她蓋了,我抽回來一點被子蓋在身上,被子給她暖的暖暖的,雖然說是快夏天了,但是城北郊卻依舊是冷冷的。 恐怕這裡只有到了七八月的時候纔會冷起來吧。 被子裡面晨語的最後一點殘留的味道也沒有了,被杞小姐身上的體香給掩蓋住了。 我看着那潔白的背脊,腦袋慢慢的湊了過去,然後靠在了上面,貼着她那背上。 "能說一下,我們是怎麼認識的麼?"我問她,我現在都還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我的,我的幾裡面完全沒有這號人。 "你還是小孩的時候吧。"她淡淡的說,似乎進入了她自己的回憶裡面。 她沒有聲音了,我還想聽着她繼續說下去的,但是她沒有說話了,我等睡着了。 抱着她的身體,嗅着她的體香。 她沒有轉過來過。 早上起來的時候杞小姐已經不知去向了,昨晚和她的對話如同夢境一般。 回味但卻不真實。 她怎麼會跑過來和我一起睡。 她在故意貶低自己的身份麼。 我感覺杞小姐在我的面前她沒有擺出自己是董事長的架子。 經過了一系列的回想之後,其實也感覺杞小姐出了利用陳悅溪,陳雅雪還有伊諾之外⋯⋯也沒有那麼可惡! 而且她說的三年,是希特勒的麪包麼? 可現在事實看來,我只能夠相信她了。 等等給小梔打一個電話好了。 問一下她知不知道零企在上海的地位。 如果她願意的話,我想讓她再幫我一次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