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之後隨便吃了一點,但是惜顏盯着我把排骨湯給喝完了。 我吃完之後晨語纔出來,她紅着臉看着我。 我摸了一下她那溼漉漉的頭髮。 她坐在了餐桌上面,我去拿了吹風機,她在吃飯,我在幫她吹頭髮。 一夜無話,她一躺下來就睡着了。 因爲今天我打了比賽的緣故,也很快就入眠了。 有些睏乏。 明天早上的課程我還是趕上了。 剛進班級就聽到了一羣人的議論,先是說伊諾的手氣差,然後又說可以防住,要不是言晨語撲在了地上。 反正那些看客在摔鍋。 和之前拔河一樣,輸了不怨自己,怪參與的人不努力。 "班長沒有錯!"我路過了講臺,放下了書包,在講臺桌子上憤怒地拍了一下,"她幫我們進了四強,只是我們碰到了最強的隊伍而已,總要和他們對上的,這逃避不了!你們有什麼資格去評頭論足!你們又算是什麼?你們沒有打比賽,怎麼會知道我那球能不能防住?我告訴你們!那球我防不住!"我指着那些講臺下竊竊私語的人。 "晨語是被人推倒的!是她掩蓋了我的無能!你們又有什麼資格去怪她?你們說你們在看球?難道就連一個人都看不到,是誰推的晨語麼?我要問,你們現在知道麼?你們不知道!我是不是就可以把同學受傷的這個罪名安在你們的身上,然後說你們不關愛同學!"我吼着。 講臺下沒有聲音了。 晨語站在一旁愣愣地看着我。 伊諾也看了上來。 "凌!"倆女的口中唸叨。 我從講臺桌子上拿回了書包,&q
uot;你們沒有參與,也就沒有資格去評論別人,你們不知道能不能比他們做的更好。你們都會尖子生,我不是!我也沒有資格去說你們的成績怎麼怎麼樣!"我回到了位置上,坐了下去。 晨語安靜的,慢慢地⋯⋯挪着步伐似乎害怕打攪了我一樣,坐在了我的身邊。 看着我,也不說話。 伊諾看了我一下,轉過了頭,低下腦袋看書去了。 這節下課的時候冬月奇蹟般地過來了,她已經好久沒有來過了。 她們見面沒有什麼特別的寒暄,也就講了講近況而已。 "晨語,對不起啊,我要搬家了。"冬月有些不捨地對晨語說道。 冬月要走了?真的? 我莫名的開心,雖然這幾個星期都沒有見到冬月,但她仍然是潛在的隱患,現在走了,對我的好處也不少。 可是,爲什麼? "我和哥哥分家了,他跟父親,我跟母親,母親要走了。"冬月抓着晨語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裡摩挲着。 "那你還會回來麼?"晨語問她。 她想着,不知道怎麼回答,"可能,可能不回來了。"她鬆開了手,"可以在網上聊天啊。""哦。"晨語淡淡地應了一聲,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是語調裡面可以聽出不捨還有傷感。 朋友走了。 換誰誰都不高興的吧。 "笨蛋!"冬月摸了摸晨語的腦袋。 晨語笑了一下,上課了。 冬月走了。 後來的幾節課也沒有再來了。 一直很久很久以後也沒有來了。
我想中午我回家了。 終於結束了這一個無聊的星期。 回來的時候伊諾看着我,欲言又止,說不出什麼話。 籃球隊教練竟然讓我去參加籃球隊。 其實我也挺想的,但這也只是高一的時候想想,高二的時候就不想了。 晨語,伊諾,還有惜顏,以前還有陳悅溪,陳雅雪。 顧不過來啊。 惜顏愣神地從臥室裡出來了,手裡揣着手機,呆呆地看着我們,想要說什麼。 "怎麼了?"我問道。 她看了一眼手機。 看着我。 "哥哥,父親母親要回來了。"她說了出來。 父親還有那個女人要回來了? 我也愣住了。 晨語坐在那裡也出神了。 小手摳着我的手掌。 他怒了? 要來找我了? "怎麼辦,他們衝着你過來的!是不是你上次和我說的,你們兩個人的秘密泄露了?"惜顏晃着我的胳膊。 "不知道。"我手捂着自己的臉一臉的惆悵。 "是不是你說的?"晨語質問起來了。 惜顏擺擺手,"不是我啊,我不會出賣言凌的!"她一臉的委屈。 "因該不是她。"我說道,然後把晨語攬到了懷裡,"就算來了又怎麼樣呢?我們戀愛,還真的管得着了?"我現在振振有詞的說道。 "他們在哪裡了?"我問道。 "在路上,應該就要到了。"惜顏說着。 樓下的防盜門響起了人進來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