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奇怪的是,這是晚宴吧可客廳裡面除了我們幾個人之外怎麼就沒有別人了。 按理說,股東還有親眷家屬都會被帶過來麼。 而且在地下車庫我也沒有看到別人的車輛。 "別的人,是還沒有到麼?"我問陳雅雪。 女僕正在收拾玻璃桌子上的東西,也就說明剛剛有人坐在上面過,只是方纔離開。 女僕轉過了過來,看着我。 陳雅雪也不知道說什麼。 "小姐好像沒有邀請別人了。"女僕說道。 我愣了一下,什麼鬼,晚宴就只有我們幾個人? 杞小姐這特麼是什麼意思啊。 晨語也慌了一下,揪住了我的衣角。 我把她的手給抓住了。 "因該,沒事的吧不要怕。"我安慰她。 杞小姐家的女僕就是高大上一點的,什麼話都沒有說,讓我們傻呆呆地站着,和剛剛那個聲音柔柔的妹紙不一樣啊,但明明都是同一個人,變臉咋這麼快。 然後女僕從一個房間裡出來之後,叫我們去二樓候着⋯⋯"杞小姐人在裡面麼?"我問女僕。 她那冷冷地眼神看過來,"小姐不在裡面。""那你知道她在哪裡麼?"我又問,好歹我們是賓客,她只是僕人吧,難道語氣上就不能客氣一點麼? "小姐剛剛在的,現在不知道在哪裡。"她淡淡地說道,然後就朝着樓上走去。 我跟了上去,拉着晨語的手,陳雅雪還有那個青魚跟在我們的後面。 女僕從二樓拿了幾雙拖鞋給我們,"鞋子脫了,然後穿拖鞋進去。"二樓很是空曠,素白的牆,還有素色的房門。 然後女僕領着我們進了一間房間,剛打開就傳來了一陣陣薯片等油炸品的濃烈味道。 我朝着裡面看去,餐桌上堆滿了各種零食,還
有啤酒罐子。 這難道都是杞小姐一個人的傑作? 那個腹黑女的房間就是這樣子的麼。 我有些不敢相信。 晨語還有陳雅雪都露出了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女僕打掃了一下,讓我們在這裡等着。 然後在我們四個人中掃了一眼,盯準了我。 "你⋯⋯"她手指指着我,頭上的白紗髮箍都顯得不那麼可愛了。 "我?"我指着我自己。 "出來一下。"她和我說道。 "出去?"我喃喃着,晨語把我的手給拽住了。 "不準去。"這傻丫頭就怕我出事。 我摸了摸她的腦袋,"出去一下而已,我能跑哪裡去,不用擔心的吶。"然後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我被女僕帶到了外面,她走進了另一間房間,我不知道她在幹嘛,但是過了一會兒之後她從房間裡面出來了,手裡抱着衣服。 黑色的西裝還有褲子,以及白色的襯衫。 "換衣服?"我說道。 我看了看自己這身,的確和這裡的格調有些不相符合了。 我這身頂多去去KTV酒吧什麼的。 "不是。"這女僕說話好怪啊,有種言多必失的感覺,說話簡潔不拖沓的。 我沒有說話,就是愣愣地看着她看她後面要怎麼說話。 "洗澡,然後換衣服。"她說道,然後把衣物放在了一邊,直接拽住了我的衣服。 洗澡? 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啊,但是杞小姐家的女僕也太厲害了吧,拽着我有種讓我無力防抗的感覺。 她把我給拖到了浴室。 讓我站在了外面。 她進去之後好像在給浴缸放水。 但是很快就給放好了,"你進去吧,然後左邊的是熱水,小姐讓你洗完澡再等
她,你身上很髒。"我點了點頭,"那麻煩你和那些女孩子說一下⋯⋯我怕她們會擔心的。"我叮囑道。 女僕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我從地上拿起那準備好的衣服走了進去。 爲什麼我在這裡沒有一點的危機感。 自從那次在雲南被莫名的襲擊之後我在那裡都會有一絲絲的危機感,會覺得下一秒,就會發生恐怖的事情,在家裡也不會例外。 但就是在杞小姐的私人醫院還有這裡的時候,那種危機感就不見掉了。 有的只是怕晨語擔心我的憂慮感而已。 我褪掉了身上的衣物然後坐進了浴缸裡面。 水溫剛剛好,真特麼的舒服啊。 她着浴缸裡還能從壁沿出散出燙燙的熱水,好爽。 簡直是神器。 我在裡面打了兩個滾兒。 但仔細想想,有些不對。 浴缸這種東西,對於那些有錢人來說,不應該是絕對私人的東西麼。 特別還是女性啊。 就這麼把浴缸給我用了? 可能這是女僕的吧,這麼想想感覺差不多了。 但是女僕也能用這麼高級的東西麼? 我就只想問,這裡缺一個男僕麼? 我感覺差不多了,然後站了起來,打開了噴頭,想要衝一下身體的。 但是浴室的門給人打開來了。 這裡可都是妹紙啊。 我下意識的把自己的下體給護住了。 進來的是女僕。 她依舊是一臉無情臉,比以前的晨語還要冰冷的臉蛋。 "你進來做什麼!"我又蹲到了浴缸裡面,縮了起來。 "你自己一個人洗不乾淨,小姐叫我來幫你洗。"她冷冷地說。 洗不乾淨你妹啊,我都這麼大了,洗澡還要人管麼,特別還是素不相識的人。 我想拒絕,但是她已經走到我身邊了。 "不用了吧,這簡直…………"我無力說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