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確實有過人的本事,能一統南仙域足以證明了。”
封神司對他們也很是認可地讚賞了一句。
隨着一重重天的穿越,最後在江寒等人的視線中出現了那座修行者朝拜的聖殿,那就是靈霄寶殿。
在那雲蒸霞蔚之地,一座寶光四溢的雄偉寶殿座落其中,這可是所有修行者都向往的地方。
任何修行者踏足到這裡,就像是趕考的學子進入到金鑾殿,得到了加官進爵,封王拜相的最終之地。
現在江寒等人看到這座寶殿,內心久久不能平靜,這算是對自己修行的認可,交出了滿意的答卷。
雖然江寒身在煉氣境,而吳青陽也僅僅是結丹境,但是誰說入門境界就不能成仙了?
“走吧,天庭帝君在靈霄殿內等着你們。”
封神司道出一聲,將他們的思緒拉了回來。
江寒等人平復了一下心情,旋即跟着封神司朝着靈霄寶殿而去。
一進入靈霄寶殿,江寒他們才感受到這殿內的氣氛,真的是仙氣縈繞,尤其是在那寶座上坐着的人形光暈。
他就像是一輪真正的太陽,擴散出來的光芒是一種浩瀚無邊無際的強大。
除此之外,站在兩邊的各路神靈,也以同樣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江寒幾人。
這有點像是世俗皇朝的金鑾殿,文武百官站兩側,皇帝坐在龍椅上一樣的。
封神司將江寒五人的名冊遞交給了天庭帝君。
天庭帝君聲音洪亮道:“你們修行有成,一統南仙域,得天道眷顧降下天光洗禮,爲天選之子,今日召你等前來,特地冊封仙位,讓你們位列仙班,從此你們便能稱仙君,更進一步便是仙王,有朝一日若是你們能修成仙帝,那便是與本帝君平起平坐。”
隨着天庭帝君的話語落下,五道光芒灑落在江寒五人身上,這是位列仙班的光芒洗禮,從此他們就是仙君了。
“多謝帝君。”
江寒幾人作了一揖。
“還有一件事,你們是希望留在天庭任職,還是在天庭之外修行?”
天庭之主繼續說道,“若是留在天庭任職,就是仙家,天庭外修行是爲散仙。”
江寒幾人對視一眼,皆是相同的意思。
江寒回道:“我等願做散仙。”
“哦?機會只有一次,可要考慮好。”
天庭之主說道,“做散仙不受天庭庇護,但受天庭管制。”
“我們已經考慮好了,做散仙自在。”
江寒點頭道,“至於庇護之事,我等深知天行健君子應自強之理,我們會自己照顧自己的,就不給天庭添麻煩了。”
“很好。”
天庭之主回了一聲,“既然你等心意已決,那九重天上你等可留三日,三日之後由封仙司送回一重天,往後再想上九重天須靠你等自強不息修行突破。”
“多謝帝君。”
衆人感謝一聲,旋即出了靈霄殿。
“永恆宗征服一重天四大仙域的大業還在等着我們,怎麼可能在此任職。”
出了靈霄殿之後,江寒淡淡笑道。
“這其實也是天庭變相的綁人吧。”
吳青陽笑道,“若是在天庭任職,就像朝堂上的官員,散仙就像是地方上的衙役,我們還是喜歡回到地方上自由自在。”
“嗯,我們去看師父吧。”
陸離迫不及待道,“只有三天的時間,師父見到我們一定會大吃一驚。”
“帶路吧,我也很想念他老人家了。”
江寒也嘴角上揚,迫不及待想要見見自己的師父。
想想與他別離時,都是在六千年前的太華山巔,目送他舉霞飛昇,回想一下恍若昨日一般。
“師父是在天庭任職,所以沒有自由身。”
陸離說道,“因爲他降臨一重天,需要得到天庭帝君的許可,太過麻煩了,所以師父很少下去看我們。”
他們幾人在雲海中邊走邊談,還好陸離知道師父在這九重天上的住處,倒也不會迷路。
“大師兄,前面那座雲宮就是師父的道場了。”
陸離指着遠處雲海中的一座雲宮殿對江寒說道。
“走啊大師兄。”
陸離幾人走了幾步,卻看到江寒還怔在原地,臉色歡喜交加,卻還流露出濃郁的思念與緊張。
“哈哈,江寒這是近鄉情怯,知道自己久別的師父就在眼前了,心裡緊張了。”
吳青陽打趣道,說的倒是實話。
“也不知道師父他老人家怎麼樣了。”
江寒跟了上來,瞬間走得比他們還快。
他確實特別想見到自己的師父,分別了幾千年,師父對他的教導和關心如父一般。
這座雲宮殿座落在一座仙山之上,雲霧縈繞,仙光寶氣四溢,門口還有仙童。
“你們誰?到太華宮做這甚?”
門口的仙童攔住了江寒等人,開口質問道。
“我們是太華仙人的徒弟,親徒弟。”
江寒微笑着對這兩位仙童說道。
“小仙童,還認識我嗎?”
陸離開口說道,他曾經見過他們,是師父去一重天的時候帶他們去的。
“哦,是你啊。”
那仙童恍然大悟地點頭,相信了江寒的話。
“師尊正在和天華仙人下棋,我帶你們去。”
仙童打開了太華宮的門,邊走邊說道。
“天華仙人?”
江寒聽到這個名字嘟噥了一句,他可是知道太華仙君的父親也叫這個名字,難道跟師父下棋的天華仙人是太華仙君的父親?
江寒倒是希望不是,畢竟他還與天華仙人交過手呢,若是在這九重天上,師父與他的關係好到坐在一起下棋的種度,那就尷尬了。
遠遠地,江寒就看到了師父坐在仙樹下的背影,正與天華仙人在棋盤上廝殺的不亦樂呼呢。
而透過師父的背影,看到跟他在棋盤上的正酣的天華仙人,江寒頓感尷尬了。
因爲這天華仙人正是太華仙君的父親,不是另一個同名的人。
“噓,師尊下棋的時候不要打擾,先等他們下完這一盤吧。”
仙童停下了腳步,噤聲道。
不過江寒卻管不了那麼多了,與師父一別幾千載,現在自己來到了師父的面前,他一刻都等不了,就要馬上見到,叫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