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躺在冉琛懷裡的冉青,我本要說些什麼。但想了想,還是算了。她和我最近聯繫也是因爲周浩的事情,周浩已經答應不再糾纏冉青了,這件事也算告一段落了。
我跟冉青,可能以後都不會再聯繫了,原來因爲周浩和冉琛的服軟,變得興奮不已的心情也平復了下來。想到這裡,我心裡難很是失落,也憑空多了幾分傷感。
我和冉琛說完話,搖上了車窗。一踩油門,將車開了出去。
我懷着複雜的心情,開着車找了附近的一家醫院。畢竟我頭上和肚子都有傷。
本來這些天劉芊芊借給我的那些錢花的差不多了,不過還好我在周浩的車上發現了他的包。
這個富二代,平時也愛裝,身上的現金還是不少。我看了看包裡現金大概有5萬多,正好這錢我就收下了,就當我收他一些利息。畢竟這傢伙之前帶人打過我,這錢就算是醫藥費了。
等我找個時間把劉芊芊約出來,把欠的錢先還給她,剩下的錢足夠我花一段時間的。
我頭上的傷還是比較嚴重,到了醫院,大夫給我清理了傷口,還給我縫了幾針,我肚子上的傷倒是不嚴重,只是輕微擦傷了皮,看起來挺長,但不是很深。大夫只是將肚子上的傷口給我包紮了一下,不過當大夫吧帶有云南白藥的紗布,放到我傷口上的時候,頓時讓我疼得難以忍受。
“大夫,你上面不會放的是什麼毒藥吧!”說實話,我對這個醫院很是不放心。一切都顯得那麼陳舊,而且我在走廊裡還發現了木質的躺椅,燈光也是昏暗的,看起來透着一股七八十年的氣息,還讓人覺得陰深恐怖。
給我包紮傷口的大夫是個女的,爲了緩解氣氛,我便開了個玩笑。
“毒藥?這是雲南白藥。”女大夫白了我一眼,向我很正經的解釋着。這句話好像打開了她的話匣子。
“年紀輕輕地不學好,學人打架,現在知道疼了吧。你頭上的傷,挺嚴重的。我給你開一些藥,要按時吃藥。如果回家之後,你感覺到頭痛,噁心,儘量的臥牀休息幾天,你可能會有輕微的腦震盪。”
這大夫還是比較盡職盡責的,就是嘴碎了一點,一直對我說教着,我很懷疑他是不是學校的教導主任,轉行做的醫生。
“好的,謝謝您大夫。”
我拿着大夫開的藥單,去藥房拿藥交錢的時候,頓時感覺想收回之前說誇她的話。
這大夫也太盡職盡責了,我拿着藥方去繳費的時候,負責收費的小姑娘冷冷地說了一句:“2630。”
我以爲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在得到,確定的回答後,我有些急眼了。
“你這是給我開的什麼藥?”
“看得起又看,看不起就算。沒錢來什麼醫院。”小護士很不耐煩的對我說道。她這句話氣得我半天不知道說什麼。
算了,雖然說我現在不差這點錢,但是也不能這麼花。再者說了,這是什麼破態度,她要是個男的,我非扇他幾個耳光。
於是,我要回來藥單,扭頭出了醫院。我知道,大夫給開的藥無非是一些消炎止痛的藥,外面藥店有賣的,到時候找一家藥店就能買得到。
我開着周浩的車,回了我住了好幾天的旅館。畢竟,那裡還有我的幾套衣服,劉芊芊的相機也在那,我還要還給她。
我這次回來的確實有些晚了,處理完這些事情再加上去醫院浪費了不少時間,回到旅館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多。旅館的老闆早就睡了。我敲了半天門他纔起來將門打開。
旅館老闆,滿臉的不高興,嘴裡小聲嘀咕,不情願的跟我開了門。剛纔開門看到我腦袋上綁着紗布的時候。忍不住問了句:“小夥子,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這麼晚讓你開門,不好意思。”旅館老闆笑了笑,衝我點點頭:“沒關係的,你在我這兒住了好幾天了。我已經習慣了。”
我衝旅館老闆報一微笑,沒有說什麼,直接上樓回了房間。
因爲頭上肚子上有傷,我沒有洗澡,只是簡單地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用溼毛巾將身上擦拭了一下,把身上的血跡擦乾淨。忙完這些,我躺在了牀上,這時候一股眩暈感冒了出來。
這後遺症來得也太慢了吧,腦袋被打了三個多小時了,現在才暈。我躺在牀上,本來腦海裡,很多事情,但是我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起牀後第一件事情,這是收拾好我的東西,將房間退掉,然後,開車回學校。我是回去準備找班主任請假了,看看能不能把前幾天,補上一個假條?相信班主任,那應該沒有問題吧!
退房的時候旅館老闆本來要退我100塊錢。但是我沒有要,畢竟這幾天一直晚上打擾人家休息,心裡過意不去。就當給老闆發的加班費了。其實我本來不打算退房,但是畢竟,這離自己的學校太遠了,住
起來有些不方便。
我也打算好了,先去學校找班主任幫下忙,請個假。剩下的時間,就在學校附近,找個地方休息幾天。
回學校之前,我先給班主任發了一條信息。我沒有提最近幾天發生的事情。只是告訴她,我在外邊兒打工的時候不小心碰傷了腦袋。這幾天一直在醫院,所以說沒有和她聯繫請假。現在我情況好多了,所以我想回學校辦請假條。
我沒想到班主任很快就回了我的信息。她告訴我她已經幫我把請假條寫好。事由是病假。只需要過去籤個字,送個病歷就可以了。
我將車停到學校不遠的地方。然後走着去了學校,因爲我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現在還沒有到下午上課的時候。學校周圍有很多出來吃飯閒逛的學生。有的人就發現了我,衝我指指點點的,我不以爲然,不管別人對我指指點點,慢慢的向學校走去。
但是事與願違,馬上就到學校了,飛哥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帶着他的幾個手下朝我走了過來。我本來想躲開他們,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煩。但是飛哥已經看到了我,帶着手下朝我走了過來。見我頭上有傷,他就開了:“我去,這不是我王哥嗎?怎麼了?掛彩了?是不是調戲良家婦女,被人打了。”
我懶得理他,本想繞過他,但是他追上來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
“王哥,別走啊,給兄弟們傳授一下你的經驗,爲什麼你長的不算帥,卻那麼多女人幫你。給兄弟們傳授一下經驗,讓兄弟們們以後吃軟飯的時候,也能向想你這樣,在女人堆裡混的風生水起。”
我用力擺脫了飛哥的手。
“我現在沒心情陪你玩。”我惡狠狠地盯着他。
他見我這個樣子對他,讓他覺得在自己的手下面前丟了面子。於是他擡起手想要打我,但是我早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任人宰割的軟柿子了。
他的手還沒有落下來,我便擡起一腳踢到了她的肚子上,他被我一腳踹翻,捂着肚子躺在地上。他的手下見他捱打,便朝我圍了過來,我笑了一下,搖搖頭。
“你們爲什麼非要惹我呢。”
我從腰裡將兩把匕首抽了出來。我沒管旁邊的人圍上來。我一個箭步衝上去將手裡的匕首架到了,飛哥的脖子上。稍稍微一用力匕首就劃破了,他脖子上的皮膚。
我舉起另一個手,匕首對準圍上來的大聲嚎了一句:“不想死的給我退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