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反擊海戰 上 求票求收求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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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速而來的西班牙小船見狀,連忙撥轉船頭,上面傳出一個幽幽的好聽嘆息:“上帝啊,膽小的瑞典人,他們竟然不戰而降了!”
香奈兒號上,莫扎特則是仰頭哈哈大笑:“告訴愛馬仕號,堵住那艘小船的去路,還有那艘瑞典船,讓它也給我去堵路,否則,我不介意先擊沉它!”
“明白!”略倫特微笑地傳下命令,自語道:“這下完成了任務,一萬英鎊就要到手了!嘿嘿嘿!”
龍艦的指揮室(船長室)裡,白皮鐵管裡傳來旗語兵的報告:“少爺,對方要我們堵住小船的去路!否則要擊沉我們!”
“豈有此理,太囂張了!”洪在末被弟子攙扶着,一瞬不眨地盯着海面敵情,乍聞後不由大怒。
龍灝淡淡一笑,對雷龍說:“誰擊沉誰還說不定呢,雷龍,按原計劃行事!”
“是!”雷龍對這白皮鐵管喊道:“轉舵45度,攔截小船,並且打旗語,告訴西班牙人,我們願意幫助他們,如果相信,請登船!”
‘西諾皮號’(西班牙小船)上,一名管家模樣的人回頭對一名戴着大遮蓋草帽的盛裝女人道:“公主殿下,瑞典船打來旗語,說願意幫助我們,讓我們登船!”
“哦?”盛裝女人擡起頭,露出一張絕色的面容,高鼻紅脣、美眸如水,典型的一位西方麗人,她年紀最多不過20歲,輕吐櫻脣道:“他們不是掛白旗投降了嗎?怎麼又說願意幫助我們?高登,你說我們應該相信他們嗎?”
雖逢大難,但這位公主殿下卻絲毫不慌亂,顯然其貴族的修養已經到了極致,不過從她不住輕顫的小腳上,還是透露了她內心的緊張。
管家高登道:“事到如今,只好試一下了,瑞典皇室與我們素來交好,想必這艘船是真心搭救我們,而又不想得罪那些海盜,所以纔會掛白旗的。”
公主點了下螓首,道:“那好吧,傳我命令,讓西諾皮號停下,準備登船!”
西諾皮號得了指令,立刻減速,緩緩向龍艦靠去。
香奈兒號上。
“混蛋!”莫扎特轉喜爲怒,砸爛了手裡的單筒望遠鏡,咬牙道:“瑞典佬玩什麼花樣?又掛白旗,又打旗語搭救小船,他們……是把我當猴子耍嗎?”
略倫特也是看不懂龍艦的舉動,不過他還是安慰道:“我們有兩艘船,40多名人手,還有射炮和步槍,瑞典佬玩什麼把戲都是難逃一死的!”
莫扎特哼道:“沒錯,他們只是垂死掙扎罷了,以爲騙到梅麗莎公主上了船,就可以與我討價還價了嗎?”
香奈兒號和愛馬仕號呈鉗子狀,離龍艦不過一百多米,莫扎特清楚地看到幾條人影,踩着舢板、懸梯,從西諾皮號登上龍艦。
梅麗莎公主踩上了龍艦的甲板,立刻被眼前的情景驚得一愣:怎麼,船上都是黃皮膚的人?這還是瑞典船嗎?
“歡迎登上龍艦,尊敬的西班牙客人!”兩排武裝着毛瑟步槍的龍鱗隊員中間,闊步走來一名英武的光頭年輕人,用還算標準的英文對梅麗莎說道。
管家高登攔在梅麗莎前面,掏出一把華麗的彎柄貴族決鬥式手槍,緊張地問道:“你們是哪裡人?清朝?”
光頭年輕人就是雷龍,他臉若寒冰,一舉手,兩邊超過10把毛瑟,齊齊指向高登等人,“請放下武器,我們是幫助你的,如果不信,請下船!”
冷酷的表情,磐石的氣勢,這一刻,雷龍頓時把高登等人都鎮住了,梅麗莎大草帽下的雙眸,則熠熠閃動:哇,好帥的東方人!真酷!(或許用cool來形容人就是梅麗莎首創的呢!)
“高登,放下槍!”梅麗莎撥開高登,移步上前,擡起臉,傾國的姿容讓包括雷龍在內的龍鱗隊員不由一滯:他孃的,洋人也有大美人啊!
梅麗莎一挽烏黑的髮絲,道:“我們是西班牙皇室,不幸遇到海盜,不管你們來自哪裡,我們請求你們的幫助!東方帥小夥,你是這艘船的船長嗎?你叫什麼名字?”
雷龍對梅麗莎彷彿會說話的嫵媚大眼睛視若無睹,他冷冷道:“我不是船長,你們請跟我來!”
說罷,轉身向客艙走去,而旁邊的龍鱗隊員也迅速湊上來,把除了梅麗莎之外的洋人,來了個大搜身!
高登紅着臉龐,如同揪住了脖子的雄雞,他捂着下身喔喔叫道:“野蠻的東方人,我會讓大使向你們的皇帝投訴的!噢,我的手槍,你們居然在摳上面的金片,太、太令我……難道你們也是海盜嗎?”
且不說梅麗莎一行在雷龍的‘押解’下走入龍艦內部,這邊兩艘法國貨輪已經逼到近處,‘嗵嗵嗵’一陣槍聲,無數的鐵鉤子拋出,飛向了龍艦艦欄!
莫扎特看不起這艘瑞典小船,居然連炮都捨不得放,而是採用了這個15世紀最流行的登艦作戰方式:鉤船肉搏戰!
略倫特有些不安:“是不是太冒險了?至少應該先把它擊沉吧?”
莫扎特大手一擺,咬牙道:“20英鎊一發啊,瑞典佬這艘破船也配?呸!”
‘噹噹噹’一連串聲音,鐵鉤子勾上了艦欄,隨着一聲聲興奮的‘Tuezah(殺啊)’叫喊,一條條人影,通過鐵鉤後的繩索,身手矯健地跳上了龍艦。
人影落地,都是一個個兇猛壯漢,手持長槍短銃,殘忍地獰笑着,到處尋找目標。
“那邊!”
眼尖的法國人看到了煙囪邊一閃而過的人影,不禁招呼一聲同伴,向船尾追去,而另外一些人更有素養,辨別出了高處的指揮室,就一邊放槍,一邊向上攻去!
“交出人,免你們不死!”
登船的法國人一共有40多人,一半去了船尾,而另一半的人一邊攻打指揮室,一邊還用法語喊着勸降的話。
船長室裡,龍灝與周伯當等人都在,此刻他們臥倒在地,聽着腦袋上子彈與牆壁、玻璃的撞擊聲。
“怎麼還沒聽見賽電槍響?高天陽那小子,搞什麼鬼?”周伯當趴在地上,咬牙不忿地道。光捱打不還手,太憋屈了!
沒等周伯當抱怨完,一連串爆炒豆子的聲音,和一陣法國佬的淒厲慘叫,驀然從船尾響起!
周伯當一握拳:“幹,終於響了,乾死這羣法國雜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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