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
韓軒懸浮在虛擬空間的半空中,臉上並沒有太多的喜色。
雖說先前那能量體的實力,強於普通九階戰將一線,然而自己擊敗他,耗費了太多的時間和手段了。
最後靠的是硬生生的車輪戰,一點點消耗纔將其斬殺。而這種現象在現實世界中幾乎不可能出現的。
因爲打不過人家難道還不會跑嗎?一旦對手發現自己想要以車輪戰消耗的時候,基本上就會選擇逃離,而面對這種實力人物逃離,韓軒還沒有辦法阻止的。
不過韓軒這段日子變幻還是蠻大的,就拿先前那個能量體而言,綜合實力強於普通九階戰將一線。
這種實力級別的對手,放在韓軒進入這個星球之前,傾盡全力還要在系統的配合下,估計能夠拼個五五開。
然而先前自己卻能夠將其擊殺掉,雖然這個擊殺是有一定條件下的,對方並不選擇逃跑。然而自己也沒有動用系統力量,代表着他目前擁有擊殺這種實力人物的戰鬥力了。
“我選擇開啓挑戰。”
韓軒頭顱揚起,朝着虛擬空間上空說着。
雖然自己一對一的實力,比起自己進入這顆星球的時候,提升的不是很誇張,但是面對羣毆的話,無疑是有天翻地覆的變化。
一百位普通的七階戰將,韓軒現在還是有點信心能夠在一炷香之內,屠殺殆盡。
“確定要開啓挑戰了。”
那智能意識降臨下一道投影下來,只要在這個虛擬空間中,對方可以任何時間出現在任何地點。
“確定。”韓軒再次重複自己的答案。
“好,現在開始設定戰鬥場景。”
伴隨着智能意識改變這片虛擬空間的設定。
韓軒也是感覺到周圍的場景發生了飛速的變幻,一棟棟高樓大廈平地而起,短短數秒鐘的時間,韓軒就感覺自己如同處於一座超現代城市中。
韓軒手掌上靈力匯聚,一掌拍出,洞穿旁邊的一座高樓,留下一個手掌印記。
“這個城市的建築硬度設定還是挺強的。”
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先前那一掌的力量,在很多星球上都完全可以摧毀一座城市了,然而現在那一掌的力量僅僅只是摧毀了一座高樓。
這就說明了,那個人工意識不想將戰場太過擴大化,僅僅只是想要讓戰場侷限在這個城市之中。
一道道人影在韓軒的周圍憑空呈現出來,有點屹立在高塔之上,有的站在房頂上。每一道人影散發的氣息,都達到了七階戰將的水準。
韓軒手臂一伸,那圓盤在其手掌上瘋狂旋轉起來。
韓軒腰間扭轉,手臂猛地一揮,那圓盤脫手而出,消失在視野之中,
啊,啊,啊。
下一秒便是有着許多的慘叫在半空中,那圓盤呈現在最外圍一圈的七階戰將附近。
帶着光芒的圓盤猶如切割機一般,最外圍的七階戰將盡管反應過來,靈力紛紛涌出,然而他們的防禦在這個圓盤面前,卻猶如薄紙一般,毫無抵抗之力,直接被破開掉。
後方的七階戰將,則是忽略最外圍七階戰將的死亡,一道道靈力沖天而降,而這些靈力攻擊的正中心,則是韓軒所在的位置。
“這點攻擊程度嗎?”
韓軒心念一動,隨後十六道流光呈現出來,這十六道流光分爲兩組,其中八道流光在外圍,八道流光身處內圍。
八道流光外面的光芒消失後,才流露出本體面目,每一道流光其實就是一面盾牌,每一面盾牌之間彷彿都有着奇妙的聯繫。
而且在這八面盾牌上還有一種厚重之感散發出來,那種厚重之感並不屬於其他的,就是屬於土元素。
韓軒進階六階戰將後,加上先前多餘的一點技能點,是有能力加兩個技能點出來的。
最開始其實他不打算用這兩個技能點的,畢竟自己現在所會的元素太多了。
風,水,雷,光,木,光。整整六種元素,韓軒都會,這個數目應該算比較誇張的。至少韓軒所認識的修煉者,基本上也就專精三種都算很不錯的。
不過自己這段時間,研究其戰鬥時,發現自己還缺少一點東西。自己速度,有風,光兩種元素,攻擊爆發,有雷元素加持,還有水元素走冰這一條路,以及枯靈力。恢復方面,也有木元素以及水元素。
唯獨缺少主要的防禦手段,雖然其他元素都是有防禦能力的,但是不是主要走防禦路線,除了水元素,走冰這一路線的時候,冰牆有點防禦能力。
所以韓軒再三考慮下,還是決定加一點土元素進來,讓自己的防禦增加不少。
十六面盾牌迅速旋轉起來,組成了一個符文陣法,將韓軒完全的籠罩進去。
那些靈力攻擊落在這個防禦陣上面,彷彿不起絲毫作用般,被盡數的攔截下來。
韓軒手印一變,那圓盤直接分解開來,一柄柄的小刀分解出來,刀光縱橫,每一柄刀上面都纏繞着絲絲靈力。
中間的十六柄金劍也是有着鋒銳的劍氣,一瞬間的功夫,幾乎分散開來,向着那些七階戰將圍剿而去。
每一柄飛刀,金劍威力都不俗,隨便兩柄飛刀都可以對一個七階戰將進行圍攻。一柄金劍都可以應付幾名七階戰將。
唰唰唰。
在這些飛刀和金劍的組合下,短短數分鐘的時間,七階戰將能量體就只剩下了一半的數量。
在只剩下一半的數量,在韓軒的控制下,重新迴歸成爲一個圓盤。
韓軒腳掌跺地,衝上天空後,便是接下這個圓盤。
韓軒接過這個圓盤後,一縷縷青色的氣流從其體內流轉出來。
在韓軒的周身一個青色的領域浮現出來,緊隨着他的身影化爲一道道的幻影。
砰砰砰。
韓軒在這個青色領域內,速度達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對於七階戰將幾乎屬於那種一面倒的屠殺。
在最終還不到一炷香的時間,韓軒一個人靜靜靠在,一棟高樓的玻璃牆壁上,手上的圓盤還不斷的滴落着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